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最後一幕（1 / 2）
「凱文，」瑪麗亞喃喃地說，汗水順著太陽穴滴下來。「你說什麼？」
凱文低下頭。「很抱歉強行結束您的會話，但是……事情已經失控。」
瑪麗亞低下頭，吸了一口空氣。一位無限循環科學家坐在一旁，他的手因恐懼而輕輕顫抖。指定用於無限循環實驗的房間很小，而且受到很好的保護：房間裡隻有三個人足以讓人感到局促。縮小空間是一個小小的讓步，以確保擴張室保持靠近庫納，而不會引起過度注意。
凱文朝那個人的方向望去，哼了一聲。「普羅芬和他的公司想慢慢叫醒你，但我堅持要你馬上被叫醒。我看你還是有點……不適應。」
瑪麗亞搖搖頭，閉上眼睛。「我很好。杜奈、歐裡菲爾和庫納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他們正在進入庫納。」
「但是……它現在應該被淹沒了。我們用母親的陣列來保護城市……」
凱文嘆了口氣。「他們在防禦山體和地麵上挖洞。我們的防禦者無法阻止他們。」
瑪麗亞想把頭發扯掉。她已經為災難做好了準備，但這一天不知何故超出了她的預期。
「等等。我以為他們被城市周圍的末端陣列成功地感應到了。在我進入擴張室之前，我們看到他們朝著帕丁的方向轉過身。」
「他們…打破了束縛。我們不知道怎麼做。」
瑪麗亞臉色發白。她拒絕相信歐裡費爾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力量，一個比她小15歲的男人能夠毀掉她最好的作品。但那隻剩下杜奈。。。不應該違背誓言的人。
「該市西區也受到了一支裝備有東部和戈多蘭武器的聯軍的攻擊。目前我對入侵者的其他情況不太了解，但除非他們也有辦法打破你的末端陣型，否則我懷疑他們是在庫納布盧斯等待時機，直到後代到來。」
瑪麗亞做了個鬼臉，揉了揉前額。他們已經為機會主義者的襲擊做好了準備，但如果他們所要處理的隻是他們的後代和這對憤怒的二人組，那將是一個驚喜。
凱文眨了眨眼。「你想去加拿大城市大學。」這不是一個問題。
「是的。」
「這不是有點魯莽嗎？如果多瑙伊或歐裡菲爾找到你，他們會殺了你……而你並不準確——」
一團灼熱的紅色火焰盤旋在瑪麗亞的手臂上，直到她的脖子，形成了一條毒蛇的形狀。「現在沒有時間去提升自己，但我對自己的機會並沒有感覺很糟糕。」
凱文的表情變得冷淡，她的眼睛在瑪麗亞和這位科學家之間掠過。「你在那裡呆了兩分鍾。那……快兩年了。」
瑪麗亞苦笑著。「我本來希望事情不會變成這樣，但是……我決定在我們的危機時刻不親自進入無限循環是失職的。現在我意識到我本應該在幾周前就這樣做，但後悔已經發生的事情是沒有用的。」
「瑪麗亞……」
「我相信你已經經歷了一係列後悔的場景。如果你仍然認為我應該退後一步，等待杜奈和他的後裔撕開對方和我的陣型，我會聽從你的智慧。」
「我還在想，」凱文低聲說，咬著嘴唇，雙手緊握。「你對……做了什麼？」
「你應該很清楚這是怎麼發生的，」瑪麗亞說，她的聲音幾乎是低語，她的眼睛像冰冷的鋼鐵。「杜奈殺了我的孩子。這場磨難……改變了我，這並不完全令人驚訝。」
凱文不相信地搖了搖頭。「這是第二次覺醒。那些隻是……不會發生。」
「我一開始就沒有醒來，凱文，」瑪麗亞厲聲說。「這就是為什麼我的親和力如此無用的原因；我隻是勉強處於20%太陽親和力的尖端。我可以表現出來，但永遠無法提高。」
凱文的目光鎖定在這位科學家身上。「這怎麼可能？」
他咽了下去。「我不確定我是否在聽對話。」
「接骨木現在是一名巔峰太陽修行者。這怎麼可能呢？」
這位科學家看起來好像要摔倒了。「不應該。不是為了反駁長老的話，但是……在她通過20%親和力的那一刻，她應該能夠提升和培養她的親和力，即使是少量。沒有第二次覺醒。」
凱文皺起眉頭。「我開始認為無限循環比我們最初想象的更危險，杜奈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反常。你隻用了兩年時間就掌握了太陽親和力…」
「我簡直不敢稱自己為大師，」瑪麗亞嗅了嗅。「我想說我對太陽的親和力隻有90%左右。我知道這不是多瑙伊的對手，但我需要去保護我的陣列。如果有人打碎了它們，就很難防止國內局勢陷入混亂。」
凱文呻吟著。「請小心，不要離開我身邊。」
瑪麗亞握住那女人的手，緊緊地捏了捏。「永遠。」
「伊恩，我想我明白為什麼我們還沒有遇到任何人。」
伊恩的頭轉向王子。「為什麼？」
「在地下的一個房間裡有隨從和工作人員；我能看到他們的箭頭。至於其他人，我想謝列霍的官員已經離開了，去抵抗地麵上的起義者。」
「沒人會跟我們打嗎？」
歐裡菲爾停止了行走。他麵對伊恩，眯起眼睛，然後大聲說：「他們有機會嗎？」
伊恩眨了眨眼。「如果峰從業者協同工作，他們可能會殺了我。」
「或者，他們可以簡單地等待阿裡完成任務。在如此近的距離內，塞萊詹人不會有幸與你進行遠距離接觸。伊恩，這些都是我們談論的重要人物——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的人。也許，他們會發現接骨木陣列的破壞是……中立的，如果不是偶然的情況。」
王子嘆了口氣，撲通一聲坐到最近的座位上，那是一張紅絨沙發。他伸展四肢，一條腿完全伸展，另一條腿彎曲在膝蓋上。他把頭靠在沙發扶手上，示意伊恩坐下。
「歐利……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向內走。」
「我們已經前進了一分鍾；我很滿意，如果人們的末端箭頭存在的話，我會看到他們。伊恩，我們在這裡基本上是孤獨的。不管我們去哪裡：埃爾德馬裡的末端陣列分散在我們下麵。」
伊恩向下看。「你能看見他們嗎？」
尤裡菲爾從額頭上梳了一縷頭發。「在我們站的地方下方大約五英尺的地方，地球上布滿了各種顏色的末端箭頭。它們太多了，數不清。瑪麗亞可以使用陣列控製塞萊霍的每個人，通過幾個綁定與許多人進行交互。她可能會為所有常客使用一個綁定，為不同級別的練習者使用其他一些綁定，t盡管我不知道具體情況。」
伊恩試著去想象，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他闖入靈魂領域時的五彩繽紛的掛毯。「如果不是在庫納，埃爾德馬裡在哪裡？」
「不知道。」
伊恩不知所措。他們隻是想。。。等著什麼也不做？他決定至少停止練習讓自己懸浮在地麵上，並開始繞著圈子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