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都給安排上(1 / 2)
大衛和盧迪兩人肚子都餓了,在路上買了外賣吃了一口,到野火時已經接近傍晚。
盧迪進門口轉了一圈就走了,留下大衛和安保公司的新職員們見麵。
酒吧裡艾麗卡和女招待都還沒來,黑邁克和他的戰友們都坐在小酒桌周圍。
白邁克帶著五、六個人在吧台邊的卡座。
看見大衛和盧迪進來,大家停下了閒聊,看著這個年輕的新bss。
盧迪走後,大衛來到人群中間站定。
看著大家做著介紹:「我叫大衛·科爾曼,咱們新成立的安保公司的老板。
相信大家都從邁克那裡知道了一些公司的情況,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如果你們對我或者公司有什麼問題,那麼現在問吧,我會盡力解答。」
大衛說完,走到吧台後麵給自己弄了一杯冰汽水,一口氣乾了大半。剛才吃的卷餅太難吃了,好不容易忍者沒吐出來。
酒吧裡的眾人聽完大衛的介紹,沒人提問,都默默的看著大衛的動作。
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都關注著自己,大衛放鬆的雙手按在吧台上道:
「如果大家都沒有什麼問題,那就讓我來問一下吧。哪位是斯迪克·唐勞倫斯中尉?」
黑邁克對麵坐著的一位三十多歲,鬢角卻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筆直的站了起來。
「我就是,你可以叫我斯迪克,或者勞倫斯。」
「好吧勞倫斯,請坐,放鬆一些!我聽黑邁克說起過你的事情,最近退役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勞倫斯搖了搖頭坐下,平靜地道:「並不好,我在戰場上待了七年。
那裡已經把我改造成了另一個樣子。
回到家後,家裡人都覺得我很怪,我也無法跟家裡人和睦的相處,甚至我的小女兒看到我,還時常會後退躲閃著,仿佛我會傷害她一樣。
所以我搬出了我的房子,在院子外麵蓋了一座小屋,每當夜晚,我都會到小屋裡去住。
我的妻子也很內疚,這樣的生活持續了近兩年,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一位曾經的戰友在他家的後院倉庫裡自殺了。」
「我去參加了他的葬禮,回來後我想明白了。
也許保持一定的距離的生活是對我和家人最好方法。
我開始白天工作,脫離他們的視線,夜晚在房子外看著孩子們吃飯玩耍。
直到黑邁克給我打了電話,我就來了。」
他平靜地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可是聽故事的人們心裡卻百感交集。
退役士兵的安置與重新融入生活一直是這些年普遍存在的問題。
讓一個適應了戰場的士兵,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戾氣的,可以和身邊人和氣相處的人,實在太難了。
勞倫斯的故事不是個例,也許這群退役士兵其他人的境遇比他還要慘。
大衛看著這群黑邁克的戰友舉杯道:
「勞倫斯中尉是位值得敬佩的丈夫、父親。敬勞倫斯!」
所有人沉默的對著勞倫斯舉起酒杯,勞倫斯低著頭,乾了杯中酒。
看著氣氛有些沉悶,大衛覺得還是不一個一個的問了。
他指著白邁克道:「這位是邁克,我們叫它白邁克。」
又指著黑邁克道:「這個黑大個是我的好朋友黑邁克。」
「白與黑不是我起的名字,隻是大家習慣了這樣區分他們倆,不過他倆,不管是白是黑都沒有我聰明。」
大衛的調侃打破了沉悶,引來一陣笑聲。
「我們的公司剛剛成立,它是為了給一些我們的合作者的店鋪產業,提供安全保護。
請大家注意,我說得提供保護不是要大家不分什麼事情都要上去拚命。
我們首要的職責就是維持平穩的秩序,然後及時發現那些危險、不安的因素,提前排除掉它們,記住!是提前!。」
「所以,我對大家的工作要求就是,除了保護我以外,其他任務都要優先的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這樣才能在一些危險中找到解決的辦法。」
眾人感覺有些好笑,這bss好像膽子很小的樣子。
大衛心裡明白,自己即便是公司的老板,讓大家為了一份工資就上去拚命?
不可能的!
工作就是工作,拿多少錢,乾多少活。
要想讓他們付出更多,你必須給的夠多,足夠多,超級多,給到他們可以自我心理建設:「不是我不怕死,隻能怪老板給的太多了!」
白邁克想到了一個問題說了出來:「老板,我們在工作時候能配槍嗎?」
他知道安保用得最多的就是夜店,那裡魚龍混雜,而盧迪要開的是正規的生意,沒有槍的話底氣都不足,這話聽起來很怪?
環境如此而已。
大衛沒想到這一點,問他這裡麵有什麼說法。
聽了白邁克的解釋他才知道,帶槍的安保首先需要每個人都要有隱蔽持槍證。
然後公司向政府、警察局提出申請、備案後才能上崗。
因為紐約州自己的法律對持槍管理得非常嚴格,市麵上許多看著身上有槍的人,它們都是非法持槍的。
你別管有多少黑槍,隻要不被警察抓現行,都是合法持槍。
可你開店,安保的身上再搞非法持槍,那你還開什麼正規夜店。。。。
看來還需要大衛來解決持槍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