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酒廠卑微打工人#0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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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精密的算計也還是會有失算的時候。

亦或是我低估了波本的實力,我朝他襲去的手刀居然被他接住了。

我:「?!」

他明明在很認真地開車,卻還是隻用了千分位級別的反應時間,抓住了我朝他攻擊而去的手。

「這樣很危險啊,茱莉普。」波本抓著我的手腕時這麼說的,語調雲淡風氣。

我眼皮一跳,想要抽回手臂,卻沒想這人將我的手腕扣死得宛如桎梏。

他的另一隻手還把著方向盤,氣定神閒的模樣似乎之於我的攻擊,他都能遊刃有餘地應對。

波本:「雖然我不介意同歸於盡,不過,你的運氣應該沒我好,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打暈我?」

這話聽起來感覺就是在開嘲諷,我也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之後發生交通事故,我會出意外而他不會。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挑釁我。

這是想讓我氣急到破防?

然後上了頭無法正常思考,思緒就會輕而易舉地被他拿捏住?

如果是想說我氣運差的話,那他可就想錯了。

我的氣運一直都很好,最近一段時間更是強運到了極致。

前些日子我和狂獅堂島一起去小麻將館打麻將,一晚上打四個半莊,我每個半莊在南入之前就將對手擊成負分,提前結束遊戲。

要麼開局天和,還有最後一個半莊,東一局我莊家起手,直接捉了一個四暗刻單騎雙倍役滿的大炮,九萬六千點當場飛人。

「波本,你會打麻將嗎?」我突然如此問道。

語落,波本瞥了我一眼,表情看起來有點意外。

他完全沒料到我會說這樣沒頭沒尾的話,就好像……是因為手腕被抓住後無能為力的胡言亂語。

「會。」他答道。

「那你知道什麼叫東一局飛人事件嗎?」

波本愣了愣。

顯然,他不知道。

借著這個間隙,我迅速用沒被他控製住的另一隻手攻擊了他的後頸處。

因為一隻手被束縛住的緣故,這一擊我沒能完全使上力道,不能直接將他打暈,但效果也不是沒有。

受擊後的波本一瞬恍惚,鬆動了方向盤,高速行駛中的車身就算角度微小的變動也會造成很大的偏移。

車身猛的一抖,解開了安全帶的我要控製住自身重心就變得有些困難,但也是借著歪倒的慣性,我成功把手抽了回來。

這種時候我也顧不得車身到底會歪斜到什麼地步,總而言之,我要做的隻是需要用最快的時間控製拿下波本並讓車停下。

波本的反應同樣很快,他在受到攻擊後采取了相當極端的解決辦法。他猛打了方向盤,疾踩下剎車,在避開我接下去的攻擊的同時,也故意讓車身失控。

車內劇烈的抖動的確讓我無法進行之後的行動。

車胎和地麵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後,車身居然還算安穩地停在了路邊。

我整個人撞在了波本的身上,而他,一手控製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牢牢扣在我的月要間,用力將我按在他的身上以避免沒有安全帶的保護而造成的撞擊。

「…………」

我預想之中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情況。

波本是故意的,故意打的方向盤,想要用慣性讓我無法控製自己的重心!

我撐起身體,緊張之餘讓我本能地重重喘息。

緩緩拉開距離,波本略帶擔憂的麵孔近在咫尺。

他的眼瞳在車內亮起的應急燈光之中透著好看的顏色,透澈的紫灰色在這一瞬間居然被光線映射得像玻璃球一樣好看。

我怔了怔,整個人往副駕駛猛得一退。

「你沒事吧?」波本問我。

明明受到了攻擊的是他,他居然還在擔心我有沒有事?

