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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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羨見白惟明為自己端茶倒水的,自己卻窩在床上,也很是不好意思,便打開了床對麵的掛壁電視,對白惟明說:「你也別忙活了,來坐著和我一起看電視吧。」

白惟明沒有拒絕,順勢坐在床上。

容君羨稍稍往旁邊靠了靠,撩開了被子,讓白惟明上來。白惟明便也聽話地進了容君羨的被窩裡。被窩裡滿是容君羨身體帶來的溫度和氣味,這讓白惟明很喜歡。

容君羨百無聊賴地轉著台:「看什麼呢?你說——」

「看劇吧!」白惟明撚起一塊蘋果放嘴裡,說,「《曾凡傳》?」

容君羨擺手表示敬謝不敏了:「看那個做什麼!昨天和宣會長一起看,我都快被那個自己的表演尷尬死了。」

「上回和宣會長一起看?」白惟明把口裡的蘋果咬得哢哢響,「也是在這兒看的嗎?」

容君羨便搖頭,說:「在樓下看的。」

「喔。」白惟明輕輕點頭。

容君羨閒坐,在被窩裡動了動腳,腳掌便少不得碰到了白惟明的腳,還沒想清楚就立即收了回來。白惟明卻說:「你腳很冷。」

「不會吧——」容君羨說,「我在被窩裡那麼久了,怎麼會冷?」

白惟明便伸了腳去碰容君羨。

容君羨笑道:「你的腳比我的冷。」

白惟明說:「是,那你替我暖暖吧。」

說著,白惟明順勢將腳覆在容君羨的腳上。腳掌、腳背摩挲間,溫暖自然是有了。容君羨都熱得像個火球似的了——都是臊的,容君羨實在忍不住,把腳縮了回來,又說:「白先生——你……你要是腳冷,我給你加熱一個鹽包暖腳吧。」

「不忙。」白惟明答,「我就跟你鬧著玩兒的。」

容君羨被臊得慌了,也不知該說什麼,倒是一陣鈴聲解了他的窘迫。

「是門鈴。」容君羨說,「有人按了門鈴,我去看看是誰。」

「你就安心躺著吧。」白惟明說,「我去看看就好,若有要事,再去喚你。若不是要緊事,卻來煩你的,你當麵拒絕也不便。正好我和他說去。」

容君羨便點了頭,看著白惟明離開了寢室。

白惟明到了樓下,把門打開,卻見是一個背著挎包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見了白惟明,一怔,說:「您……您是……?」

白惟明答:「我是容老板的公關團隊的,姓白,今天才上山的。咱們應該沒見過。還沒請教您是?」

工作人員一笑,說:「哦。白先生您好啊。我叫小齊,是劇組後勤的。今天,徐凝花老師的戲份殺青了,她要走啦,本來想一個個話別送禮的,偏偏趕上了下雪,隻得先下山了,但她托我一定要把臨別的禮物送到大家那兒。」

白惟明笑道:「有心了,多謝。徐凝花老師其實不必破費。」

「嗯。」工作人員從挎包裡拿除了一個小罐子,「這是他們那兒上好的牡丹花瓣,可以用來泡茶——」

「牡丹花——」白惟明正斟酌著。

工作人員便已笑了,又拿出另外一罐,隻說:「我們徐老師聽說了,才知道君羨哥對牡丹過敏,所以又拿了一罐菊花,說都是給君羨哥的。」

「你們劇組所有人都知道容老板對牡丹花過敏嗎?」白惟明問。

工作人員隻說:「我們做後勤的肯定是知道的,因為於知務大哥那邊也特別強調了,讓我們要注意。我們也特別講究了,擺景的時候都不敢擺牡丹花呢。不過我看徐老師是不知道的,我們提醒了她,她還覺得特別驚訝和抱歉呢。」

「好,勞煩了,真有心。」白惟明接過了兩罐乾花茶。

白惟明將兩個罐子帶回了寢室裡,又告訴容君羨:「徐凝花殺青先走了,讓人給你送了牡丹花茶。」

容君羨聽了一笑:「怎麼想起送這個?」

「她不知道你對牡丹過敏,被提醒了之後又送了一瓶菊花茶。」白惟明將菊花罐子放到了容君羨麵前,又說,「牡丹花我就拿走了,免得惹你過敏。」

容君羨嘆了口氣,說:「無妨,我對牡丹花不過敏,隻是對牡丹皮過敏罷了。」

「都是一體的,還是慎重些好。」白惟明說道,又問,「前些天聽你說過敏,這些天好些了嗎?」

「在室外吹風日曬就容易過敏,塗了藥就無事。但這幾天室內戲比較多,就好很多了。」容君羨懶洋洋回答。

「在《曾凡傳》的時候倒沒見你這樣。」

「對啊,在市區的影視大樓裡拍戲,有空調、又規律,又是本地水土,多舒服。自然沒事。」

白惟明便道:「那以後還是多接那些比較好。」

容君羨笑了:「不都是被你給推了麼!」

白惟明也笑了:「是啊。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不必,那些戲就算你不推,我也不接。」容君羨語氣驕傲,「瞧不上。」

白惟明笑了,又要與他繼續說下去,卻聽見電話響起。白惟明轉頭去接,那邊卻傳來是歲積雲的聲音。

歲積雲說:「聽不凡說你也來了,那你也陪我賽賽馬吧。」

白惟明說:「我要工作。」

歲積雲說:「那你工作完了就過來吧。」

白惟明又說:「隻怕天氣不便,道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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