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有風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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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北狄迎親的隊伍傲慢囂張的進了京都的時候,燕瀟的心,終是慢慢沉了下去,接受了這個事實。

燕瀟聽宮人們說,迎親的首領是北狄皇帝的親弟弟,生的虎背熊月要,皮膚黝黑,濃密的胡子占了半張臉,大殿上參見父皇的時候還滿身酒氣,一開口說話,嗓門震的人耳膜嗡嗡做響,直把龍椅上的父皇嚷的捂住了月匈口,還是二哥哥找了個借口,才把父皇替了下來,獨自迎接了那北狄使團。

天入秋了,夜空的月亮顯得愈發高了。

燕瀟懷裡揣著酒壺,獨自去到了禦花園的一處角落。

在那裡,一株墨紫的菊花開的正好,雖然花瓣兒重重疊疊嬌嫩無比,但燕瀟卻覺得它醜的可以,算的上是整個禦花園裡加上狗尾巴草在內的,最醜的花朵。

因為那是陳小洛栽下的。

據說這花苗兒,還是當初陳小洛一次又一次厚了臉皮去花房師傅那裡討的,又親手種在了禦花園裡,說是等秋天來了,正好送給她做生辰禮物。

燕瀟覺得,陳小洛窮歸窮吧,摳門的送朵花也可以理解,可送菊花算什麼意思?具陳小洛的解釋是,能在秋天開的花,隻有菊花最好養活,就像她一樣,這個理由,說的燕瀟竟也無言以對。

到後來,許是兩人天天澆水有些太過勤快,看守禦花園的老師傅隻要一看見他們兩人過來,就恨不得把禦花園的大門上了鎖,每天提心吊膽防賊似的防著他們,漸漸的,見花兒久久不開,他們也失了興趣,便再沒有管過它,沒想到它竟生的這般好,雖然醜了些,但勝在茁壯。

今日就是她的生辰了,應該說,是她和陳小洛的生辰了,這花兒是如約開了,隻是不知種花的人,是不是又貪戀在哪個巷子裡玩耍。

托著腮蹲坐在一旁,燕瀟拎出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酒水入喉,辛辣一片。

明日她就要走了,遠離了家人,遠離了這朵醜陋的花,也遠離了陳小洛,怕是這一走,再也沒有歸期了。

惆悵間,哈哈大笑的聲音夾雜著嚶嚶的哭泣從不遠處傳來,燕瀟抬頭看過去,借著燈籠的光芒,卻見一個粗莽的漢子,懷裡摟著個年歲不大的清秀宮女,正在猥瑣的上下其手,而那宮女渾身瑟瑟發抖,咬著嘴唇不停的流著眼淚,卻不敢大聲哭泣。

再看那莽漢,身形服飾,竟不是大梁人,必定是北狄的迎親使者無疑。

「住手!」

燕瀟冷喝一聲,從小到大,她最看不慣這種欺男霸女,齷齪下流的人渣,而這一聲嗬斥,確也讓那莽漢住了手。

莽漢被喝的一怔,再細細向燕瀟看去,眼裡卻是發出了猥瑣的淫光,昂著頭又哈哈大笑了兩聲,抬腳把方才懷裡的清秀宮女踹開了老遠。

那宮女連滾帶爬的攏好衣衫起來,剛要逃開,看見那莽漢朝著燕瀟去了,又停下來,怯怯的喊了聲,「公主。」

「公主?」莽漢聽到宮女的稱呼,腳下的步子頓了一下,卻笑的更加猖狂了,「公主殿下,確實如傳聞中那樣美麗,本王,已經期待很久了呢。」說著,那自稱本王的莽漢,竟更加不知禮儀的,愈發貼近燕瀟。

燕瀟後退一步,心裡也有了數,靜靜的看著那莽漢,冷聲道:「你是耶律賀?」

耶律賀繼續貼近,在燕瀟身側深嗅了幾口氣,滿臉陶醉的道:「正是本王,我美麗的公主。」

「放肆!」

對方輕浮的動作氣的燕瀟一肚子火兒,手下拳頭一握,朝著那耶律賀打去。

耶律賀大笑著側身躲過,以為小姑娘的花拳繡腿沒什麼意思,卻見緊接著,一個有力的抬腿已經掃到了他的月匈口。

認真接下幾招,耶律賀對燕瀟愈發刮目相看,更來了濃厚的興致,看著燕瀟矯若遊龍的身手,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就像草原上凶猛的惡狼,盯上了極其有趣的獵物。

一番打鬥下來,耶律賀終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乘燕瀟一個不察,伸手緊緊環住了她的月要身。

粗壯的胳膊如鋼鐵一般禁錮著,燕瀟掙紮幾下未果,乾脆冷靜下來,朝著耶律賀嗬斥道:「我是堂堂大梁公主,你這般無禮,不怕我大梁的禁軍把你抓起來嗎?」

「怕?」耶律賀反問一句,用滿臉的胡子搔著燕瀟脖頸的皮膚,「怕什麼?公主別忘了,明日,你可是要隨我回北狄的。」

燕瀟心中一涼,仍舊咬牙道:「嫁到北狄,我也是北狄的王後,而你是臣子,你不怕以下犯上被殺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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