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說走就走，但是要躲避追查（1 / 2）
無盡空茫處，樂正無正無目的地漂浮著，在他麵前，一顆巨大的骰子慢速旋轉著。
骰子沒有五官，樂正無卻察覺到有目光注視著自已，那是「度虛」的眼睛。
「又見麵了。」骰子說，它沒有發出聲音，話語卻像腦電波一樣傳到樂正無的耳中。
樂正無知道，那是他一直想要尋找的骰子，他需要靠它擺脫林浮的控製，如今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是……
「當初和我見麵是你嗎？」樂正無總覺得不太對勁，當時樂正無偶爾意識體出竅，遇到骰子時的感覺是溫暖的，能夠察覺骰子對他沒有惡意，但是這個骰子給他的感覺確是冰冷無情的，連問話都帶著一股不耐。
「不是。」骰子坦然，「當初是『虛度』見的你，我是『度虛』，但是我們數據共通。」
大胡子曾經說過度虛和虛度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的兩麵，歸根結底他們是一個事物，隻是被alha和omega兩派分裂成兩個事物。
難怪……樂正無恍然，他確定，如果向「虛度」求救必然會得救，但是如今換成了「度虛」，他甚至不確定它是否是惡意把他帶走。
從老張解離前說的話得知，「度虛」應該和alha某方勢力達成合作，不惜侵入「虛度」的領域擄走常維，至於自已……樂正無思考，可能隻是見他眼熟順手也擄走了。
果然，度虛發問：「你的意識體顯示是alha，為什麼會變成beta？」它停頓了一會，像是在探測什麼。「現在又變成了alha。」
果然林浮的小動作在頂級人工智能的掃描下無所遁形。
樂正無：「這個很復雜……但我肯定是alha，現在被一個omega囚禁了，你能幫我離開嗎？」希望度虛看在他是alha的份上幫他逃離。
「不能。」度虛回答，雖然它是隸屬於alha的人工智能，但它不可能無私幫助所有alha，它奉行alha的行事準則，而alha……重視利益為先，沒有價值的alha，它不可能耗費能量去救他。
樂正無懂了它的未盡之言，「我可以幫助你加深和alha組織的合作。」
虛度和alha某個組織合作綁架常維，說明那個組織一定有東西能打動虛度，引誘它冒著惹怒ob聯盟的風險出手。
而從他們綁架常維及其實驗室成員，可以看出和度虛合作的組織想要插手二次分化劑的研究。研究二次分化劑……誰比實驗室的投資人——林浮更懂呢？
林浮，對不起了，為了離開隻能把你賣了——不過也是你不義在先。
樂正無默默地把林浮的「替代」實驗及相關事告訴給度虛，於二次分化劑研究而言，「替代」實驗能起的作用很大。
聽到樂正無投城的信息後，代表虛度本體的骰子越轉越快，像是在權衡拯救樂正無的利弊得失。最後它做出決定。
度虛：「隻要你能走出林浮的實驗室，我就能救你。」林浮現在並不限製樂正無對外聯係，也不限製他的出門，他依靠內滲特殊藥物的抑製劑控製著樂正無，如果樂正無一去不回，沒有林浮提供的解藥，他會迅速死亡——這也是樂正無越來越不喜歡林浮的原因。
樂正無要真正逃離林浮，必須要找到那種抑製劑的解藥，論信息搜索能力，誰能比得上度虛呢。
由此，樂正無和度虛得以達成合作交易，度虛為樂正無提供解藥，樂正無為度虛提供更多有關二次分化劑資料，甚至出逃成功後，他必須到與度虛合作的alha組織中協助提升研究進度。
這不算是一個公平的交易，但樂正無隻能咬牙接受，誰叫自已處於劣勢呢。
樂正無點頭後，度虛就把他的意識體送回林浮實驗室，至於常維的消息，度虛沒有透露半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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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科研中心，實驗室。
裝載著樂正無的科技倉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其中躺著的樂正無卻安然無恙，隻是他眉頭緊鎖，雙眼緊閉，沒有蘇醒的征兆。
林浮坐在旁邊聽著屬下匯報，「你是說，他的意識體沒有受到攻擊，卻被禁錮在一個地方？」
「對，我們用盡了方法都突破不進去。」
林浮皺眉，「沒有突破就說明還有方法沒有用盡，繼續試吧。」
匯報的科研人員喏喏。卻見科技倉有了些許震動，是裡麵的人在蘇醒！
「醒來了！」
「快檢查身體！」
林浮快步走去探看，隻見樂正無已經蘇醒，看在麵無不適。
「發生了什麼？」林浮詢問。
樂正無反應倒是迅速：「遇見了兩個骰子……然後就沒有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