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交談（1 / 2）
第549章 交談
「……最後也不知道誰把那雞爪送過來了，真惡心，美好的回憶就這樣被玷汙了，我的鳳爪啊，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了」
「拉到吧，你的愛好可多了，雞爪算什麼？」
「小雨，人家跟你說正事兒呢，線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都……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感覺到處都是混亂，都不知道迷霧裡有什麼東西……」
「迷霧就是神秘，也是人的顯意識和潛意識的衍射，人的思想中有什麼，迷霧中就有什麼，所以迷霧無法被根治，除非人能控製自己的思想，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有人說，是我們導致迷霧的產生？」
「不錯，玩家和遊客從線上攜帶回去的……因子，讓人的思想有了影響現實的……拐杖，意識可以脫離物質而影響和乾涉現實。」
「你在線下的研究所，就是在研究迷霧是吧？」
「嗯」
「怎麼樣，能透露一下嘛？」
「我們分析，現在隻是序幕，以後可能沒有迷霧，而是沉澱的、比迷霧更……維心的東西。」
那是集中了國家隊的人力物力還有智慧之下的結果，可想而知，普通人，僅靠一個人想要謹慎到6級職業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之後，各國官方的處置方案各不相同，但都開始想辦法適應大迷霧的存在，研究它的機理，找出它的規律，甚至變害為寶，利用它和突然在全球普及開來的『無窮質』，點開了另一種『科技樹』，有些研究可謂一日千裡，甚至做到了迷霧之前都無法做到的事。
「……不懂！」
「哇哦，法師塔，你居然擁有了自己的法師塔」
一個吟遊詩人模樣的一級職業玩家諂媚的上來搭話，後麵還跟著兩個精靈型男，半裸的，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隻是臉色呆滯。
「運氣而已。」
「剛下來」
打發走這個皮條客，夏苗苗打了個哈欠，這時，隔壁包間響起了一陣吹拉彈唱的樂聲，還有半獸人貓娘那特有的喘息和呢喃。
「你好，鐵處長。」
「不是，你知道我們一開始全都是內部選拔的」
「大佬，要不要聽聽小曲？」
鐵軍作為考察人是充分理解的，在心裡已經傾向於吸納夏苗苗加入特殊處置組了，隻是……
一群土老帽，切！
「可以說有毒，慢性致命的毒，隨便你怎麼理解。」
「這麼快？聊不起了，太貴了啊，下次通話你掏錢，一個月一次，最少！」
「是什麼？」
「迷霧……有毒對嗎？對san值很低的正常人來說？」
夏苗苗一拍腦門，又回去讓長途通訊法陣重新激活，呼叫聯絡位於極北之地的近衛軍城，歷盡數次轉接，才重新連接到死黨的法師塔。
「聽說法師塔也是你出錢的？」
鐵軍看著麵前的禦空，想起上線之前看過的資料，一顆小樹苗……
「好東西，從星界戰場上獲得的，你看有用的就給我做成裝備，沒用的你自己留下」
「太殘酷了，能不能回到從前？」
特別是一些8測新人，銀幣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巨款了，要知道現在的貨幣價值跟以前可不是一回事兒，係統不給，玩家私服吝嗇，能拿到現錢的途徑少的可憐。
「你的高級煉金師認證下來了嗎？」
「剛才忘了說了，我給你寄了點東西，記得簽收啊」
「解釋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你隻需要記住，san值越高越危險。」
「不能適應的呢？」
「簡單來說，大迷霧會影響每一個人的意識，讓每個人的情緒不知覺的向極端的方向演變，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的燈籠兩天後送到，還有我們的一些內部資料，多少個部門，我們職責和義務，當然也有待遇和福利……」
一個四十九級驚世坐在了夏苗苗的對麵，人類，聖武士，可看他佩戴的徽章就知道這是個混子。
「我不夠資格嘛？」
「別的就不知道了。」
也許跟這個城市周邊都沒有土狗據點有關，有心氣的，或者還想在主業上發展、想要建立功勛的，全都跑到前線去了，這大後方可不一片紙醉金迷？
「一顆小樹苗是吧？我是鐵軍」
有家眷，自然有奴仆，丫鬟成群，老媽子和壯年仆役隔絕外人的視線——這些全都是玩家。
「……伱說呢」
沒有這個外圍身份的話，她還需要自己去找異常事件來處理，太浪費時間了，再說，哪能次次都碰上的。
「反正我掏錢，再聊兩個金幣的」
結束了跟死黨的遠途通訊，某玩家幫派城市的長途通訊發陣池裡的玩家看著她都是看土大款的神情，用昂貴的長途通訊法陣聊天嘮嗑，這得土壕到什麼程度才乾的出來，一次就聊好幾個金幣的，這真是挑戰這些打工狗的認知極限了。
「7層的小塔，沒有元素池的」
「為什麼要……做一個黑衣人？」，鐵軍用呢她的說法。
「滾！」
「嗯，這樣產權明晰，省的以後扯皮。」
「你對我們了解多少？」
「什麼東西」
「就是說，讓你變得敏感、易怒、焦慮、恐懼，到了一定程度，你就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san值就是衡量一個人在迷霧中被影響和同化的進度，它的值數越高，人就越不容易控製自己。控製自己的欲望，控製自己的情緒，控製自己的行為。到了最嚴重的程度，就會出現某種程度上的變異，變異到深處，就會誕生一個神秘核心，我們稱之為詭物，可以影響迷霧甚至控製一定範圍內的迷霧，收集人的情緒，影響一定範圍內的群體認識，甚至扭曲一些現象、結果和規律！」
跟死黨聊天，讓夏苗苗仿若回到了從前，心情變得輕鬆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四測、五測的研究生時期。
「可能是空氣，可能是土壤，可能是動物和植物……總之，環境改變了，人要學會適應」
「時間到了，2金幣！」
兩人聊的不錯，氣氛很好，對成為特殊處置組的外圍成員，夏苗苗也不介意，隻要能接任務就好。
「呃……係統提示過。」
跟國家隊的禦空一樣，職業的晉升是很敏感的事兒，就說能說也不能說，更不能讓無關緊要的人知道，似乎這樣會增加他們晉升的難度？
反正神神道道的。
「知道了，掛了啊！」
半個小時後，她來到城裡最繁華的地方，在一家酒館的二樓挑了個臨街的位置，叫了一份藍色品質的套餐，一邊喝著風味獨特的紅葉酒，一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