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去扯證(1 / 2)
傻柱局促的坐在秦京茹的父母兄嫂對麵,他終於走到這一步了,年過三十總算是要結婚了,這讓他又激動又緊張。
先開口的是秦京茹的媽,她平時會做些媒人的活,在大隊裡有些名氣,之前是因為信任秦淮茹昏了頭腦,如今一看到真人,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二妹跟我說你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了,雖然你母親早逝,父親離家,但你工作很好,不至於拖到這個年紀才對。」
何雨柱撓撓頭:「以前那些媒婆給我介紹的人我都瞧不上。」
秦母挑眉:「哦,我家二妹隻能說是長得還可以,雖然我是親媽但也不得不大承認,我女兒在容貌上比不上秦淮茹,你的條件可比賈家好多了,又怎麼瞧上我家二妹了?」
何雨柱啞然,那當然是以前的還不如秦京茹漂亮,又有個秦淮茹時時在旁邊釣著他他誰都看不上,更自信於自已的工作,一心想找更好的,結果年紀大了,不得不妥協。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你要與我家女兒結婚,總有什麼地方是你看中的,亦或是你覺得結婚是兒戲,想結就結?」
「我,我,我就是年紀大了,想盡快一點找個人結婚生子,你家二妹又是我秦姐介紹的,我肯定是信得過秦姐的,她說京茹好那就是好。」
一直沒說話的秦父重重哼了一聲,嚇得何雨柱立馬挺直了月要板,忙低頭不敢言語。但他沒看到,秦家人都是一副看透了這小子的表情。
昨天秦京茹回來的時候把何雨柱跟秦淮茹賈家以及四合院的方方麵麵都說得很清楚,這傻柱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舔狗,人家秦淮茹的小手都沒拉過就上趕著給人家當活驢。
不過秦京茹打定了主意要進城,這個何雨柱就是她選中的跳板,所以今天秦家人都是看破不說破。
秦家大嫂還是忍不住刺了一句:「我那堂姑子當寡婦也好幾年了,你一單身漢怎麼與她關係這麼親密?」
何雨柱立馬說:「我與秦姐是清白的,隻是東旭哥死後賈家困難,我又是廚師,就多帶些剩菜剩飯給賈家。」
「天天帶?」
「額,天天帶。」第一次,何雨柱麵對這個問題底氣不足。
「我聽說院裡不止她一個寡婦,你們院裡的陳寡婦也帶著三個孩子,你給她帶過嗎?」
何雨柱一頓:「沒,沒帶過。」他不是什麼聖人,陳寡婦長得一般與他更沒什麼往來當然不會接濟她家。
秦母似笑非笑:「你這樣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你是單純的出於同情幫助淮茹,畢竟天天帶已經超過接濟的範疇,而同一個院裡其他困難的領居卻又沒見你幫過忙。」
何雨柱被戳中了心思,但還是狡辯道:「我們院裡的一大爺說了,我隻是幫助弱小,傳出去外人也隻會說我何雨柱心地善良。」
秦母:「我不認識你說的這位一大爺,但想來這人很不喜歡你,有意報復你。」
「這年頭名聲何其重要,讓一個尚未成家的大小夥子去接濟一個俏寡婦,隻會敗壞他的名聲而已,真要有心,也隻會讓你在私下悄悄進行,如此大張旗鼓不就是為了告訴別人,你何雨柱是在給賈家拉幫套嗎?」
何雨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以前沒人告訴他外人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現在未來嶽母這麼說,他已經覺得易中海在敗壞他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