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2)
「她有什麼異常嗎?」裘昭昭很震驚危如雅居然會扌莫沈卿瓏的頭,把危如雅拉到後院的竹林裡裡問道。
四下無人,危如雅也不再隱瞞什麼:「你可知道,我這些年為什麼會經常襲擊一些宗門?」
「酩花液?」
裘昭昭一下就能回答上來,危如雅確實是有些震驚:「你知道?」
「嗯,我和師兄也調查過。」說著,裘昭昭憑著記憶,凝聚靈力在空中展開一幅畫卷,把上一世鄭懿行畫出來的那張酩花液分布圖復原了出來,交給危如雅,「你可以再核實一下。」
危如雅接過分布圖看了看,其中確實有一些是她有所懷疑的宗門。
「那你可知酩花液是怎麼來的?」
「不是鄭師弟在煉藥時偶然得到的嗎?」危如雅這一句話讓裘昭昭覺得事情不簡單,似乎還有內情,「我一直以為你調查這個是出於正義感……或者是為了給師弟斬斷因果?」
「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般的人?」暖風簌簌,一片竹葉飄落,危如雅苦笑,「我既已入魔,有情道自然不能再束縛我。而且,若非道心損毀,是不可能入魔的。」
所以上一世危如雅對鄭懿行全無感情,隻有利用嗎?裘昭昭想不明白:「那你是為何?」
「我們危家,曾為了飛升而四處抓捕散修吸納靈力,後來招致天罰,一夜之間被滅滿門,也有像我一樣苟活下來的……可這天罰卻融入了血脈之中。」
「血脈?」裘昭昭忽然有些自責,之前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竟然忽略了身邊人這麼久。
「酩花液並非懿行隨意調配偶得……當時戰事吃緊,我受了傷,他為我調配了一些麻痹傷口減弱痛感的湯藥。可我的血不小心滴了進去,咳,後來發生了什麼你大概也能猜到。總之,我們危家後人的血,便是這酩花液的核心。」危如雅嘆了口氣,語氣還是輕鬆,「回想起來,當年的我也是可笑,身負如此可怕的血脈,心裡想的卻是——鄭懿行娶我不是因為愛,是為了對我負責。哈哈哈,昭昭,你說我是不是傻。」
「是有一點吧……」裘昭昭不敢去看危如雅,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酩花液的事,我也會幫你一起解決的。」
「不必,我需要大量的血,這些罪有應得的人,剛好可以發揮一下餘熱。」
「血祭封印魔域入口是嗎?」
危如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你連這都知道?」
「我不會讓你死的。」裘昭昭嘆了口氣,「其實我一直在想,魔域的魔物近期蠢蠢欲動,無非是看修仙界氣運微弱,若我再強一些,直接去魔域把他們打服,是不是能好一些。」
「修仙界……氣運?」
「不錯。」原本應該在房間裡休息的柏風嶼走了過來,「抱歉,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師兄?」
「具體發生了何事?」危如雅微微皺眉,事情似乎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鄭懿行自知飛升無望,便尋到了墜星,將我復活,希望我能再次修煉,成功飛升,引天道之力恢復原修仙界。代價就是他的全部修為以及一部分天下氣運……所以接下來很可能有不遜於當年仙魔大戰的事情發生。」柏風嶼今天穿了件青色的外衣,倒是和這竹林相映成趣,「剛剛昭昭說得有道理,與其等魔域的魔族攻上來,不如我們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