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想被炮灰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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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錦的人氣急速上升,經常在各家報紙和論壇看到她的報道。

當然,舒錦也很忙,她忙著和「未婚夫」唐堯上節目秀恩愛。兩人的演技讓夏蓮生嘆為觀止,上一刻在鏡頭前還恩愛纏綿得讓人羨慕,下一刻回到休息間,冷淡得像路人,互相嫌棄鄙視的樣子。

夏蓮生很佩服、也很鄙視他們兩個人。

雖然娛樂圈這種台麵上秀恩愛,台下夫妻成路人的情況多不勝數,但是他和他們又不是很熟,就算他們虛偽那是他們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好朋友,居然也這麼虛偽啊,實在是太可恥了!

不過jbf對現在的發展很滿意,雖然「造星計劃」意外流產,但是舒錦現在不僅順利出道,人氣也因為唐堯的關係帶動了不少。接下來就是保持這種狀況,讓舒錦乘著現在的勢頭,接下有分量的劇本。

目前來說,jon最為中意就是原韶景在籌劃的新電影《一劍天下》,他的名字就是票房的保證,哪怕是在電影裡扮演一個配角,也能受到大家的關注。jon認為隻要舒錦接了這個劇本,接下來的發展會順利很多。

但是,原韶景和jbf是對頭啊!

原韶景拍電影的第一個規矩就是,jbf的藝人靠邊站,想拍我的片,行,先換家經紀公司。……什麼,投資方是老大?導演再大能大得過投資方嗎?曾經有發生這樣一個事兒,投資方力捧jbf的二線女星,想把她塞到的原韶景的電影裡,但是原韶景非常不留餘地拒絕了,投資方就把資金撤走了。

原韶景的毒舌是非常招人恨的,於是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大家都很希望看到原韶景落難的情況。

但是原韶景不知道從哪裡拉來了資金,繼續開工,大家該乾嘛乾嘛。後來大家才知道,原來他的後台是東立。

所以說,舒錦是接不到《一劍天下》的劇本。

退一步的話,jon比較滿意的是一個清穿的劇本,現在這個劇很火,隨便拍拍就能拉動不少人氣。投資方是鄭家的公子哥,沒啥用的二世組,但是jbf和他有點交情,以前他的小情人是拜托給jbf捧起來的,還是他帶出來的藝人。雖然現在那個小情人已經是過去式,但是鄭公子可是欠了他一個人情。

jon立馬拍板決定下來,約鄭公子出來吃個飯,把事情給談了。

舒錦對於jon的安排是完全沒有意見,他的經驗很豐富,知道選什麼劇本才能讓藝人更好的發展。而且,有顏澤這層關係在,jon安排飯局就純粹是飯局,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得到舒錦的同意,jon就立刻打電話給鄭公子。

但是鄭公子的發小失戀了,他正陪人家喝酒,開導開導失戀的發小,所以沒空和他們見麵,讓他明天帶人直接去找導演,他回頭給導演通個風。對於這樣爽快的二世組,jon表示很滿意。

「這人太上道了,我喜歡。」jon打完電話,和舒錦大致說了一下進展。

舒錦客氣地向他道謝,然後就回家休息了。她今天上了五個通告,跑了好幾個場子,身體有點吃不消了。jon大方地放她的假,把晚上的訪問給延後。反正訪問不急,讓舒錦好好休息,明天爭取接下這個清穿劇。

深夜中的酒吧彌漫著濃重的煙酒味,某間包廂裡,躺了一地的酒瓶子。鄭於讓經理帶了幾個年輕的女孩子進來,無一不是臉蛋清純、身材性感,他拉了身材最火爆的一個女孩子到自己的懷裡,先親了一口,然後對一男人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看看,這麼多美人,那個什麼錦就趕緊忘了。」

昏暗的燈光下,一副頹廢樣的男人赫然就是沈三。

被舒錦無情地給「拋棄」的沈老板,一直萎靡不振,也不去公司了,就窩在家裡喝酒。自我安慰這種東西隻是一時有用,他徹底想明白了,舒錦不愛他,她想和那個小白臉明星在一起。可是他能對她做什麼?隻要看見她的眼淚,他就心疼得要命,隻想把惹她掉眼淚的混蛋給滅掉了。

……但是他總不能把自己給滅了吧。

裴文見他頹廢得不成樣子了,就聯係了幾個發小出來聚聚,但是沈三到場到現在一直在喝悶酒,話也沒說幾句。

「我就是說嘛,談什麼戀愛,還是養個情人簡單點。」鄭於大大咧咧道。

「要我說,沈三喜歡那個誰誰誰,就直接把人綁了,這嵐島市怎麼大,消失一兩個誰會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拿你怎麼樣。」說這話的陳京國,太子黨的一員,也是從小就和裴文、鄭於就混在一起。

