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2.出路（2 / 2）
一個戴著小醜麵具，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人扔著六個雞蛋，圓滾滾的雞蛋在他手裡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對著他這個唯一的觀眾進行一場不算精彩的表演，麵具背後的眼睛冷冷地盯著他，宛如一條蓄勢待發的眼鏡王蛇，隨時撲過來。
這裡是馬戲團，主演和觀眾都隻有一個，葉洛不用看都知道小醜麵具背後的臉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他一直不懂那個「自己」這麼喜歡化成他的樣子，是惡趣味嗎？
「有什麼事嗎？我正在累死累活準備從一個爬行類建造的城市逃出去，你特意搞我到這裡不會是特意為了送你掌聲吧。」他無奈吐槽，似乎惹怒了上麵的小醜。
6個雞蛋直接砸在他的臉上，蛋黃蛋清濺他一臉，「你特麼的！」葉洛有些惱火，說幾句都不行了？
小醜來到他麵前，搖頭感嘆，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輕鬆接住了他的拳頭，兩雙一模一樣的黃金瞳對視，「你之前看了什麼東西忘記了？別人都詳細讓你感受了，都開卷考試了你怎麼那麼蠢呢？」奇怪的話語從小醜鮮紅的嘴裡說了出來。
葉洛腦海裡閃過無數畫麵，每次這家夥出來都像個招搖撞騙的道士一樣，說一些神神鬼鬼的話，活像個哥譚市的謎語人，這次與之前比起來簡直就是直言快語，反常的舉動是因為他可能要死了嗎？
他繼續琢磨，小醜嗬嗬一笑，轉身離開，手裡變出六個鏡子，難以想象四四方方的鏡子能在他手上耍的有模有樣，流暢地行雲流水。
葉洛看到鏡子挑了挑眉，記憶裡某些東西閃了閃，像沙灘上的被陽光傾斜角度而閃閃發光的貝殼，被他一個個撿起，串成一條完整的線索。
鏡子，什麼意思，他眼底的金色凝成一顆不斷生長的樹，最粗的那根樹乾上又長出了全新的葉子，這是第三片葉子，象征智慧與洞悉。
「還不算蠢到家了。」小醜嗬嗬一笑，在他沖上去想毆打那張可惡的臉時，幻覺消失，他再次回到冰冷的青銅古城，頭盔裡的時間顯示他發呆了一秒。
葉洛扭頭看向零，她回望過來，眼神傳遞著怎麼了的意思，唉，真想敲暈這個好搭檔，怎麼就那麼頑強。
不過答案他已經知曉，勝利的法則已經確定，可以出去開香檳了，多謝那個家夥叫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