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捅他一刀(1 / 2)
蘇流年這才抬頭,正巧見到彼岸門的人將劍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隻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蘇流年隻能看見黑衣人的背影,看不到臉。
「卑鄙。」黑衣人捂住自己的月匈口,盒子墜落在腳邊。
「昨夜你身中劇毒還能從我手裡逃脫,算你有點本事。可惜運氣不佳,今夜又落在我手裡,這次我看你還怎麼逃?」
花無歇將手中的玉簫指向黑衣人的臉,「你混入我們彼岸門到底有何企圖?又是何人指派你來?」
「噗——」黑衣人隻覺喉噥一陣血腥,吐出一口烏血,血不合時宜的噴滿玉簫。
「真是晦氣!」花無歇連忙將自己的寶貝玉簫收回來,扌莫遍全身也沒找到手帕。想直接在身上擦,又覺得太髒。
「你們誰帶了手帕?」
彼岸門的人皆搖頭,誰沒事兒帶那玩意兒?
蘇流年仿佛發現了生機,連忙從懷裡掏出手帕,屁顛屁顛跑過來,雙手奉上,「今天才洗過,未曾用過,還香噴噴的。」
花無歇抓過手帕,小心擦拭著他的玉簫,動作輕柔,像是嗬護嬰兒一般,「小丫頭還挺機靈。」
「多謝副門主誇獎,隻求副門主饒我一條小命。」當然是保命最重要。
蘇流年回頭,這才看清黑衣人的臉,這不是——夜皓塵!
他居然沒死?!
顯然表情如見了鬼一般,被花無歇瞧見,「你認識他?」
「不……不認識。」
「你剛剛說,你仰慕我們門主?」
「是,無比敬仰。」
「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的誠意。」
「怎麼證明?」
「親手了結了他。」
蘇流年嘴角冷冷抽搐兩下,「我……我沒殺過人。」
不知道夜皓塵此刻如果看到自己的臉,會不會瘋狂的想要殺掉自己這個曾經輕薄過他的女人?
嘶——
還好我蒙著麵紗,他不知道我是誰。
蘇流年回想起昨夜他那雙要殺人的眼神,就後背發涼。
既然已經結下梁子,注定你死我活,那自己隻好先下手為強了。
可。
雖然這隻是個遊戲,但蘇流年畢竟生活在法治社會,從來沒殺過人,心裡還是瘮得慌。
「副門主,我……我膽小,不敢下手。」
「小姑娘,殺人可好玩了,刺激,血腥,而且會上癮。」花無歇將手帕扔在地上,無意間瞟到蘇流年隨身攜帶的匕首。
如同風一般的速度,蘇流年隻見他的手在自己月要間一晃,懷裡的匕首就出現在花無歇的手上,「這把匕首倒不錯。」
拔出,刀鋒雪亮,「小姑娘,你既不會殺人,為何會隨身攜帶匕首?」
「如果我說這匕首是用來切水果的,你信嗎?」蘇流年尷尬一笑。
「信。」花無歇走上前,牽起蘇流年的手,將匕首放在她的手中,「你現在就把他當成西瓜,上去切一刀。」
白玉無瑕的臉突然湊近蘇流年的耳邊,空靈的聲音柔聲道:「去吧,他死,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