「老陳一肚子壞水啊,太不行了。」這個聲音斯文而溫和,接過話題的是太子黨一行中最為好脾氣的唐明宇,他的家族關係最為乾淨簡單,他本人也是沒什麼誌向的窩在一家研究所做實驗。

其實他們三人和沈三的關係並不像外界傳得那麼要好,隻是因為他們從小就認識裴文了,而裴文和沈三的關係卻是極好的,沈三很多事情根本不瞞裴文,而裴文也夠義氣,當年沈三被大太太逼去了南非,裴文暗地裡幫了不少忙,這層關係可不普通啊。

後來沈三奪了權,在香港站穩了腳,他們幾個人就透過裴文這層關係,認識了沈三。所以外界雖然以為他們是發小,當然,他們也經常這麼自稱,但是實際上他們的發小是裴文。

他們五人當中,沈三的背景是最硬的,香港那邊幾乎沒人動得了他,這兩年在嵐島市也漸漸發展起來,而且當年在南非留下的人脈都還在。其次就是裴文了,但他生情風流,情人無數,但是家族門風卻很嚴,所以他的偵探社經常被人忽略,隻提他那破爛的名聲。其他三人就不用提了,全是靠家裡庇護的官二代。

不過真真假假混在一起這麼多年,五人的關係倒是挺像那麼回事。

「就是,陳京國出的什麼破主意,沈三那是正經地處對象,把人家小美人給嚇跑了,你上哪裡賠一個給他。」裴文慢悠悠地喝著酒,西裝已經脫了,裡麵的白色襯衫從上到下解了三顆,用四個字就可以形容他現在的德性:斯文敗類。

陳京國一副痞子樣,刁著根煙:「有錢還怕找不到女人嗎。」

「切,也不知道誰被一個女人給耍了,愛得驚天動地,還玩起私奔了,結果人家隻是消遣你。」鄭於揭他的短,於是惱羞成怒的陳京國也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兩人幼稚的吵了起來,好脾氣的唐明宇隻好當和事老。

「其實我覺得小美人說的是假話。」裴文不理三人,移了個位置,坐到沈三的身邊,把他的酒瓶子搶過來,「再喝下去,你都該酒精中毒了。」

「……你去幫我滅掉那個明星。」沈三已經了七分醉意,但說話的語氣還像個正常人,思緒清晰,裴文問他為什麼不自己下手,他還能憤怒地說,「如果我對那個小白臉明星下手,舒錦會討厭我。」

裴文嘆氣:「沈三,你完了。」

「他娘的為什麼要喜歡小白臉,老子哪裡不夠好?」沈三很痛苦,於是大家夥不鬧了,默契地停下來幫他辦法,商量了半天,卻沒一個有主意,就連裴文也覺得難辦,舒錦這人的脾氣還真不好弄。

「舒錦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鄭於忽然說道。

「不奇怪,她是明星,這段和一個叫唐堯的明星經常出現在屏幕裡秀恩愛,你在電視裡看過她也不一定。」裴文解釋道,他還是認為舒錦不太可能喜歡唐堯,應該是為了讓沈三放棄,她故意說了謊。

「不要在老子的麵前提那個小白臉的名字。」沈三怒道。

鄭於把身上的女孩子推下去,點了根煙,道:「想起來了,還真巧了,剛才jon打電話給我,提到過這個明星,那啥,我最近不是投資了一個片子,jon讓想舒錦當女主角,我以前欠了jon人情就答應了。」

陳京國眼睛一轉就出壞點子了:「你打電話給jon,讓舒錦來這裡談片約。」

鄭於顯然不夠壞,沒明白他的意思,「乾嗎,找她來安慰沈三嗎?要是等下鬧起來怎麼辦,沈三會滅掉我的吧。」

陳京國踢踢沈三,攤手:「看,醉糊塗了。」

「你到底想乾啥?」

「鄭於趕緊打,羅嗦這麼多做什麼。」陳京國刁著一根煙,語氣帶著一點狠,「我不就不信了,今兒不能把那個明星送到沈三的床上。」

「餵餵,你們不要亂來啊。」裴文宇趕緊出聲,「明宇你趕緊也勸勸。」

但是向來習慣當和事老的唐明宇,這次卻站到了另兩人那邊,認為這主意非常好,「沈三惦記那個小明星,說不定是因為還被吃到嘴,我們幫他一把,裴文你難不成以為沈三真愛上小明星不成。」