我扌莫了扌莫鼻子,「……沒事。」

我心裡莫名泛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在目光投向波本時,這種情緒愈加沖動。

我很清楚不是對他的厭惡,但我又形容不出是什麼。

這樣的不解讓我越發不爽,我拉開了車門,鑽出去之前對波本語氣不大好地說了句:「下車再談!」

夜風吹在身上涼得到了有些讓人發冷的程度。

早就駛離了城市中心的遠郊偏僻得連建築都看不到,雜草叢生的路邊一片荒野,甚至遠遠還能看見一塊寫著提醒附近有野生猛獸出沒的警示牌。

見到這種境況,我飛速地改變了之前原本隻是單純打算從波本這裡脫離的計劃。

事情的確變得簡單了起來,那就是今晚的波本,必須死。這荒郊野嶺的,簡直就是拋屍的絕佳之地。

因為他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北野星以警校畢業生的身份光明正大成為警界的一員,帶著一乾二淨的身份背景進入警備局。

作為臥底這件事,原本隻有親自指派我的朗姆和我的前任搭檔琴酒知道,就連琴酒的老司機伏特加都不知道我北野星的這層身份。

可恰恰就是因為一個月前,波本暗中使詐,他甚至還在琴酒麵前上演了一場肅清叛徒的戲碼——抓出北野星這個現役警官。

如若琴酒不是一開始便知道我有臥底任務,我應該當時就會被爆頭。

至此,波本也知曉了北野星是組織安插進警界的臥底。

現如今波本不論是不是作為公安知曉了北野星和茱莉普之間的等號關係,我的境況都會變得很被動。

我的選擇很果斷,從副駕駛下來之後我的腦海中就瞬間構建了新的計劃。

我從車後繞到駕駛座那一側,等波本從車內鑽出的瞬間,我就對他發起了攻擊。

這種不講武德的偷襲,我是跟琴酒學的。

這麼動手並非沖動,我也算是做過權衡。

在組織內時我就聽說過波本隻是情報人員,而且就目前來看,這家夥穿著白襯衫和西裝馬甲的身形,不像是很能打的樣子。

憑借我的身法,放倒他這樣的羸弱池麵應該就是小菜一碟的事。剛才在車內隻是空間太小,我沒辦法完全施展開伸手。

隻要在這個地方把波本拿下……我不僅可以逃過他的算計,如果可以的話,我也許能從他身上扌莫出什麼能證明是二五仔的證據也說不定呢?

畢竟今夜他若是來活捉我的,那麼他一定是以公安的身份來的。

拿下了他,我不單單能掌握主動權,還能應對琴酒。

這種一舉兩得的事,僅僅不講武德就能換來,那我還講什麼武德?所以當然是乘其不備,馬上偷襲!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波本區區一個情報人員,居然非常能打。

他化解了我的偷襲之餘,幾個來回下來還讓我落了下風。

之後就是我與他的正麵對決了,純粹體術和擒拿技巧的比拚。

不過,波本似乎並不想跟我繼續打下去,一味地防禦讓我打得非常不盡興。

直到我的衣服因為打鬥時無可避免的肢體接觸,意外地勾到了他月匈口領飾上的金屬扣。

嘶啦的一聲,我爆衫了,不是加buff,就是單純衣服被撕裂了。

那一瞬間,上半身該露的不該露的都在他的麵前被一覽無餘。

我:「…………」

衣不蔽體,說的就是我。

下了班我沒來得及換衣服,這警務課統一給發的製服襯衫也太劣質了一點!

波本顯然也沒有料到這樣的發展,他的目光徑直落在我身上時有著明顯的愣神。

就著這個間隙,我暴怒的一拳捶在了他的臉上。

至此,我隻能選擇休戰了,因為沒穿衣服真的沒法繼續打下去。

波本也沒有要繼續跟我打下去的意思。

他對我的態度還是和之前在車裡時一樣,明明被打的是他,他還是對我露出了關切的表情,甚至同情地(?)把他的外套借給我。

我感覺這比我solo打輸了還要憋屈,尤其他親手把衣服套在我身上之後對我擺出的表情。

那是個寬容無比的溫和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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