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財產（1 / 2）
……
隨著屋外的鳥啼，一個小女孩在哇哇大哭。
「小染，你怎麼了。」一個婦人走上前抱起女孩。
「阿婆去世了，大家都不難過，但我好難過呀。」小女孩繼續哭泣。
「小染，人死不能復生，他們也難過，隻是，他們藏在心裡」婦人笑著說。
「好，媽媽，你帶我去找秋季姐姐，我要安慰她。」
「嗯，走吧。」
婦人與小女孩走去祀堂。
……
「姐姐。」葉凜這次是規矩的稱呼。
「嗯，阿婆的魂魄不見了。」葉秋季麵無表情。
「我知道，這與我上次跟你說的學校事件也有關！」葉凜頓了頓，又說，「爺爺與我失了聯係，並且，他囑咐過我，七日回不來，那便是凶多吉少了，如果有『爺爺』來，不要開門！」然後他便消失了。
今天是奶奶的下葬日，在場的有叔叔、嬸嬸、葉霜濟、葉秋季、葉染以及從未見過麵的小姨。
母親生前隻有小姨這個妹妹，兩人的父母一個出軌，一個自殺。葉染是葉家最小的，年齡六歲，一年級。叔叔嬸嬸四口子在奶奶的相冊上見過。
「秋季姐姐！」葉染蹦跳的跑過來。
「小染，在祀堂不可沒有禮數。」嬸嬸走過來。
「哦。」葉柒低下頭，「姐姐，你知道永生花嗎？它能活上千億年，人吃下就可永生了。」
葉秋季低頭看向葉染:「聽過，但是不存在罷了。」
滴答滴答，雨又下了起來，好像還有女孩在吵嚷的聲音。
「我不管！豆豆就在你家，你們把他交出來。」一個穿衣精致的女孩跑進來。
「姑娘，我們這兒沒有叫豆豆的人。」葉霜濟攔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