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從七品,錦衣小旗官。(1 / 2)
日租界。
虹口道場。
藤田剛正在跟船越文夫比武。船越文夫的格鬥風格偏向於傳統。藤田剛的搏殺技術是完全是軍中的武術,簡單、直接、殺傷力強。
跟餘春秋比武,藤田剛和船越文夫重視到了極點。
他們不了解餘春秋的格鬥風格,不知道餘春秋到底有多強。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擂台上盡量配合,提高默契程度,以此來增加勝算。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打了幾次,都是旗鼓相當。真要分出勝負,那就隻能以命相搏。藤田剛和船越文夫都不敢使出全力,擔心受傷。
船越文夫說道:「後天就是和餘春秋比武的日子。我準備沐浴更衣,調理心神,爭取上了擂台是最強的狀態。」
藤田剛說道:「我也要休息一下。餘春秋給我們的壓力太大了。」
……
餘春秋心態很淡定,沒有一點緊張。格鬥搏殺,最重要的是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招式倒是其次。
自己的體能和心態是什麼情況,餘春秋最清楚不過。
平常心對待就好。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還不足以讓餘春秋那麼重視。
……
比武這天終於來臨。
擂台周圍是人山人海。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已經站在了擂台上。船越文夫穿的是傳統的日本武士服,藤田剛穿的是日本軍裝。
「餘先生怎麼還不來?」
「餘春秋不會是怕了吧。」
「要是餘春秋失約,可就要被人笑掉大牙。」
「哼,你們急什麼。餘先生一定會來。」
「不錯,大人物往往都是最後出場。」
「來了!」
「餘先生來啦。」
餘春秋穿著灰色的中山裝,赤手空拳走上擂台,笑著說道:「船越先生,藤田先生,抱歉,讓你們久等了。簽了生死狀,咱們就開始吧。」
有個成語叫笑裡藏刀。餘春秋笑得有多溫和,就說明他心中的殺機有多盛。
餘春秋在生死狀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藤田剛說道:「餘先生,你要是輸了,請把製藥配方交出來。否則,我們不介意動用其他手段。」
什麼其他手段?
當然是洋槍火炮。
武者再強,不過是血肉之軀,不可能抵擋得了軍隊和槍炮。
餘春秋說道:「你們贏了,什麼都好說。贏了的人有權處置失敗者。」
船越文夫和藤田剛都在生死狀上簽字。
藤田剛拿起一塊匾額。
匾額上寫著四個大字:東亞病夫。
藤田剛笑著說道:「餘先生,你要是輸了,我就把這塊匾額送給你。是我親手寫的。」
餘春秋嗤笑道:「藤田先生,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我玩兒這樣的小把戲。你格局小了點。你以為寫『東亞病夫』四個字,就能擾亂我的情緒,撼動我的心神?你未免太小瞧我餘春秋。」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都沒有選擇兵刃,要跟餘春秋比徒手格鬥。
餘春秋曾經一槍一劍擊殺漢斯和田中安野,說明餘春秋的擅長兵刃。
不能讓餘春秋發揮優勢。
「殺!」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幾乎是同時向餘春秋沖了過來。
餘春秋心中暗道:「就算不燃燒民意值,我也能輕易收拾你們兩個。」
餘春秋動了。
他的速度比藤田剛更猛,比船越文夫更快,更敏捷。
練武之人,平時是看不出高低,隻有在格鬥搏殺的時候才顯現出雙方的差距。
餘春秋一記戳腳踢在了藤田剛的襠部,又一招太極搬攔捶幾乎同時砸在船越文夫的月匈膛上。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的拳頭離餘春秋還有半寸的距離。
半寸,很微小的距離。
可是對於藤田剛和船越文夫來說,這半寸就是天塹。
藤田剛和船越文夫被巨大的力量打擊,身體倒飛,直接掉出擂台。
餘春秋的攻擊效果,給了觀戰的人很強烈的視覺沖擊。
「秒殺!」
陳真震驚道:「餘先生出手,還是和當年一樣乾淨利落。」
船越文夫月匈腔內的髒腑被拳勁震碎,意識泯滅,慘死當場。
藤田剛襠部下體被戳腳踢碎,雖然沒有馬上斃命,但是肯定也活不了。
餘春秋拿著牌匾跳下擂台,走到藤田剛的身邊說道:「藤田先生,日軍以後能不能占領整個上海,你是見不到了。你的這個匾額字寫得不錯,我幫你蓋上。」
餘春秋把「東亞病夫」四個字蓋在了藤田剛的身上。
藤田剛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餘春秋,恨不得食其肉。
可是藤田剛是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藤田剛被被活活氣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