裴文當然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他說了,他們又不信。裴文拉不住那兩個一肚子懷水的家夥,隻能去喊沈三,但是沈三醉得糊塗了,一聽可以見到舒錦,就很高興的贊同了,於是那三人打電話的打電話,安排房間的去安排房間。

真是一團亂啊。裴文撫著額頭想道。

舒錦接到jon的電話,時間不算太晚,9點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但是比較奇怪的是,談片約的地方是酒吧,而且要求她一個人去。jon有點不放心,因為鄭公子的名聲不太好,但一時又拒絕不了。

舒錦想了想,卻答應了。

夜色酒吧的老板和經理,她都是認識的,就算真出什麼事兒,也能找經理幫忙一下。jon既然打了電話給她,就說明這個飯局是推不掉,她如果拒絕,可能會給jon帶來麻煩,反正隻是一個飯局。

舒錦是這樣想的,而大過大意的下場,往往會很悲劇。

到了酒吧後,舒錦特意和經理打了招呼。

之後她被帶到一個房間,一個看起來很有流氓氣質的公子哥,用無比囂張而傲慢地語氣對她說:「你不是想當我新片的女主角麼,行,把沈三給伺候好了,下部片子還讓你上。」

舒錦心說,這個抽風又腦殘的男人就是鄭於?

意識到危險,舒錦想離開,但是門口堵著兩個男人。現在的情形是這樣的,房間裡躺著一個疑是醉倒的沈三,一個看起來就是混蛋的公子哥,而堵在門口的兩個男人,一個看起來很斯文,一個笑得很讓人討厭。

「長得不錯嘛,難怪沈三念念不忘。」那個笑容欠抽的男人——陳京國托著下巴說道,「可惜沈三先看上你了。」末了還吹了一個口哨。

「行了,接下來沒我們的事兒。」看起來很斯文的唐明宇催促道。

舒錦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三個人離開,他們把房間的門給鎖了,而且鄭於還把她的手機給收走了,她根本來不及反抗。雖然小狐狸很腹黑很狡猾,但是論蠻力根本鬥不過鄭於,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給推倒了。

糟糕,太大意了。她心想。

舒錦拍著門,「餵餵,混蛋,這是什麼意思啊?!」

舒錦不是小孩子,不會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和一直對她有想法的男人、並且是喝醉酒的男人共處一夜,這好比小白兔和狼待一個窩。沒有手機,就等於斷了求救的生路;這個房間隻有一個門,沒有窗戶,自己逃跑的可能性為零。

一人從身後抱住她,舒錦全身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沈三沒有說話,似乎是醉得有些迷糊,就像大型犬科動物一樣,憑借著本能從後麵環抱住她的月要,下巴抵在她的脖頸之間磨蹭了幾下。雖然目前來說毫無攻擊力,但是舒錦卻全身僵硬住了。

「沈三,放開我!」她語氣有些顫抖。

沈三似乎是認得她的,濕漉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帶著濃烈的酒味,那味道幾乎可以把舒錦也一起醉倒了。聽明白她的話,還能回答,「不放,放了你會去找那個小白臉。」頓了下,又怒道,「老子哪裡不如那個小白臉!」

「你先放開我,我們來談談。」舒錦溫和道。

「撒謊。」沈三肯定地說,「我最討厭你對我撒謊了。」

舒錦無語了,這流氓到底是醉了,還是裝醉啊?想了想,還是先哄道:「這裡門都關著,我能跑到哪裡啊。你這樣抱著我,我很不舒服。」

「不,很舒服。」他的臉在她的脖頸裡蹭了兩下。

舒錦默默黑線,舒服的人是你好不好!混蛋沈三,你最好給我清醒過來,平時裝得那麼深情無辜,關鍵時刻就跳線,到底是想怎麼樣啊?

