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暴風雨的前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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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我都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沈三為我做的,我自然會記在心上,至於你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舒錦說完這些,就離開了茶樓。

裴文看著她離開,眉心微微一皺。

「沈三要是知道我給舒錦這樣的建議,估計得滅了我。」他托著下巴想了想,「我是不是應該出去避避,等事情了結了再回來?」

《一劍天下》首映的票房成績就創下了本年度電影票房榜的首位,受歡迎的程度讓原韶景都感到意外。舒錦也因為這部電影開始走紅,廣告通告接到手軟,但是她卻耍起了大牌,讓jon把這些廣告全部推了。

jon心疼啊,這都是多少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廣告。

按照慣例,票房爆滿是開慶祝酒會,這首映過了大半個月了,原韶景才想起這茬子事,讓底下的人趕緊辦了。他最近和舒錦很忙,兩人忙著狼狽為奸算計顏建國這對父子,關係倒是和諧了不少。

舒錦這晚是和沈三一起出現的。

大家也是見怪不怪了,人家這都要結婚了,一起出現在這種場合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酒會邀請的記者不少,都圍上來采訪,這舒錦絕對是最近風頭最足的女明星,又是嫁進有黑道色彩的豪門,又是原導力捧的新人,又是嵐島市歷史最悠久的顏家的人,話題八卦不斷。更重要的是,人家實力也很強,劇組的老戲骨都是贊不絕口,這星途可謂一片坦盪,著實讓不同期的藝人嫉妒又羨慕。

「結婚?這個順其自然吧。」舒錦和記者打著太極拳。

「聽說沈老板已經向你求婚了?可以說下詳細的情節嗎?我們可都好奇得要命。」記者笑著問。

沈三去幫舒錦拿飲料回來,剛好聽到這個問題,一手摟著舒錦,笑著回答:「第一次求婚的時候,舒錦以為我是在戲弄她,很生氣,因為當時我們才認識;第二次求婚的時候,她回答了我一個字……」

記者們好奇道:「好?是不是這個字?」

沈三哈哈一笑,卻沒有回答。他把飲料放到舒錦手邊,低聲問她累不累,要不要回家休息,舒錦搖了搖頭。

記者們沒得到答案,問得更加凶猛了。

jon上前攔住了記者,而舒錦被沈三帶走。晚上舒錦喝得有點多,這會兒都已經有兩分醉意了,不過精神卻很好,眼睛亮晶晶的,脾氣也好得出奇,剛才被記者糾纏著問了那麼久,也沒見她半分不耐煩。

「阿錦阿錦……」夏蓮生跑過來,「哎,你的臉真紅,喝了不少吧。」

舒錦穿了一身拖地長裙,露出圓潤流暢的肩臂,看起來就像世家的小美人,矜持而嬌貴。她這麼安安靜靜地站在沈三的身邊,兩人看起來居然有那麼一點登對的意思。夏蓮生因為上次泥石流事情,對沈三的印象是大為改觀,看到他們這麼親密的一起來參加酒會,居然還對唐堯說:「阿錦和土匪在一起也挺好的。」

……所以說在某方麵,蓮美人和舒錦的神經都是夠遲鈍的。

唐堯看到他們的時候,臉色就沉了下來,一聲不吭地離開酒會。

夏蓮生大大咧咧的,完全沒注意到友人不正常的反應,自顧著填抱肚子,然後跑去找舒錦了。

「唐堯呢?怎麼就你一人?」舒錦拍拍臉,企圖讓臉不那麼燙。旁邊的沈三聽到她提起小白臉的名字,眼神馬上就變得凶狠。

「唐唐喝醉回家去了。」

聽到夏蓮生的回答,沈老板才緩和了臉色。夏蓮生在心裡偷偷誹謗,沈土匪可真愛吃醋,但是為什麼阿錦沒有告訴他,其實她和唐唐是清白的?難道阿錦其實就喜歡看沈土匪嫉妒吃醋的樣子?

「對了,原導在找你。」夏蓮生忽然想起正事,忙道,「說是在二樓的放映廳等你,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舒錦眼神閃了下,扭頭對沈三說:「我上樓一下,你要是等得無聊,就先回家去吧。」她這麼說,是因為沈三腳上的傷才剛好,站這麼久,骨頭會受不住,但是讓舒錦直接這麼提醒他,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三是明白舒錦這別扭的脾氣,聽懂這別扭的關心,頓時樂得眉開眼笑。結果樂過頭,就給忘記舒錦是要去和原韶景單獨談話。回過神,想阻止的時候,舒錦早就不見人影了。

放映廳裡正在播放《一劍天下》,原韶景沒有開聲音,隻是看著電影裡人物的表情。徐曼雲雖然是影後,但是論演技,比不上舒錦的天賦。把聲音關掉後,肢體語言運用得最好的,當屬舒錦。

