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再見小毛頭，齊唱《賣報歌》（2 / 2）
一麵走，一麵叫。
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大風大雨裡滿街跑。
走不好，滑一跤，
滿身的泥水惹人笑，飢餓寒冷隻有我知道。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耐飢耐寒地滿街跑，
吃不飽，睡不好，
痛苦的生活向誰告，總有一天光明會來到。」
一群稚嫩的聲音傳到了三人的耳邊，這是一群穿著報童打扮的小孩子，他們在舞台上圍繞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身旁。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一麵走，一麵叫。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老奶奶笑了起來，略微有些氣喘，但是說話依然極為清晰的道：「當年聶耳叔叔當初就是這麼問我一份報紙多少錢的，七個銅板兩份報，嗬嗬，聶耳叔叔，您看到了嗎？這就是您想要看到的光明，她終於來到了。」
聶耳等人在舞台旁，看著一群小孩子圍繞著的老夫人。
「聶耳同誌，您猜這是誰？」王莘在一旁笑嗬嗬的看著聶耳。
「這難道是小小毛頭？」聶耳的聲音有些抖，但是在見證了田漢與王莘之後，他已經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
小毛頭？
這一聲顫抖的聲音，穿透了時空的隔閡，傳在了舞台之上。
「聶耳叔叔！」一聲蒼老的聲音，在舞台上響起。
歌還在唱，舞還在跳，孩子們的歌聲依然是那麼的天真無邪。
「小毛頭，你有白頭發了。」
「聶耳叔叔，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陽光帥氣。」
聶耳上前一步，推著小毛頭的輪椅，看著眼前跳著舞的孩子們，也開口唱了起來：「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一麵走，一麵叫，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小毛頭回過頭來，看向了一側的田漢道：「田漢叔叔，您怎麼沒有帶著娥姐姐一起來啊。」
田漢看著小毛頭道：「小毛頭，為什麼我是叔叔，我妻子是姐姐，這可是差了輩分啊！」
小毛頭笑了起來，像個孩子，天真無邪：「因為娥姐姐漂亮啊！」
田漢搖了搖頭道：「你娥姐姐沒來，我代她一起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大風大雨裡滿街跑，走不好，滑一跤，滿身的泥水惹人笑，飢餓寒冷隻有我知道。」
小毛頭笑著看向了另一側的王莘道：「王莘老師，我很喜歡您的《歌唱祖國》、《寶山參軍》、《晉察冀》、《邊區兒童團》，您也來聶耳叔叔的百年誕辰現場了，那您也唱一段吧！」
王莘聞言笑了起來道：「對對對，楊碧君老師，按說你在前，我在後，《賣報歌》之後才有了我，您應該讓我稱為一聲老師才是，那我可就獻醜了。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耐飢耐寒地滿街跑，吃不飽，睡不好，痛苦的生活向誰告，總有一天光明會來到。」
葉遲看著聶耳、田漢、王莘以及小毛頭楊碧君齊唱著《賣報歌》，還有那舞台上的祖國未來的小花朵們。
「2011年6月15日，著名人民藝術家楊碧君，在90歲高齡坐著輪椅登上了淞滬大劇院，和一群祖國的小報童們唱著《賣報歌》，而這位楊碧君老人便是聶耳口中的小毛頭，她在地下灬黨--員張光銳的資助下，從南洋中學畢業時的小毛頭楊碧君還不到20歲，已是《青春》《暴雨梨花》《寒江落雁》《迷途羔羊》等10多部影片的女主角，也從一個報童成長為一名人民的藝術家，而在知道這位張姓商人身份的時候，已經是198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