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邪祟附體（1 / 2）
沈雁洄仔細觀察著顧青襄的臉色，生怕錯過一絲表情。
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有派人跟蹤顧青襄，但顧青襄之前去華明山時不僅路程遙遠而且帶了許多隨從侍衛，打探消息的機會極少。
待到顧青襄返京時，就像有人秘密幫忙一樣，跟蹤顧青襄的暗衛總是會在關鍵時刻被一些奇怪的事影響導致目標消失，要麼在大馬路上突然被人流擠走，要麼是暗處觀察時突然出現的石子或貓咪。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如此有能耐的人，沈雁洄甚至在思索是不是其故意針對相府。
遲遲拿不到關於顧青襄的消息，沈雁洄隻能親自前來打探。
「前些日子拜托徐公子調查，也確實在書上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所以才去了華明山一趟，結果卻是無功而返。想必書上有些記載大多都是作者杜撰，並沒什麼參考價值，現在我也沒了方向。之前沒跟你說，也是希望找到方法了才告訴你，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讓你也跟著白高興一場……」
顧青襄看了沈雁洄演了這麼多戲，學也學到了些。她刻意隱瞞了自已已經找到換回來的方法，說的話真假參半，倒也沒露出馬腳。
沈雁洄也因此放了心。隻要她沒找到方法就行，除掉她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又圍繞京城最近發生的事聊了一會兒，關於徐延之，關於丞相夫婦，甚至關於杜月如，兩個人各懷心事地演了一場姐妹情深的戲碼後沈雁洄才起身離開了。
沈雁洄離開後，顧青襄才鬆了一口氣，戴著麵具過日子還真是煎熬。
回到房間，小蓮替顧青襄換衣梳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錯覺，顧青襄覺得小蓮好像有什麼心事，好幾次在自已跟前表現出欲言又止的狀態。
終於，顧青襄梳洗好坐著休息時，小蓮端起剛泡好茶的茶壺給顧青襄倒茶時，看著茶壺，逃避顧青襄的視線，好似不經意地說起：「小姐，家裡傳信來說我娘身體不好，讓我回家幾天。」
顧青襄下意識地本想同意，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前世嫁給徐延之後，顧青襄作為當家主母有權掌管家中事務，包括府中奴仆的身契管理和調任。
小蓮雖然作為沈雁洄的丫鬟，但其實是徐延之為她置辦的，所以徐延之自然有小蓮的賣身契和出身調查。
而當時的賣身契上分明寫明了小蓮從小就是孤兒，後被牙婆子買走，養到年齡後才賣給徐延之的，既然如此，她哪裡又會有莫須有的家呢？
而這件事當然隻有徐延之和真正的沈雁洄知道，所以小蓮是在試探自已？此刻的小蓮一定有問題！
看來在自已沒回來的時候，沈雁洄確實是對小蓮說了什麼，但具體說到哪種程度還有待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