下一個影後,一定是舒錦。原韶景這樣肯定。

舒錦進來的時候,電影已經播到結局了。她的座位和原韶景離了三張椅子,不近不遠,就像他們關係。

「你找我?」

原韶景看著屏幕中的舒錦,笑容溫軟,但耳邊真人的聲音卻非常的冷淡,他忽的有了一種違和感,有點莫名的煩躁。

「聽說沈三和顏建國鬧翻了,也已經撤出影視城開發案?你做的?」

「不是。」

「你不要告訴我是沈三發現了你意圖,然後主動和顏建國鬧翻,你當你們在拍八點檔啊。」不管在什麼時候,原大導演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麼高高在上又充滿惡質的諷刺,讓人暴躁得想遠離他。

「對,就是這樣。」舒錦看著屏幕,「我的計劃還沒展開就失敗了。裴文調查了我,推測出我的目的,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個布局裡還有你。現在事情才進行了一半,要是裴文在中間添亂就麻煩了,所以我這幾天沒聯係你。」

原韶景皺了下眉:「裴文找你麻煩了?」

「不算吧,隻是警告。」舒錦轉了話題,「昨天顏建國來沈家,勸沈三繼續往合作案裡投錢,但是沈三沒答應,他們應該是真的鬧翻了。我這邊的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你呢?沒出什麼問題吧。」

「這句話該問你。」原大導演的語氣著實讓人暴躁,他用特有的、刻薄的、傲慢的語氣說道,「沈三如果不是真的和顏建國鬧翻,他們或許有什麼約定,現在的狀況隻是為了引你上當的陰謀。你就那麼相信沈三會為了你放棄這個合作案,甚至影響他在嵐島市建起來的勢力網。」

「我信。」舒錦毫不遲疑地回答。

原韶景的臉色一沉,鏡片遮住那雙轉為淩厲的單鳳眼。

此時原大導演的心情是很微妙的,就像自己養的貓跑到了狗窩,而且還是一去不復還的那種。舒錦的防備心是很重的,她以前隻信他一個人,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夏蓮生和唐堯,現在又冒出一個沈三。

原大導演的心情很糟糕。

但是舒錦卻完全不明白原導的心情,火上澆油地問了一句:「真的也要對付顏澤嗎?他看起來不像壞人。他和原秋葉的事情是不是誤會?」

原韶景推了下眼鏡,半眯起漂亮的丹鳳眼:「再說一遍。」

舒錦閉上嘴巴,踩到原韶景的雷點了,真是白長了一副貴妃娘娘的相貌,脾氣卻這麼壞,總是傲慢諷刺他人,別人卻是半點也不能碰他的雷點。

……小狐狸你的脾氣就很好嗎?

「我隻是很好奇原秋葉自殺的真相,外界傳聞她是抑鬱而死,但是你那麼憎恨顏澤,難道是顏澤外遇?」舒錦不怕死的再次問道。

換做別人這麼當麵問原韶景,估計早被原韶景滅掉。

他和舒錦的情分,總歸和別人不一樣。而這點情分,不是喧之於口的那種,他第一次見到舒錦,是有那麼幾分憐惜的情愫。或者應該說,當時的舒錦很容易很讓人動容,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隻有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瞅著你看,看得你心底一片柔軟,想將她帶回家照顧。

可是舒錦並不是可憐的流浪貓,她是有著鋒利爪子的小獸。

除卻那晚的狼狽,再次站到他麵前的舒錦,是自負驕傲、充滿心計、擅長偽裝的小狐狸。他有一種受到欺騙的錯覺,有點憤怒,有點失望,還有一點傷心,為什麼那晚見到的舒錦不見了?可憐得像流浪貓的舒錦是假像。

再之後,兩人狼狽為奸開始布局。

原韶景想到那晚的舒錦,心口就有點悶啊,所以越看舒錦就越不滿,他諷刺她不折手段,她就學他語氣諷刺回來。於是原大導演就更鬱悶了,尤其小狐狸決定跑去jbf當臥底,成了一個小明星。

原大導演反感明星這個職業,是有原因的,其實他對很多老演員都很尊重,因為他們的情操和敬業值得尊重。現在的娛樂圈不比以前,浮華奢靡,充斥著各種潛規則和黑幕,他見過太多有天分的藝人墮落。在這個圈子混得越久,原大導演就越反感所謂的明星,所以舒錦要走這條路的時候,他是極力反對的。

可是舒錦如果會聽原韶景的話,那就不是舒錦了。

所以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越來越壞了。

「不想回答就算了,真是讓人意外你也會有傷心事。」舒錦見他神遊天外的樣子,隨口說,「原來你也不是百毒不侵的。」

原韶景摘下眼鏡,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輕輕看向她:「你很好奇?」

舒錦很喜歡原韶景的眼睛,實在生得太過漂亮,可是這句話卻不能當著他的麵說,任何男人得到「漂亮」這樣的贊美,都不會覺得愉快。除了夏蓮生,他是愛美到了極點,自戀到了極點。

