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被欺負的恩人之子(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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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咱們要不要………」添個油加個醋的?

方興伸出右手做刀劈狀請示柳沖。

「不用!」柳沖把手一擺。「咱們還是在一旁看戲就好。」

他這位嫡兄可是當朝國公,又是駙馬,不是他這副小身板能招惹的。主要是這種傳言, 實在是匪夷所思,反正他是不太信的啦。

不說他們成國公府的繼承人好換不好換,就說這納塔側妃又是什麼鬼?兩國敵對, 本來交流就少, 別說那位汗王的側妃,就是那位汗王,大家也沒見過啊。這種事,去哪兒證實去?

說白了,流言擺明就是有人故意惡心他這位嫡兄罷了。

但也就是惡心惡心了。沒證據的事, 就是想扳倒一個失勢的勛貴都難, 何況他這位嫡兄風頭正勁, 又是當朝駙馬呢。

柳沖當下打定主意:不蹚混水。

堅決不蹚混水。

不過,柳沖也很好奇, 這幕後傳播流言的倒底是誰呢?

這種沒根沒據的事居然都傳這麼廣,幕後的黑手想必也不簡單就是了。能和國公爺、當朝駙馬爺對上的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權貴下手,都是瞅準機會直沖要害,畢竟 , 打蛇不死,後患無窮啊。還真沒見過有人會在這種捕風捉影的事上下這麼大力氣的。

嘿,這是有好戲看了。

*

「什麼?你說有人說國公爺身世有問題?」康泰公主聽到手下嬤嬤的回報,也是大吃一驚。

倒不是她覺得這種流言能傷到成國公府分毫,事實上,不說成國公是駙馬,就說這個國公的身份, 朝廷就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實證的情況下對一個國公爺如何。

換句話說,如果朝廷真想以莫須有的罪名殺人,基本上也不會拿一個沒憑沒據的血緣說事。這麼偏的角度,離著謀反判亂啥的,還有八百裡地的距離呢,太遠了。

既然明知道傷不到人還這麼做,想來應該是誰故意惡心人了。

「讓人去查查,看看傳言是哪裡來的。幕手黑手是誰。」康泰長公主在乎的是自己的麵子,堂堂長公主的駙馬,被人這麼汙蔑,她要是無動於衷的話,那才讓人笑話呢。

「是。」

結果,在成國公府和康泰長公主府聯合調查下,也沒查出個什麼來。有人說最初的流言好像起源於城外。不過,這種沒影兒的事兒,如果沒人組織,應該也不會傳播得這麼廣。

隻是,一時線索突然斷了,想查也不好查。康泰長公主吩咐人密切注意坊間動向,一有風吹草動,務必及時匯報,如有必然,可以在第一時間行動,一定要把這幕手黑手捉拿歸案。

因為事涉勛貴,當事人還是當朝駙馬,坊間對此沒事沒少議論,不過也就新鮮了幾天,主要是,實在是沒什麼說得過去的證據。

這天,成國公府收到安國公府世子的請帖,安國公府世子在城外西燕河包了艘畫舫,請大家去郊遊。

「管家,那個小土包子收到請帖了嗎?」柳方是不希望周安出席的。

「收到了。」管家點點頭。周安是成國公救命恩人的遺孤,如今就養在成國公府,這事帝都府沒有不知道的。安國公府世子既然誠心請客,出於禮數,有柳方幾人的,自然不會缺了周安一份請帖的。

「他不應該窩在家裡守孝麼?」

「我朝規定,如果武將是犧牲在邊關,家人守孝都是以月代年的。從周將軍去後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管家解釋道。

「誰定的這破----」

「世子爺,慎言!這是當年仁宗定下的規矩。」

柳方話沒說完,就被管家打斷了。

「哦,知道了。」

被管家這麼一打斷,柳方也沒了精神,就有點悻悻地。

當年仁宗的時候,有位邊關大將程浩的親爹死了,於是,程浩交了軍權守孝三年,沒想到突然敵軍來襲,打了個措手不急,元帥吳征戰死,邊關失守。後來還是這位守孝的程將軍召集殘部,奮勇殺敵,這才收復失地。於是,仁宗下令,以後武將戰死,或者駐守邊關武將親人逝世,守孝一律以月代年。

其實仁宗本來是要以日代年的,一群文臣極力勸阻,說大臣不能和皇帝一個待遇,最後折中,以月代年。

「國公爺說了,這次務必要帶著周少爺參加。」管家又道。

「為什麼?」柳方更不解了。

「世子爺也聽說了吧,最近有些流言蜚語。」

「怎麼,還真有人會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不成!」柳方生氣了。不知道哪裡來的沒影的誹謗,居然傳得風生水起的,真是豈有此理。

「這個時候,小心謹慎無大錯的。」管家道。主要是這波流言真的太奇怪了,傷不了筋動不了骨的,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幕後之人是想要做什麼。花這麼大的力氣,如果做點別的,搞不好能做好多事了。

不知道對方的套路,那就更要謹慎一點了。萬一有人問起來,恩人的遺孤去哪兒了,為什麼沒來,搞不好成國公府就要多一個虐待恩人遺孤的名頭了。

就算一般人想不到這點,誰知道幕後黑手怎麼想呢,連什麼汗王的納塔側妃都說得出來,關鍵是還有人信,真是奇了怪了。

「好吧。」柳方也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事關家族,他也不能多說什麼。不過,來日方長,想收拾那個土包子,以後有的是機會。

西燕河算是京都一景,河邊柳樹成蔭,河邊有個著名的福源寺,福源寺裡麵文人墨客傳下來的墨寶也非常多,給西燕河更是增添了幾分人文氣息。

當然,西燕河也是京城僅臨的一條河,隻要想郊遊,西燕河就是上到達官貴人下到平民百姓第一時間想到的地方。

安國公世子的宴會就在西燕河的一處畫舫中。

成國公府派了輛馬車,送柳方周安三人過去。

本來柳方的意思是他和弟弟柳圓一輛,讓周安自己一輛的,隻是,成國公不同意,於是,隻得委委屈屈地和周安同乘了。

「土包子,到了宴會上,老實點,別給我們成國公府丟人,知道吧?」馬車裡,柳方板著臉訓斥周安。

周安懶得答理他,索性閉上眼睛沒說話。

「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柳方一聽不高興了,他生下來沒多久就被封成世子,皇帝又是他親舅舅,走到哪裡,都是被別人敬著的。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寄人籬下的周安,居然跟他甩臉子。

周安扒下車廂裡的窗戶,「這是到了西燕河了吧?」

柳方翻了個白眼兒,「土包子,還早呢。還要有兩裡路呢。」

「嗬嗬,是嗎?我還真不清楚。方哥你真厲害。」周安拍起了柳方的馬屁。

「這算什麼?多來幾次就知道了。」柳方揚揚眉,還是很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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