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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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事鬧得不大不小,但降香院裡信得過的人都曉得一二。

是以即便他們對南燭頗有微詞,但也清楚他的身份畢竟是不一樣,很多事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要換作旁人,哪能容他去翻自家姑娘的窗戶。

也因那件事院後的磚牆加高了許多,後牆的府兵也多了好幾個。

那日會被人鑽了空子,多半是因他們誰也沒料到有人膽子這般大,竟敢來算計蘇府的大姑娘。

而自那以後沒人再敢掉以輕心,就是院裡多出一隻野貓來,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寢房裡,蘇月見與麵前翻窗進來的人對視片刻後,哼了聲放下紗帳。

「倒還知道回來。」

因天氣寒冷,姑娘說完便扯了軟被將自己裹住。

然因剛剛將頭探出紗帳,曼妙的身姿已被南燭看在眼裡。

他下意識便想到了那一夜許多旖旎的畫麵。

姑娘因藥性熱情主動的過了頭,若不是解不開他的月要封,或許,還會有更讓人沸騰的畫麵。

如此想著,南燭的眼神愈發灼熱。

似是要將那紗帳盯穿了去。

蘇月見久不見人應聲,終於發覺了不對勁,她偏頭看去,卻剛好撞見男人毫不掩飾的覬覦。

她渾身一怔,竟似被那目光灼傷了般,臉頰開始隱隱發燙。

須臾,蘇月見猛地收回視線,咬咬唇將自己裹得更嚴實了。

該死的男人,果然就是在覬覦她!

不等她嗬斥出口,便見那人動了。

他緩緩朝她走來,目光仍舊緊緊黏著她。

「你」蘇月見朝後縮了縮,顫聲道,「你要做什麼。」

男人沒有應她,仍是一步步靠近。

蘇月見又往裡頭挪了挪,防備的盯著離她越來越近的男人,隻短短幾息卻似過了許久,她甚至忘了要喊外頭的府兵將人趕出去。

南燭停在了腳踏上,他看了眼一臉防備的姑娘,緩緩彎下月要,再直起身子時手裡多了一本小冊子。

上頭寫著小姐與貼身護衛的那些事。

他看了眼後,一手將紗帳掀開一個縫隙,一手揚了揚小冊子,「姑娘以為,奴要做什麼?」

蘇月見,「」

她神色尷尬的偏過頭,不止為誤會了他,也為他手裡的話本。

她明明將這東西藏在枕頭下的,是什麼時候掉了下去的,且還被他撞見了!

「姑娘,好看嗎?」

外頭的人似是絲毫看不出她的窘迫,竟還追問道。

蘇月見微紅著臉頰瞪他,「把它給我!」

見姑娘略有些緊張,南燭的心裡頓時起了疑,突地翻開了話本子。

蘇月見一驚,當即就急的掀開軟被去搶。

可因太過著急,剛拉開紗帳就被未完全掀開的軟被絆了一下,跌跪在床榻邊緣,身子失了重心同時不受控製的往前傾去,本能之下她伸手抱住了床榻邊男人的月要身。

像極了投懷送抱。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那一瞬,誰也沒動。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才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我奔波一夜一身風塵未去,姑娘若想抱,待我沐浴之後」

「閉嘴!」蘇月見猛地抽身,惱羞成怒的打斷。

卻見南燭直直盯著她不吭聲,眼裡泛著異樣的光,仿若要將她吞入腹間。

蘇月見一驚,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眼下的姿勢曖昧至極!

男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而她跪坐在床榻邊抬頭,正好對上那鼓起來的東西。

姑娘絕美的小臉霎時紅了個透徹。

正在她要往後退時,男人竟突然上前朝她壓下,她被迫後仰倒在軟被上,男人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將她困於他的雙臂之間。

「你大膽」因挨得太近,男人的壓迫之氣甚濃,叫她喘不過氣來,驚嚇之後,聲音隱隱發顫。

「小姐誤喝□□,與貼身侍衛顛倒鸞鳳,小姐櫻唇如水,臉頰滾燙,緊緊黏在侍衛裸/露的月匈膛,嬌吟婉轉間,叫人」

「你閉嘴!」蘇月見急急出聲,眼尾泛紅,不隻是氣的還是急的,亦或是,羞的。

然南燭卻沒這麼放過她,盯著她看了片刻後,竟俯身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叫人神魂顛倒。」

