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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毓躺下,伸手捉住薑栗纖細的小手,讓她的手順著自己敞開的衣領,搭在他月要間,臉則貼在他月匈膛。
做好這一切,蕭毓支撐不住,再度昏睡過去。
***
由於昨天皇後那一番話,薑栗一整晚都在做各種奇奇怪怪的夢。
最離譜也是最驚悚的一個是,皇後識破了她沒有和蕭毓發生關係,大為火光,居然讓一群太監守在他們的房間裡,盯著要她和蕭毓做那種事情,她沒辦法,為了活命,隻能忍著羞恥順從,她剛要幫蕭毓脫衣服,就被因用了藥而猙獰可怕看著要撐破衣料的某物嚇得腿一軟,直接醒了。
發覺是個夢之後,薑栗大大鬆了口氣,同時臉上蔓上紅意。
這特麼的,還敢更離奇一點嗎?!
薑栗的意識還有點昏沉,感覺今天的被窩有點暖和。
屋子裡的炭一般到淩晨兩三點就燒盡了,為了通風,必須開一點窗子,所以屋裡的熱氣散得特別快,每天醒來,她都感覺冷冷的,恨不得和被子融為一體。
可今天不太一樣,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暖和。
薑栗情不自禁又把頭往熱源方向埋了埋,正要再眯一會時,混混沌沌的腦子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怎麼會有熱源?
而且,她的手底下,觸感貌似有點不對勁。
薑栗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一樣,一點一點地抬起頭,等她看清此刻她的處境後,差點直接尖叫出聲,猛地縮回手往後退,退到床沿了才停下。
然後,她更看清了蕭毓此刻衣衫不整的樣子,又猛地幫他把被子蓋上。
她她她她,她怎麼會對蕭毓做出這種事情來!
人家是個植物人啊,她的節操呢!
是不是在她做夢的時候,她身體也無意識地跟著夢動作,才導致了這種結果,那她如果沒有及時醒來,真在太監的監督下,把蕭毓給那啥了,現實裡她是不是也跟著這樣做了?
薑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禽獸啊!
「小姐,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一早冬綠過來伺候薑栗梳洗,看她無精打采生無可戀的樣子,擔憂地問道。
薑栗搖了搖頭,蔫蔫地道:「我沒事,我就想靜靜。」
她一想到自己差點把蕭毓那啥了就懷疑人生,萬年單身狗的她,完全不知道她睡著了會這麼禽獸。
「哦。」
冬綠聽說她沒事,放了心,幫她梳好了頭,又伺候她換衣服。
「咦,小姐,你這裡怎麼有個印子?」冬綠幫她穿衣服時,看到她脖子一邊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紅印子,緊張地問道,「這是怎麼弄傷的?」
「啊,什麼印子?」薑栗一臉迷茫。
「這裡,你看。」冬綠把銅鏡拿過來,讓她看。
薑栗看到了那個印子,伸手在印子上按了一下,接著「嘶」了一聲,疼。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的。」薑栗喃喃。
照理說,這裡的印子,不可能是無意間磕著碰著了,她應該清楚來歷才是。
可她真不記得怎麼有的,昨天還沒有。
「可能是不小心碰的吧。」薑栗說。
就她這種睡著了還會非禮蕭毓的架勢,睡著了在哪磕一下碰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薑栗沒多懷疑,梳洗完畢之後,去王太妃那裡請安。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外麵的雪已經堆得很厚了,一眼看過去,銀裝素裹,分外好看。
薑栗裹著厚厚的大氅,到了蘇氏的院子,請過安後,蘇氏詢問起她昨日進宮見皇後的情況。
薑栗挑著能說的說了,並沒有提皇後給她做衣裳和讓她跟蕭毓圓房這些。
不過衣服的事情應該已經傳到蘇氏耳中了,因為等她講完,蘇氏淡淡道:「管事的王媽媽糊塗,把你和其他側妃混為一談,用舊年的布料拿來給你做衣裳,我已經罰過她了,也通知了人給你做新的,過兩日就會給你送過去。」
蘇氏這話說得很妙,首先撇清了這事情跟自己的關係,其次明白告訴她,府上其他側妃都是這樣,並非針對她,因為她有皇後撐月要,才給她破例。
不過這事情算是她擺了蘇氏一道,等於在皇後麵前告了她的狀,薑栗以為蘇氏肯定會生氣,來時就做好蘇氏發火的準備了。
沒想到她這樣都能忍下來,不得不說,蘇氏真的被侯夫人城府很多。
既然蘇氏沒有鬧大的意思,已經得到皇後照顧的薑栗自然也直接揭過這頁,行了個禮道:「多謝太妃。」
蘇氏哼笑一聲,說:「回吧。」
薑栗正要告退,不經意抬眼和蘇氏對望了一下,發現蘇氏看她的目光很奇怪。
怎麼說,就像是在看砧板上一條即將被宰的魚,讓她脖子無端一涼,生出些許不好的預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