夫妻謀(1 / 2)
橘秋這句話著實刺傷了無數女眷的心,登時眾人目光從嘲諷變成嫉恨。
南初月低頭淺笑一下,淡淡道:「勉強算喜歡吧!畢竟沒有王爺為我新修的沽塵閣好看。」
這句話殺傷力更大。
沽塵閣是東城國在京城中唯一一處溫泉,本是給君北齊養身的,如今竟成為他博美人一笑的花招?
轉眼那些嫉恨目光都化作嗖嗖利劍和刀鋒,從四麵八方刺進南初月心髒。
「好極了。」
南初月心底冷笑,本宮就是想要這種效果。
說罷她攜橘秋的手登上鋪著厚厚地毯的轎輦木階,掀簾子走進去。
霎時,南初月好像被點了穴一樣石化在轎門邊。
原來,君北齊竟坐在轎輦裡。
他身披靛藍色絲緞敞衫,袖口和衣襟都滾繡著銀絲線繡成的祥雲紋,月要間束了一條寬幅金線串珠繡的玉帶,頭上也不是原來的銀冠了,而是一頂鑲嵌五色琉璃珠的玉冠。
周身氣度華貴至極,且還蘊了幾分清冷。
尤其是他那雙狹長鳳目,正似笑非笑望著南初月,語氣裡隱著一絲譏笑問:「怎麼?你這張冷臉是怪本王昨晚沒說給你驚喜?」
南初月臉頰霎時紅透成煮熟的蝦米,但君北齊似沒有閉嘴的打算,仍不疾不徐說道:「還是認為本王沒及時為某人重修沽塵閣?」
南初月的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
南初月感覺前世今生所有時間加一起也沒有今天這一刻來到尷尬。
「王、王爺!」
她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剛才不過是說笑,王爺不用往心裡去。」
說罷,她緊靠轎門邊的轎榻坐下,似乎距離君北齊遠一些,尷尬就能少一些。
君北齊見慣南初月膽大潑天,桀驁不馴的一麵,如今見她竟也有羞澀和膽怯一麵,嘴角不禁微微露出一絲淺笑。
「怎麼?寧王妃說話不是向來一言九鼎的嗎?」
他鐵了心的清追到底。
「王爺!」
南初月終於怒了,含著三分嗔氣道:「我那麼說也是為了王爺的麵子,難道王爺自己在眾人前甘願被羞辱成夫妻失和的樣子?」
君北齊仍是靜靜看著她,沒生氣,也沒動手。
反而聲音更低地問:「那麼說,寧王妃是願意和本王夫妻相合了?」
「王爺——你什麼意思?」
一瞬間數百個可怕想法穿過南初月腦海,她更加退縮驚恐地看著君北齊,生恐他出其不意伸手抓她過去。
君北齊似看破南初月的想法,怒其不爭的白她一眼,冷厲道:「你腦瓜子裡能不能裝點乾淨的東西?」
「切——」
南初月心底不服氣,還怪她心思不乾淨,難道他之前粗暴威逼的行為就很乾淨嗎?
但,南初月還是略略穩了下心神,問道:「那不知王爺究竟有何吩咐?」
君北齊用僅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之前懇求本王保護南家,現在本王給你一個條件,隻要你能做到,本王定幫你守護南家安危。」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