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有仇有怨,當場報(2 / 2)
這李承德,人雖長得魁梧,但小心思可不少,尤其是,並不那麼心月匈開闊。
砰砰砰!
幾個走得快的歡喜宗弟子剛剛走近李承德,忽的,一個個也如李承德一般,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勢,頓時間,齊齊的跪了下來。
至於後麵走得慢的,見狀,抬起的腳不由得一滯,在互望了一眼後,他們直接是收了回來,不敢再上前半步。
邪門!
這附近,或許真如那人所說,應該有著大玄王朝的高階修士看不過眼了,在對他們警告呢。
「怎麼樣,被人壓著的滋味不好受吧?」
坐在李承德身上的中年男子看了周圍齊齊下跪的歡喜宗弟子一眼,然後轉過頭對著掙紮著的李承德說道。
說話間,他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又是一拳狠狠的落在了李承德的月匈膛上。
不管這位暗中的前輩是否有意要幫助他,但此間,心中的那憋屈怒火,他要透過自己的拳頭,將之完全釋放而出。
砰砰砰!
可伶的李承德,即便他是在場中,明麵之上實力最強的人,而此時也是就隻有被人蹂躪的份。
望著那中年男子一拳一拳的打在了李承德的臉上,止步的眾人目光神色大變。
這男子或許憑著這肉拳打不死李承德,但這一個勁的往臉上招呼,也是讓得李承德感到深深的恥辱了。
「道友,放了我們李師兄,我們不為難你,一切好說。」
一個比較精明一些的歡喜宗弟子,靈機一動,忽而急忙說道。
中年男子聽到這話,隨即就是停下了打擊,讓得那歡喜宗弟子臉色一喜。
「嗬嗬。」
然,還未等他喜悅擴散,中年男子就是對他輕笑了一聲,然後回過頭,繼續胖揍李承德了起來
「這……」
那十幾個歡喜宗弟子麵色難堪,所有人幾乎是麵麵相覷了一眼。
這情況如何是好?
就這樣,尷尬的場麵持續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
忽然間,遠方的天空之上,淡漠的聲音傳出,「住手!」
人未至,聲先到,而從那帶著些許的寒意語氣中,可以看出,這人此刻間,很是憤怒。
眾人抬頭,目視著上空,聲音的主人,此刻間,由遠及近趕來,速度很快。
一開始還隻能勉強看到一個光點,下一瞬,一老者頓時顯現在了上空,隨後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街道。
然後沒有一絲遲疑,直接是緩緩降落。
隨著降落,此人的麵貌,也是正是的浮現在眾人眼前。
服飾,跟著李承德的差不多,顏色偏些少女粉。
蒼白的頭發,長著一副看起來有些年輕的臉龐,白而透著紅潤,而此刻間,這副樣貌看起來,一點都不有善。
徐昊能感覺到,對方那劍眉之下的雙瞳中,盯著李承德方向的目光中湧出了宛如雪山之巔方才有的寒意,真正的寒意。
「混蛋,你敢動我歡喜宗弟子,你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卡諾城!」
將至半空,老者當即是冷喝了一聲,但盯著中年男子的眸光中,卻是閃過一絲疑惑。
築基初期,暴打築基後期?
而且築基後期的一方,還人多勢眾?!
是他歡喜宗的弟子太弱,還是那看起來狀態也不太好的築基初期太厲害?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一幕,在驚訝以及疑惑之餘,他竟然心裡有點不安。
仿佛此事處理不好,要大難臨頭一般。
這是他在卡諾城內從未遇到過的感覺,即便是他獨自一人深入大玄皇宮「拜見」女帝之時,都未曾感到心悸。
此間,他有些後悔了,後悔沒有事先隱藏在暗處,先觀察完情況再現身。
不過他也不傻,很快,轉念一想,他就有了應對之法。
他決定了,態度可以先放低點,將事情的始末了解,再取決處理的辦法。
這老者的小心思自然沒有人知道,尤其是處於風暴中央的中年男子,在老者那寒意目光注視之下,讓他的心有些發顫。
那種感覺,不是築基期修為的修士所擁有的的!
見到壞人別懲治,一直處於喜悅中的墨清璿,見到老者降臨,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隨即又忍住了。
不過一段糾結後,還是歪過腦袋看向了徐昊。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
見到這一幕,徐昊對著墨清璿笑著點了點頭,充滿了自信。
這老者,就是李威的那靠山無疑,畢竟此刻間,李威手上的靈魂玉牌已是不見,而他跟前,又有著一抹碎渣。
很明顯,這人在徐昊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不知何時,果斷的捏碎了玉牌。
對此,徐昊不知道是該感慨自己疏忽大意呢,還是要感慨李威行事果斷。
不過,如今看來,倒也無上大雅。
老者的實力,他看出來了。
竟是跟他一樣,同處於假丹之境,不過後者的氣息,卻是有些詭異。
有些向空靈島之上那三位老者的氣息,死氣!
但又夾雜著一股生機非常旺盛的力量,這兩極的力量夾雜在一起,著實令他扌莫不著頭腦。
但無論如何,此刻間,看著不遠處的老者,徐昊卻是有著一抹自信從意識深處襲來,彷如,老者對他構不成威脅一般,信心十足!
場中。
中年男子沒有回話,一是他已經慌亂得說不出話。
二則是他也已經不需要回話,就在老者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老的身形便是悄然落地,而後身影更是宛如閃電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隨後隻見老者隨手一揮,一道粉色的波紋氣浪憑空而出,向著中年男子湧去。
老者的出手,速度並不快,中年男子其實也是看得真切。
不過他的傷就沒好,剛剛雙臂更是打得有些發麻,暫時動彈不得了,所以,他此刻很疲憊。
難以有什麼反抗之力,隻能夠在目光大變中,望著老者的攻擊來臨。
「噗!」
粉色的漣漪輕輕的拍打在了中年男子的月匈膛上。
他的身子當即是震飛不,說是震飛,更像是宛如捧飛開去。
畢竟,那粉色的能量,並沒有一絲的破壞力可言,在拍打上中年男子的月匈膛後,並沒有消散,也沒有擴散,反而是輕輕的籠罩住男子,拖著他的身子緩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