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嬰兒（1 / 2）
「終於清淨了。」阿右雙手叉月要。
「你還挺大方，這麼多人肉餃子，直接送了出去。」肖愚說。
「邊角料而已。」
「嬰兒，在哪兒。」肖愚說。
阿右動作一頓，說：「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告訴你也不算破壞規矩，選一個吧！」
她手一揮，商店外麵突然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肖愚出去一看，發現外麵變成了真正的街道，不再是黃沙漫天。
而商店的外牆上，掛著一個小牌，上麵寫著「阿惠餃子店」！
老爺爺異常激動地說：「對！就是這裡！我沒記錯！「
「過來。」阿右的聲音不近。
肖愚又轉身進入店內，後麵多出來一扇門，三人尋著聲音走進一條小路，路的轉角處還有一間小屋子。
進去一看，三個年輕少女坐在裡麵，腹部隆起程度各不相同，她們看見陌生男人，都嚇了一跳。
阿右拉開簾子，指著三個女孩說：「選一個吧。」
老爺爺指著中間那個女孩說：「這個！就她。」
肖愚不出聲，就當默許了。
阿右領著中間的女孩進了裡屋。
司馬遷說：「神人，她們會死的吧。」
「她們自已的選擇，無需乾預。」肖愚說。
一會兒，一股濃鬱的血腥味伴隨慘叫聲激盪到幾人心頭，還等在外麵的兩個女孩都驚慌不已。
慘叫聲越來越輕，最後幾乎消失，阿右捧著一個成型的嬰孩走出來，「五個月，是最好的。」她說。
「你們跟我一起去店裡吧。」她絲毫不擔心兩個女孩會不會逃跑。
一個小女人捧著滿身是血的嬰兒，後麵還跟了三個大男人，這畫麵屬實違和，阿右進到後廚，就開始一通操作。
血腥程度讓司馬遷極度不適，他退了出去。
肖愚讓老爺爺也出去，老爺爺不情不願地離開。
隻有肖愚和阿右還在廚房，肖愚問：「你就是靠這種方法，返老還童？」
阿右說：「差不多吧。」
「這種店開在鬧市街，你瘋了？」這點，肖愚真的不明白。
「知道為什麼我不擔心她們逃跑嗎？知道為什麼換了個招牌，這家店依然能夠存在嗎？」阿右反問。
「你不知道，她們知道，逃回去，才會死！在我這裡，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至於店嘛，有需求就能存在。」
「因為懷孕被打死？」
「當然不是，你不會真以為她們是意外懷孕，不檢點的交際花？嗬！她們都是被逼懷孕，然後嘛，肚子裡的東西就會像這樣！」阿右把包好的餃子下進鍋裡。
「變成美食～」
「這個鎮裡的人都瘋了！」肖愚頓感惡心，怪不得，怪不得街道上幾乎沒有女子，甚至沒有老人！
「瘋了？誰不想長生不老！難道你不想？放屁吧，虛偽的男人。」阿右突然很憤怒。
「打住！」肖愚按住她，「你也知道吃這東西根本不可能長生不老！阿右！告訴我實話，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們返老還童。」
鍋裡餃子隨著沸水咕嚕咕嚕地轉圈，阿右安靜下來，盛出餃子放在一個白瓷盤裡，遞給肖愚。
「沒必要知道，知道的多了，死人才最安全，把這盤東西帶回那幢房子，你就贏了。」
「小心那個老頭。」她最後留下一句話，場景瞬間變幻，三人又回到了黃沙漫天的地方。
老頭盯著晶瑩剔透的餃子，說：「年輕人，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