沈三的動作很快回答了這個問題。

就算這個時候隻有七分醉,沈三也會把它發揮到九分。他轉過舒錦的身體,粗魯的把她按到了牆上去,用紅通通的眼睛看著她,就像野獸盯著它的獵物,思考著該從哪裡下嘴比較好。

那種讓人看得發毛的眼神,讓舒錦的危機感更重了。

舒錦完全動躺不得。

沈三的力道可以把她全身的骨頭都捏碎,她拒絕去想象這麼可怕的事情。在她還未想出自救的辦法之前,沈三將臉忽然湊近她,低低地喊了她一聲,聲音非常的沙啞,帶著某種隱秘的渴望。

「混蛋!」舒錦幾乎忍不住想爆粗口。

然後,男人就粗暴地口勿了下去,把她的聲音全部堵在了喉嚨裡。舒錦難受的閉上眼睛,沈三太過鮮明的渴望讓她覺得害怕。她的舌頭已經被他咬破,他的親口勿完全不帶任何技巧,莽撞而直接,沒有給她絲毫拒絕的餘地。

不知道口勿了多久,沈三似乎很不滿她的毫無回應,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臉,又用沙啞的聲音喊了她一聲:「舒錦……」

舒錦的額頭一突一突地抽著,簡直有種抽死他的沖動。

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被強迫的人是她好不好,簡直太混蛋了!居然還裝得這麼無辜——舒錦完全不知道應該拿掛在她身上的犬科生物怎麼辦。

得不到回應,沈三有些失望地蹭了幾下她的臉,然後抓著她的手,又急切的口勿了下來。這一次卻不僅僅隻是親口勿,他一隻手將她強迫的按住,另一手扯開她的上衣,粗魯地口勿上赤裸的在空氣裡的皮膚。

舒錦仰起頭,難受地閉著眼睛。

她的皮膚上很快布滿噬咬和齒痕,從脖子到月匈口,都遭了殃。屈辱的感覺越來越深,她想,她應該殺了他。

原韶景接到經理的電話,就馬上趕到了夜色酒吧。他是這家店的老板,不過知道的人不多,酒吧一直是交給經理來打理——他也是少數知道他與舒錦有交情的人。所以舒錦一遇到麻煩,他就打了電話給他。

打開了門。

房內的慘況出乎他的意料,空氣充滿了血腥味,陶瓷碎片散了一地,混合著血跡,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而舒錦披著一件西裝,神情平靜地坐在沙發裡,但手上卻拿著一把刀子在削蘋果。她踩在腳下的生物不知道還有沒有氣,不過可以肯定是傷得不輕,看起來流了不少的血啊。

「來得還真晚。」舒錦平靜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原韶景呆楞了片刻,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而跟在他身後的四個男人一看到房內的情況,回過神之後就沖進去,罪魁禍首的陳京國發出一聲慘叫:「你太心狠,居然把沈三給殺了!」

「不是還活著嗎?」舒錦平靜地說。

「下手很狠,是被花瓶敲昏的。」裴文檢查了一下。

把水果刀插到桌上,舒錦站起來,緊了緊明顯不合身的西裝,從容地往門口走去,冷冷道:「你們應該慶幸,我用的是花瓶,而不是刀子。要知道,就算他死了,我也是正當防衛。」

不久前還對舒錦有遐想的陳京國覺得後背一冷,心說,這個小明星真可怕,沈三這麼喜歡這麼粗魯的家夥,什麼品位嘛。

「這次是警告,再有下次,我不會再手軟了。最後幫我轉告沈三,讓他以後不要再出麵在我的麵前,我看不起他。」舒錦冷淡地說完這幾句話,轉身就走了,留下一房間目瞪口呆的男人。

「完了,我們會被沈三滅掉。」鄭於很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是我們,而是你們。」裴文扶起沈三,幫他止血,「我早就阻止過你們愚蠢的行為……你們不要發呆了,來,搭把手,把他先扶到床上,還有,誰去打個電話叫醫生啊,都破了一個洞,肯定得縫針。」

「真可怕,居然敲了一個洞。」陳京國唏噓道。

「是啊是啊,這小明星真狠,裴文你怎麼不提醒一下我們,如果我們知道她脾氣這麼壞,我們就不會出這主意了。」鄭於說道。

和唐明宇把沈三扶到床上,裴文去衛生間洗了手,把血跡沖乾淨,走出來,非常無辜地說:「我隻是聽沈三說的,小美人的脾氣很壞,但是沒親眼見識過,不知道她傷人的手法也這麼乾脆利落。」

三人同嘆氣,擔憂沈三明天醒了,得找他們算帳。

那位小明星真是忒壞,把沈三的腦袋都敲了一個洞了,離開之前還讓他們轉告沈三那種話,這不是把他們往絕路上逼嗎?

……餵餵三位公子,無恥的人是你們吧。

此時已將近十二點,深夜的大街很冷清,酒吧的霓虹燈招牌在夜裡閃爍,招引著一個又一個夜貓子。身後的音樂震耳欲聾,僅僅隔著一扇門,卻是兩個極端的世界,就好比她和沈三,他是裡麵那個世界的人,而她卻生在地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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