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沒有酒後亂性吧,路走寬了(1 / 2)
不知躺了多久,張羽沉沉醒來,腦袋撕裂般,前額隱隱作痛。
房間充斥著刺鼻酒氣,空氣渾濁不堪。
昨晚究竟怎麼回來的,他始終想不起來。
時間是中午12點多,原訂的航班趕不上了。
「呼,喝酒誤事啊。」
哢嚓。
房門輕響,隻見一道靚麗的身影探頭進入。
手上提著快餐盒。
「你醒了!」見到靠在床頭的男子,娜花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覺得如何,還好吧?」
一她邊低頭打開餐盒,一邊小心翼翼聽著。
張羽見是娜花,心中很意外。
「其他還好,就是有點頭疼,你怎麼來了?」
「你,真不記得昨晚的事嗎?」女孩擠出笑容,貼心地遞過一杯熱水。
「你怎麼啦,奇奇怪怪的。」
不知為何,張羽覺得今天的娜花不正常。
說話呀做事呀全透著古怪。
嘶!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大事。
「難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難以啟齒的虧心事?」
「我,那個……」
「你不會是酒後亂性吧?」
女孩的吞吞吐吐,使得張羽急忙掀開被子瞟了一眼。
糟糕,內衣褲全換了!
完了,我的貞潔沒了。
「原本以為隻有我這樣的才會覬覦美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娜花也是這種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趁我沒防備,你竟做出這等汙人清白羞羞的事情。」
「我保持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啊,就被你奪去了,你要對我負責。」
羽子悲憤交加,一失足成千古恨。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男孩子出門在外,千萬記得要保護好自己。
「什麼什麼啊,我酒後亂你的性?」
「瞎嚷嚷啥,簡直血口噴人,一派胡言!」
剛剛被搞蒙的娜花,總算反應過來。
原來沒被發現吶!
他講的不是昨晚砸碗那件事,誤會了。
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用力掄起枕頭狠狠砸上去。
「你的衣服全是倫哥換的,我好心送飯來,你給自己加那麼多內心戲給誰看,還想訛本小姐。」
「呸,白日做夢!」
被噴了一頓,張羽反倒舒服了。
對嘛,這才是那位熟悉的傲嬌小花。
古怪的氣氛揮之即去,渾身舒坦。
「唉,娜花你失去了一個占有我的絕佳機會,以後你再沒機會啦。」
「除了寫歌外,臉皮厚就是你唯一的優點。」
本來對昨晚砸碗的事很內疚,現在娜花全無心理負擔。
隻恨沒多a幾下。
打爆他的狗頭。
「不對吧,昨天你還說我氣魄大。」
「我說錯了,改還不行麼。」女孩習慣性與其鬥嘴。
正說話,三舅打來了電話。
接完後,娜花道:「晚上三舅叫我吃飯,點名要你一起。」
什麼!
張羽頭疼的更厲害,炸裂。
「還來?大姐你饒了我吧,再喝非胃出血不可。」
「怎麼,你巴圖大哥都不放在眼裡啦?」
見其一副後怕的表情,娜花便感覺舒暢。
不過「大姐」聽得格外刺耳。
大什麼大,她才二十出頭啊。
嫩的像出水芙蓉。
咳咳。
羽子訕笑幾聲,擺出嚴肅認真的麵孔,「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三舅開玩笑,昨晚我不喝多了嘛,以後再也不敢了。」
「姑奶奶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現在正是你事業的上升期,咱們一起吃飯多了,容易被人拍到。」
經過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娜花最終依然沒變主意。
「成天油嘴滑舌,不過算你有良心,知道不能傳緋聞,放心吧,今晚不喝酒。」
「你確定?」
「怎麼,還要我發誓不成。」
「這也不是不可以。」
「去死!」
此刻的娜花,恨不能把湯潑到他臉上。
和張羽相處,真就不能給一點好臉色。
否則他就敢開染坊。
張羽趕緊刷牙洗臉,然後坐下喝湯。
「哎,昨晚你唱的什麼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你新歌嗎?」
坐在沙發上的娜花,好奇地問道。
嘴上說著,娜花莫名想起昨晚對方唱的第三首歌,你是我的情人那首。
火辣的歌詞,太直接了。
難道才子都是風流的?
「唱了嘛,我完全沒印象。」
放下湯碗,張羽努力回憶。
然後緊張地反問:「我沒說什麼別的稀奇古怪的話吧?」
比如穿越什麼的。
他好怕被送到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去做切片。
「你還說要和我各論各的,你管三舅叫大哥,我管你叫叔。」
咳咳!
這已不知是張羽今天第幾次咳嗽了。
他捂著喉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