不等舒錦回答,他淡淡道:「顏澤外遇,和小明星謀害我重要的家人。」

「……原導,你講述故事的能力太差勁了。」

「過程不重要,結論才是重點。」

舒錦沒有繼續追問,但可以腦補出那段狗血的三角戀。顏澤和原秋葉結婚後,卻又意外愛上了一個女明星。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委屈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就向原秋葉提出離婚,他或許是想,他們的婚姻是因為家族利益才產生的,離婚並不會對她造成傷害,但是卻沒想到原秋葉深愛著他。那個小明星可能到原秋葉的跟前說了什麼,或許做了什麼促使離婚事件激烈化,最後導致原秋葉自殺。

剛才舒錦去了二樓的放映廳,沈三正想跟上去,但是接到林白的電話。沈家那邊的幾個老頭子到了,他們聯係不上沈三,打了林白的電話,他大半夜的親自趕去機場接人。這林白雖然是沈三一手調教出來的秘書,但是沈家的老人又豈是好應付的,林白把人送到了賓館,實在撐不住,隻能趕緊打電話給自家老板。

沈三明白,嵐島市的事情驚動了沈家的老一輩。

沈三和沈家老人的關係是表麵上的和諧。

那些年沈家內鬥很激烈,但一直認定兩個嫡子才會繼承沈家,各自選了人輔佐,結果到頭來,卻是沈三上位,把他們一乾人等的權利給架空了。這些老人都是修煉成精的老狐狸,怎麼可能甘心卸甲歸田,安分的頤養天年,現在沈三在嵐島市乾了糊塗事,和顏建都鬧翻了,這不是明擺著給他們借口找他麻煩。

所以大半夜的也不嫌累,一接到消息他們就直接過來了。

沈三也明白他們藏的是什麼心思,明麵上聽起來是為沈家著想,趕來嵐島市幫他收拾殘局,但是真正的目的卻是想借機搭上顏家,將他拉下位。他名義上的兩個兄長,隻是被流放到了國外,又不是死了,隨時可以找回來。

沈三素來煩這幾個老頭子,但是接到電話,還是趕去處理。嵐島市局勢不明,不能再讓他們添亂。沈三的脾氣也就在舒錦麵前好點,真是什麼良善之輩,怎麼可能坐得穩沈家掌權的位置,把族裡的人壓製得死死的。

到了賓館,沈三就先吩咐林白給幾個老人定了回香港的機票。

之後雙方開始會談,以長輩叔公自稱的六位老人,痛心疾首地訓斥了沈三在嵐島市的所作所為等等。而沈三以絕對的暴力說段鎮壓了他們,用了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成功退敵。

至於會談細節,涉及諸多不和諧,就此略過。這個事件告訴我們,沈三是披著忠犬外衣的土匪頭子!但是偽忠犬卻沒有因此想起這些麻煩全是因舒錦而起。他現在在嵐島市的處境並不好過,大多數人認為他和顏建國鬧翻,也就意味著他和顏家站到了對立的位置,開始重新審時度勢。

沈三回到酒會去接舒錦的時候,酒會已經結束了,他剛到門口,就碰到jon扶著舒錦走出來。沈三眉心一皺,大步走上前,把舒錦接過來,沉聲道:「怎麼喝醉了?你就不會幫她擋下酒。」

jon直冒冷汗,「我也不知道阿錦的酒量這麼淺。」

沈三扔給jon一串鑰匙,然後橫著把舒錦抱了起來,「去把我的車開過來,我送她回家。」

jon下意識地應下。

舒錦喝醉後的樣子很乖,不吵不鬧,溫順得像可以捧在掌中的小動物,沈三低頭看著她微紅的臉,心裡變得柔軟起來。要是舒錦清醒的時候也是這麼乖巧溫順,就算讓老子少活十年也行。

jon很快就把車子開了過來,狗腿地幫他打開車門:「我來開車。沈老板你和阿錦坐在後麵就行了。」

沈三彎下身,小心地把舒錦放到後麵的座位裡,關上車門,「不用,你回去吧,我送她回家。」

jon遲疑著不吭聲。

沈三拿回悍馬的鑰匙,也不理jon,上車就走了。看著一溜煙消失在他視野裡的悍馬,jon很是糾結,沈三會不會把阿錦帶回家吃掉?要是阿錦真的被沈三吃掉了,明天阿錦會不會滅了他?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沈三才忽然想起他沒有舒錦家的鑰匙,索性轉了個方向開回他住的地方。當然,沈忠犬的心思絕對沒有jon想的那麼流氓,他隻是考慮到舒錦要是晚上不舒服可以就近照顧,不如住他那裡方便。

