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審問（2 / 2）
他盯著怪物因為嗜血有些發紅的眼睛，心中的防線徹底的崩塌，本就是個貪生怕死之人，不然為什想要以極端的方式追求長生。
寒啟川仰頭發出一聲長嘯，獵物在他的爪子瑟瑟發抖的感覺讓他愉悅，隻要他的爪子再輕輕地一劃，一條生命就將於他的爪間逝去。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沖動，源自殺戮力量的沖動。
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張歧敏感地察覺到寒啟川眼神之中微弱的變化，顧不得其他，他立刻放聲大叫。
「雲老板！雲老板！救命！你麼，我都告訴你！不要殺我！」
「寒啟川。」
在張歧的聲音之後，另外一道溫和的嗓音響起。
雲悠將中心光柱的事情處理完成後，雙手環抱在一邊旁觀了會兒，此時終於出聲喊住了寒啟川。
她當然不會讓寒啟川殺掉張歧，一是他還有利用價值，二是因為同為漏洞點的殺戮，每殺一個，嗜血的程度就會更加深一分，直到淪陷徹底失去神誌成為一台行走的殺戮機器。
事實上即便是不殺，這種力量也會或多或少影響神誌。
本來雲悠就沒有打算過讓寒啟川使用，當然，若不是這次因為兩個漏洞點的共鳴，讓「殺戮」沖破了元晶的限製，寒啟川本身也隻知道體內有個怪怪的力量，僅此而已。
聽到雲悠的聲音，寒啟川一聲輕嘆隱藏著失落，但眼神之中猩紅緩緩褪去變為最開始「殺戮」啟動時的灰白。
雲悠來到倒在地上的張歧旁邊，寒啟川的目光掃向她時，之前隱隱地失落盪然無存，愉悅地情緒再次浮上心頭。
他依然限製住張歧的行動，不過尾巴尖打了幾個轉，然後纏在了雲悠的手腕上。
變異體形態的寒啟川更加趨向於他的本能行動，他依然知道他是誰，但他就是想這麼做。
雲悠沒有在意寒啟川的小動作，不過那尾巴尖繞在她的手腕上不停地動來動去，有些擾人，她有些無奈隻好一把將不停掃動的尖端給抓住好不讓它亂動。
尾巴尖被抓住的瞬間，寒啟川的身軀一僵，但隨後心情愉悅地稍稍將繞在雲悠手腕上的尾巴收緊了些。
雲悠沒注意到這些，此時她看著張歧，居高臨下：「說吧，那種力量是誰給你的？」
「咳咳，雲老板能不能讓它放開我些。」知道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張歧想要討價還價。
「得寸進尺……寒啟川。」雲悠絲毫沒有動搖。
一聲低吼，爪子逼近張歧的脖子，利刃割破了他脖子的表皮，張歧瞬間感受到了輕微的刺痛已經絲絲滲出的血液。
「別，別，別！我說我說。」張歧漲紅了臉，不敢再造次，「是一個穿著黑袍的人。」
雲悠皺了皺眉：「具體！」
「就是一個黑袍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誰？」張歧大叫道。
「……」雲悠表情明顯不信，「你肯定知道的，北區外麵什麼情況你不清楚？」
她也並不是兩眼抓瞎，根據之前處理暗紫色光柱時，以及外麵的喪屍潮，能夠得到很多的信息，不過看來張歧還是不老實。
「寒啟川！」
「等等！等等！是一隻喪屍王，我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他隻是讓我叫他暗王。」張歧驚恐地喊道，深怕利爪直接劃斷他的脖子。
「暗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