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治療雲水兒(1 / 2)
第二天中午,用過宗門的午飯後,曹仁想著看看宗門內有沒有資質不錯的小妹妹。
可惜找了一圈,都沒有和雲水兒可以相提並論的才女。
在湖邊釣魚之際,一個穿著道袍的小妹妹來到了曹仁麵前,長相很水潤,雖然沒有雲水兒好看,但也是美少女那種。
「您好,我家宗主邀請您見麵。」
「恩,知道了,帶路吧。」看著身輕易推倒的少女,曹仁點了點頭,心想如果把雲芍潔收下後,這些侍女也可以一起打包。
於是,跟著道袍少女來到了偏僻幽深的小道。
「就在裡麵了,進去吧。」
「恩。」
曹仁並不多言,走向那一條清晰的小路通往的一片竹林。
竹林茂密,刺眼的陽光隻能偶爾穿透幾束落下來,顯得格外涼爽清幽。
曹仁的心情很輕鬆,一點都沒有因為要再次見到那個危險的女子而緊張,他可不是葉凡,小小宗門如果不是有氣運之女,他才不會來這種中等勢力。
遠遠的,看到了那個院子。
被竹林環繞,外頭有著清澈的溪水經過,就像是桃源中的宅邸,甚至靈氣充沛,住在這裡的人享受著怎樣的待遇可想而知。
畢竟是雲水兒啊享受著全宗最好的資源!
站在門口的曹仁看到了就坐在一張乾淨的石桌後的雲芍潔。
她今天換上了一身更加顏色鮮艷的紅裙,稍微貼身。
讓她細膩的月要線和挺翹的臀部形成誇張的月要臀比。
那盛在月匈口衣袍裡的峰巒不用仔細去看,都能大概預料其誇張的規模,這種規模是如何的手感,光是想到就足以讓人魂牽夢繞。
「雲宗主,晚輩來了。」
曹仁禮貌的站在雲芍潔的麵前。
這個冷漠之時不可侵犯,妖艷之時魅惑眾生的女子抬起頭來。
她看了一眼曹仁。
「目光真是放肆?不怕我把你的眼睛挖了,還是,曹仁該說我小看你的膽量了麼?」
她戲謔而輕蔑的說道。
曹仁隻是聞著她近在咫尺的迷人香味,眼神平淡。
「現在是要開始治療了麼?」曹仁不準備理她,這種大菜就需要放到最後吃才有味道。
「你就這樣來治療?」雲芍潔眯起眼睛。
曹仁笑了笑,說道:「不需要準備更多東西了,那樣隻會顯得我沒有把握。」
「你有什麼需要的?」
「沒什麼,我隻是需要這個房間裡,隻有我和水兒姑娘,其他人的存在都有可能影響到我的治療,請雲宗主諒解。」
雲芍潔猶豫了一瞬間,然後她站起身來。
顯得猝不及防的靠近了曹仁。
她迷人的身段,那誘人的香味撲麵而來,是近在咫尺的美味。
可是她的靠近不是為了誘惑曹仁。
而是壓低了聲音。
「知道我為什麼今天穿的這麼紅麼?」
「雲宗主本命年?」
「嗬嗬我就在外麵等著,裡頭一旦有一點不對勁的聲音,我就會殺了你。穿紅衣是為了不讓你的血髒了我的白裙子。明白了?」
威脅盡情的釋放,詮釋著她身為一宗之主的威嚴和實力。
曹仁感受到了壓力,地階強者,恐怖如斯。
不過···他卻在這樣的壓力之中抬起頭,正對她的威脅目光。
粲然一笑。
「雲宗主可不要嚇我,否則我手一抖我死了沒事,那水兒姑娘可怎麼辦呢,你說對吧,雲宗主?」
當曹仁到來的時候,實際上他就已經預判到了對方會給自已施加什麼壓力。
他甚至能清晰的想到,不管自已是救好了雲水兒還是沒有救好,雲芍潔最後一定是會想要殺了自已,或者是讓自已消失,反正是別想帶著雲水兒的一點關聯離開。
很簡單,如果自已救好了雲水兒,那麼自已對雲水兒而言就是恩人,而且自已的長相一定會讓她產生危機感,她絕對不能接受雲水兒有喜歡上曹仁的風險。
如果沒有救好,那麼就是更加直接的仇恨。
雲芍潔就是這樣的女人,至於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曹仁為什麼還要像是跳入一個圈套一樣,一定要卷入這樣的麻煩之中呢?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而且這隻白虎,沒辦法威脅自已的生命安全。
比起雲芍潔,曹仁的重心實際上是在更多其他的地方。
那就是此時就在房間內躺在床上,喪失了自由行動力,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的雲水兒,那個身為女主之一的美少女。
麵對曹仁此時的輕佻,雲芍潔真的很想噴薄而出體內的無數劍意,將這個少年直接洞穿成一個漂亮的篩子。
但是至少現在不能。
不管如何,她都需要讓對方嘗試一下,她都要了解清楚雲水兒與這個少年到底有著怎樣的聯係。
所以她在紅袖裡的拳頭緩緩的鬆開。
她轉過身去。
「去吧,記住有任何意外,我拿你試問。」
曹仁沒有再跟對方浪費時間。
邁著大步毫無顧忌的走入了這個由無數青竹構建出來的清雅宅邸之中。
雲芍潔對雲水兒的確足夠用心,當然,雲水兒的天賦在雲劍宗也配得上這一切。
房間寬敞,甚至配置著前院和玄關。
寬敞的屏風將前廳與後房分隔開來,房間有著微微的檀香在縈繞,沁人心脾。
當曹仁的腳步繞過那雕紋著梧桐棲鳳的屏風,推開那扇虛掩的房門之時。
他看到了略顯熟悉的場景。
關著窗戶的房間,乾淨素雅的大床上,正躺著一個虛弱至極的少女。
輕薄的綠裙包裹著她的身軀,窈窕有致的身材藏在被子下,她微微閉著眼睛,仿佛還在沒有意識的睡眠中沒有蘇醒。
曹仁平靜的走了過去,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床邊。
看著這張即使虛弱蒼白,氣質都是無與倫比,五官仿若上天精心雕刻的臉龐,曹仁笑了笑。
「別裝了,我一靠近,你心跳都亂了。」
雲水兒睜開了她血絲密布的雙眼,遭受走火入魔的這一年間,她沒有一天是能睡好的,仿佛都在混沌與現實之中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