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才停了下來。

舒錦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坐在車裡,聲音含糊的喊了一聲「沈三」。他見到她似乎酒醒的樣子,捏捏她的臉,「腦袋疼不疼?」

舒錦搖搖頭,然後又呆呆地點了一下。

沈三下車,把她打橫著抱下來。舒錦皺著眉,似乎很不喜歡他這樣抱著她,但是抿了抿唇,卻沒有說什麼,閉上眼睛,腦袋一歪又睡著了。沈三把她抱回她之前住過的房間,給她擦完臉和手,又哄著她喝了一杯水。

之前他剛出院的那段,舒錦被她纏得煩了,在這裡住了幾天照顧他。不過幸福的小生活沒過幾天,就被鄭於幾個家夥給破壞了。事情是這樣的,沈三因為小日子過得太滋潤了,就得瑟著向鄭於他們炫耀,結果不小心被舒錦聽到,知道他傷勢其實好得差不多,就氣得回家了。

沈三看著沉睡中的舒錦,舍不得離開。

看著看著,沈忠犬就有點浮躁了,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她一下。繼續盯著她看了半響,又親了一下。趴在床邊的沈忠犬,盯著舒錦看得越久,就越覺得舒錦生得好看,於是忍不住又偷親了她。

舒錦並沒有睡得很沉,隻是腦袋暈暈的,身體軟棉棉的沒有力氣。沈三這麼親啊親,沒完沒了地騷擾她,逼得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爪子直接拍向他的臉,漲紅著臉罵了一聲:「流氓。」

「我就對你流氓。」沈三接得很順口,握住她的手,不客氣地直接啃上,親得濕漉漉的,「睡不著嗎?是不是腦袋疼?」

舒錦抽不回手,隻能用眼睛瞪他:「我不習慣被人看著睡覺。」

潛台詞——你趕緊消失吧。

沈靖邊親著她的手邊笑著說:「我不會吵到你的。」

——忠犬的首條法則,就是臉皮要厚,要無恥。

舒錦默默無語,過了老半天,正要張口說什麼,就感覺眼前一黑,僅接著就被土匪給口勿住了,裡裡外外被親了一遍。舒錦驚嚇地瞪大眼睛,反射性地想推開沈三,但是全身軟綿綿,那點力道簡直就像是欲迎還拒。

沈三的親口勿一直是直接而粗暴的,就像恨不得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一樣。

「混蛋……剛剛才說不會吵到我……」

「因為你一直看著我,眼睛亮亮的,就好像在說要我親親你。」沈三非常不要臉地說著,又粗魯地親了上去,直到舒錦喘不過氣才鬆開她。

舒錦的眼睛濕漉漉的,瞪著沈三的樣子根本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反而被她看得上火了。沈忠犬憋得難受,可是又不敢直接把小狐狸吃掉,把腦袋湊到她的脖頸旁邊磨蹭了幾下,就像委屈的大型犬科動物。

「太不人道了,堅決要求餵食。」他無比哀怨地說道。

「餵食不是這樣用的……」

舒錦推不開他,如此親密的距離裡,她很難忽略沈三的反應。她生氣地踢他,想叫他從她身上滾下去,可是沈三抬起頭,用狼狗望著骨頭的眼神盯住她。這種露骨的眼神看得舒錦發毛,聲音直接被他堵在了喉嚨口,緊接著衣服就被粗魯地扒掉了,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

沈三從她的喉嚨一路親下來,在她肌膚留下細細麻麻的痕跡,在微暖的燈光下顯得煽情極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忍耐得住的,那是柳下惠,沈忠犬的本質是流氓,他想把小狐狸吃掉,嗯,忍耐不住了!

被進入的時候,舒錦疼得掉下眼淚,毫無經驗的小狐狸忍不住哭出來。沈三口勿去了她的眼淚,仿佛安撫地說了什麼話,但是舒錦聽得不真切,委屈和疼痛占據了她的意識,她憤恨地咬住沈三的手。

就仿佛落到陷阱裡的小獸,在危險來臨的時候,隻剩下噬咬的本能。她的嘴巴裡嘗到滾燙的血腥味,可是不等她再有動作,下巴被人緊緊握住,男人的舌頭再次掃過她的唇齒,並且充滿占有欲的將她整個人抓在懷裡。

疼,除了難堪而隱秘的疼痛,更多的是一種驚恐。

「我們生個寶寶吧。」沈三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細碎的口勿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帶著仿佛安撫的意味,溫暖又繾綣。

但是舒錦完全感受不到,她發出了痛苦的哽咽聲,隻覺得下身痛得厲害。她並不知道沈三在她耳邊說什麼,隻知道自己難受得要死掉了……可是,一直到最後她都沒有推開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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