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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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羨與白惟明被秦小爺領著去了旁側一處靜室。秦小爺隻說:「人呢?指甲鉗呢?」

服務生忙捧著一隻指甲鉗前來:「請容老板用。」

「謝謝。」容君羨正要取下指甲鉗用,卻聽秦小爺截口罵道:「你傻了?這是不鏽鋼的!還不去我櫃子裡把那個鍍金的指甲鉗和那個鑲嵌琺琅彩的指甲銼拿來?」

服務生趕忙去了,過會兒就取來了那一套裝在螺鈿盒子裡的指甲剪套裝。

容君羨演宮廷劇的時候用過不少螺鈿、鍍金用品,但都是演戲的道具。若說生活中用鍍金螺鈿的東西,還是頭一回。

容君羨一邊將指甲剪捧在手裡,一邊看著螺鈿上的精美紋理,不覺說:「秦小爺的生活很講究。」

秦小爺說道:「不算什麼啦!」

容君羨倒是小心翼翼起來,用過了東西後,又吹了吹指甲。服務員又碰上新製的茉莉護手油,隻說:「這個既能護手,又能護甲。適合在剪完指甲後用。」

容君羨忙用了,瞧著秦小爺五大三粗的,竟不知他有那麼多花俏活計。

秦小爺隻說:「這些講究,都是跟著契爺久了,耳濡目染學的。」

容君羨聽到「契爺」兩個字,就想到了剛剛崔九軍和徐二少的閒話,不覺問道:「契爺?」

秦小爺便解釋道:「就是我認的乾爹。」

容君羨卻道:「你的乾爹和宣會長的乾爹是同一個乾爹?」

秦小爺答:「可不是麼?真是有緣啊。你也認識不凡呢?」

容君羨笑笑,說:「認得的。」

白惟明卻開口了,隻道:「我看這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人也打了,指甲也磨了,還是先回去吧。」

容君羨也是正有此意,便點頭,說:「好。」

秦小爺便說:「那我送你們。」

「先別忙。」白惟明說,「你讓服務員送君羨到車裡,我和你再話別兩句吧。」

容君羨瞧了瞧二人,便隨服務員走出去了。服務員也怕容君羨再碰上誰、又打起來,便帶著他走小路去了車庫。

秦小爺見白惟明留下來要單獨說話,便問:「不知白大爺有什麼指教?」

「這話太客氣了。」白惟明拍著秦小爺的肩頭,隻說道,「這次是我家君羨不好,給你添麻煩了。」

「哎喲,這是哪兒的話?」秦小爺滿臉堆笑,「明明是我不好,招待不周,我還怕您見怪!」

白惟明笑著拍了秦小爺的肩膀說:「少肉麻!」

秦小爺便道:「好、好。」

白惟明又說:「這次確實給你添麻煩了。這樣吧,那個椅子您就留著吧,也別送出去了。」

秦小爺卻說:「這是兩回事!椅子是人家穀總孝敬您的,我可不能昧下。不然說出去多不好聽呀?再說,好不容易請您來一趟,也不能叫您空手而歸。」

「也不算空手而歸。」白惟明拿起那個容君羨用來砸人的桃木花瓶,「我看這桃木花瓶也不是俗物。你就把這個送我,椅子就自己留著吧。」

「好,既然白大爺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客氣了。」秦小爺笑著答應,又送白惟明出去了。

停車場裡,容君羨在黑色suv副駕座坐著,頗有些忐忑地等著白惟明。

白惟明打開了車門,坐上了駕駛座,手裡還拿著個桃木花瓶,花瓶底部還帶著血跡。容君羨一看這個東西,頓感忸怩,隻說:「怎麼把這個拿來了?」

白惟明便說:「這個桃木沾了血了,不好留在房子裡。我便拿回來了。」

容君羨卻說:「我看也是秦小爺連個指甲鉗都這麼貴重,這個花瓶也一定是什麼好東西吧?」

「算不上。桃木又不貴。」白惟明說,「他的指甲鉗還知道鎖在櫃子裡,有貴客來才啟用呢,真的貴重物品哪兒會放大廳裡?」

容君羨才放心了些:「那我也好過些。」

「你自然好過,讓你來拓展人脈,你就來把人揍個頭破血流。」白惟明揶揄道。

容君羨聽得白惟明這樣說,卻有些惱羞成怒了:「這也能怪我?我也忍了大半天,裝了很久啞巴了。不過是對方太過分,我才氣不過的!」

看著容君羨毛都要炸起來了,白惟明才安撫道:「當然,我看崔九軍和徐二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揍得有道理!」

容君羨倒不曾想白惟明會這麼說,便道:「你……你真的這麼覺得嗎?」

「當然。你看,不止是我,連主人家秦小爺也站在你這邊不是嗎?」白惟明隻說,「他和崔九軍、徐二少是老相識,和你則是非親非故的,若不是你占理,他怎麼會幫你?」

容君羨一聽,便覺得有道理啊,也自得起來了:「可不是麼?」

白惟明便一笑,說:「我看他倆肯定是嘴巴不乾不淨,惹急了你了吧?」

「正是。」容君羨點頭不迭,「白大爺可真聰明!」

白惟明聽到容君羨嘴裡說出「白大爺」三個字,幾乎絕倒,忙說:「可不敢當。」

容君羨卻笑問:「為什麼他們叫你大爺?我看你年紀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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