就如她現在一般,誘人而不自知。

他們做過更加親密之事,該看的不該看的,該碰的不該碰的他都看過碰過,所以他很清楚這白色的裡衣之下,是一副怎樣誘人的光景。

男人身上濃鬱的木香之氣鋪天蓋地而來,加之耳邊的溫熱,讓蘇月見身體輕顫,她死死咬住唇才沒讓那聲輕吟從唇縫溢出。

偏男人還覺不夠,繼續在她耳邊用低沉的嗓音道,「姑娘看這話本,是因為這個故事與我們甚是相似嗎?」

溫熱的唇有意無意碰上姑娘微紅嬌嫩的耳垂,男人似在某些事上無師自通,隻那一夜便清楚曉得姑娘哪處最為敏感。

果然,蘇月見再也繃不住,身子肉眼可見的軟了下來,隻眼眶裡盛著不知所措的水霧,似是氣的狠了,又似是羞赫極了,惹得人憐惜不已。

對於已經嘗過那美妙滋味的南燭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蘇月見想否認南燭的話,卻偏又無從駁起,她的確是因為這裡頭的故事與他們頗為相似,才選了它留在枕邊,但她隻是好奇,並無旁的想法。

可眼下這場景,無論她怎麼說,他都是不會信。

換了她自己,也是不會信的。

南燭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壓下心中沖動的欲/望。

偏這時,蘇月見似是終於反應過來般開始掙紮,柔軟的身體不時碰向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浴/火再次被點燃,南燭一把將人攬在懷裡,沉聲道,「別動。」

蘇月見氣的狠了,當即就要罵人,然還未出口就被男人打斷。

「姑娘若是不想要,就別動。」

男人的語氣帶著些威脅和警告。

蘇月見唇動了動,似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僵硬著身子不敢再動。

狗男人!

竟敢如此輕薄她,還威脅她。

好女不吃眼前虧,待她脫身弄不死他!

然她怎麼也沒想到,男人鬆開她的第一句話竟是。

「奴是姑娘的人,姑娘若是想要,隨時都可以,倒也不必看這種艷俗話本子來」

蘇月見猛地一僵,她瞪大眼盯著男人。

後知後覺的明白,他誤會了。

「這這不是」它是正經的話本子!

南燭似是無意聽她解釋,又似是心裡已經有了認定,不聽她狡辯。

他將話本子放在她的枕邊,拉了軟被將她裹住,然後規規矩矩的下了床榻,才道,「天冷,姑娘別凍著了。」

「奴先回去洗漱,再來見姑娘。」

聽得這話,蘇月見想要解釋的話頓時咽了下去,厲聲阻止,「滾出去,不許再進來!」

南燭瞥了眼枕邊的話本子,半信半疑,「姑娘當真不想見奴?」

言下之意為何,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蘇月見飛快的將話本子塞進枕頭裡,氣的聲音都變了,「滾!」

被這一氣,竟連解釋都忘了。

正好坐實了她看艷/俗話本子的事實。

南燭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溢出一聲輕笑,「是,奴著就滾。」

走出幾步,卻又突然停住,回頭道,「奴晚些時候再來。」

不待蘇月見開口,南燭又補了句,「蠱毒背後,或許藏了個驚天的陰謀。」

蘇月見一滯,而後又瞪向男人離開的背影。

好端端的怎就將正事給岔開了!

被這麼一鬧,蘇月見也沒心思繼續睡了,剛要開口喚人,卻見白蘞自外間進來。

從采芯一事後,三個貼身丫鬟便信不過旁人,輪流在外間守夜。

昨夜恰是白蘞。

白蘞神色略顯復雜,幾番欲言又止後,才聽蘇月見輕輕一嘆,「你都看見了。」

「嗯,奴婢看見了。」白蘞如實道。

她也是被南燭翻窗的聲音驚醒的,看清是南燭後便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到後頭那尷尬而又曖昧的場麵時,她就更不適合再進去了,隻能安安靜靜的候在外間。

原想著但凡姑娘喚一聲,她便會闖進去。

可偏偏姑娘竟沒有喚人。

否則,斷不會讓南燭上了榻。

蘇月見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低聲解釋了句,「我一時忘了喚你。」

可這解釋在此時,多餘不說,更像是在掩飾什麼。

白蘞看了眼姑娘仍舊緋紅的臉頰,心道當真是忘了麼,還是對南燭

但她知道姑娘臉皮薄,到底還是沒有說穿,而是岔開了話題,「姑娘可是要查那蠱毒背後的陰謀。」

蘇月見每每出府,都是幾個丫鬟為她打掩護,是以朱府的事她們都曉得。

那告知餘大老爺姑娘行蹤的人,亦是菘藍扮的。

想到此事,蘇月見臉上的紅暈才消散了些,眼尾微微下沉。

起初是南燭想查,她鬼使神差的如了他的願,眼下,雖對那驚天的陰謀有些好奇。

但她仍舊沒有插手此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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