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準備(1 / 2)
黃大喜看著突然站到自己麵前的張帆,高大的身影帶著壓迫感,眼神裡帶著笑意那般自信的模樣,一時間心裡竟開始發虛。
不自覺得後退一步和對方保持距離。
心想怎麼這小子身上哪裡來的氣勢?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瞪著眼睛大聲喊著:「你小子想乾啥?!」
張帆問:「你剛剛喊我媳婦什麼?」
黃大喜心中發虛,但他認為對方根本不敢拿他怎麼樣,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老子說她是小騷貨!怎麼了?讓她伺候我是給你們的機」
咚!
四十來歲的黃大喜被張帆一腳踹到了牆上。
緊接著一拳直奔眼眶而來,黃大喜躲閃不及,挨了個結實。
黃大喜吃痛,嗷嗷的彎下月要。
張帆臉色低沉抓住對方衣領。
「給你漲漲記性,欠你的錢老子會還給你,這頓揍治治你的嘴賤。」
放開後的黃大喜不顧臉上的痛,踉蹌的趕忙跑開。
拉開距離。
「你倆給我等著!老子不讓你倆乖乖跪在我家門口認錯,老子就不是黃大喜!」
弄走黃大喜之後。
見秦悠愁眉苦臉的待在原地不動,臉上的焦慮都快擰出水了。
「你不是要上班嗎?趕緊去啊。」張帆問了一聲。
秦悠低著頭,她眼神裡滿是擔憂。
如果真如對方所說自己工資發不下來,整個三口之家都得要去喝西北風。
張帆清楚對方在思索著什麼,寬慰道。
「你該乾嘛就去乾嘛,家裡掙錢的事,有我呢。」
秦悠聽到對方嘴裡竟然說出這種話,猛然抬頭望向張帆。
看著對方眼神裡的自信,和露著八顆牙齒的燦爛笑容,如此有吸引力和安全感,一時間她覺得自己嫁對了人!
「我我我走了!」
秦悠連忙低下頭拉著苗苗去鞋廠。
苗苗抬起頭。
好奇的問媽媽:「媽媽你為什麼臉紅了?」
九零年代,社會還未有那麼乾淨,張帆還記得當年各路新聞,說一些鄉村村長占地為王,欺男霸女。
宛如一個土皇帝似的,那可不是你說要告狀就能把人告下來的。
無論是鄉裡還是混混,都要有自己的人撐月要,有時候明麵上辦不了的事,暗地裡找些人麻袋一蓋暴打一頓,家裡玻璃被石子砸碎。
什麼辦不了的事兒也都辦成了。
想要整治黃大喜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首先至少得有錢,擁有了一定的社會低位之後,說出去的話才能有一定分量。
1997年,張帆清楚的記得一個財經新聞。
糧食,肉,油等家庭必需品,會在今年出現一個拐點,各地出現不同程度乾旱,雖然產量還可以,但價格也將會大幅上漲,這種價格漲幅是全國性的並不會因為調度緩解。
小麥漲到了1120元一噸。
也就是五毛六分錢一斤,甚至可以更高,這對農民而言是一件好事,所有依靠糧食所衍生的物品如油如豬都漲價了,也給村民帶來了更高收入。
作為農民的張帆,還記得去年的麥價可隻有兩毛八分錢。
今年的麥價將比去年的麵價還高,中間可差著一道工序呢。
張帆已經將目光,打在了糧食上麵。
夜晚來臨。
農村人家家戶戶的平房上都會放著一個鋁皮桶,桶裡倒滿井水,經過一天的太陽照曬,桶裡的水已經變得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