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病了(1 / 2)
「那是自然……」
南初月笑的十分矜持端莊,「以後若殿下和太子妃肯相信程禦醫,他也會一直守護太子妃的身體。」
「那就最好了。」
宮傾雪也站起來對南初月表示感激之情,一邊叫人拿來一百兩銀元寶。
宮女將元寶送到程禦醫麵前,程禦醫忙推辭:「這個不用,下官是手寧王妃之情邀請,怎能再收這般重禮,萬萬不能。」
「程禦醫請拿著吧!」
太子說著,親手拿過元寶交給程禦醫:「今後傾雪和孩子的性命,本殿下就交給程禦醫了,還望程禦醫不要見外才是。」
「這……」
程禦醫略有遲疑回頭看著南初月。
南初月笑道:「既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有心周全禮數,程禦醫不妨就收著吧!隻要太子妃和孩子能健康才最重要。」
「那好吧!」
程禦醫卻之不恭,便收下了。
於是南初月和程禦醫先辭別太子夫婦離開太子妃,而葉嬤嬤則還留在太子府裡教宮女們針線花繡等事,暫作掩人耳目而已。
晚間南初月回到寧王府,將在太子府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君北齊。
君北齊一邊聽著,一邊沉默低頭看著手中一張宮閣圖紙,始終默不作聲。
玄五站在一側給南初月使眼色,讓她看看桌案上一點沒動的飯菜,示意君北齊回來後一口飯都沒吃過。
南初月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便試探問道:「王爺,可是朝廷又出了什麼事?」
「嗯!」
這次君北齊總算有點回應。
「今天皇上上朝是忽然暈倒,滿朝文武皆惶然無策,所以提議賜封攝政王一事更加緊急。」
南初月吃了一驚,看來等太子聯絡群臣上奏拒絕賜封攝政王有些來不及了。
君北齊嘆口氣道:「本王絕對不能答應做攝政王,否則東城國天下大亂。」
南初月臉色十分難看,她沒想到事情變得如此棘手,也自覺沒有幫上君北齊兒愧疚。
自從嫁給君北齊之後,曾見他怒目,威凜,冷麵寒鐵,甚至見過他驚惶和多疑,可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君北齊有無助的時候。
玄五在旁邊也煩憂不已,說道:「王爺,實在不行的話你不放說身體欠安,告病幾天如何?」
君北齊愣了一下。
南初月也跟著怔了一下,隨後腦袋裡忽然靈光一現,悄然笑道:「對呀!王爺,如今沽塵閣大修,想必王爺很久不能去溫泉養身,而偏偏這時妾身大意讓王爺受了風寒,這一病可不輕啊!」
「你說什麼?」
君北齊蹙眉:「你們兩個——讓本王裝病?」
他將手中紙張重重仍在桌案上,冷聲道:「本王自拜將封王之日起便盡成竭節為東城國黎民百姓征戰,怎能效仿小人裝瘋賣傻之態?」
「那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