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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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霓指著衛將軍月匈前的傷口道:「看這裡,還有脖子上,腹部,胳膊上,這些傷口更像是劍傷。而且這把劍……我看著還有點眼熟。」

衛驚羽問道:「你的意思是,家父是被劍客所殺?」

素霓轉頭看向徐楚楚:「楚楚,你還記得你那個好友祁仲嗎?」

徐楚楚上前來看了一眼傷口,點點頭:「記得。他身上的傷口和衛將軍的一模一樣。」

「這是僧客抱石的宿池劍,他曾在奉天滅了富商賈家滿門,沒想到又跑到這裡來了。」素霓又仔細看了看衛叔恭身上的其他傷口,他身上的劍傷很多,可以推測生前必定經歷一場艱難的死戰。

「但是……我還是覺得隻憑抱石一人恐怕殺不了衛將軍。這裡,」素霓指著衛叔恭月要側的一處劍傷,「這個傷口又和宿池劍造成的傷口不同,但是我也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劍。」

衛驚羽聽她說了半天也沒怎麼聽明白,問:「你們說的僧客抱石是?」

「燕渠王的殺手。」

「他怎麼會和烏蘭國的人攪合到一處?」

沈飛白說:「這也不難理解。燕渠王在奉天已是權勢滔天,但也不等於高枕無憂,他還有一個最大,也是最致命的顧忌,就是衛李謝燕四家,雖然你們鎮守邊城,但手中有兵權,單看倒不足為懼,若四家齊心,便是他最大的威脅。」

「再者,衛將軍曾是歐介子大師的大弟子,現在天下都在爭天子劍,你衛家當然成了關鍵。燕渠王一路上來並沒有下死手,打的也是等我們打聽出天子劍的下落再一網打盡的主意。」

衛驚羽怒砸了一下身後的柱子:「他和烏蘭國攪合,這是叛國啊!邊境這麼多百姓,因為他的私心流離失所,我們衛家死了那麼多兄弟,他這樣的人若是做上了皇位,豈不是天下百姓的不幸!」

謝憫溫和勸道:「衛公子,燕渠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相信你也有所了解,他手段狠辣,有野心,雖然在一些政務上頗有建樹,但他心中無民,鼠目寸光,始終難當大任。」

沈飛白道:「還有一事,衛將軍的義妹,虞妃娘娘也已在宮中自刎了。」

衛驚羽攥緊了拳頭,努力鎮定下來,看向兩人,道:「我知道了。眼下幾位是如何打算?我弟弟被抓,我原本是打算今夜就整頓兵馬殺到烏蘭國營帳去。」

「他們要知道天子劍的下落,固然不會殺二公子,但隻怕你此去會中計,我們還是商量商量為好。」

「好,我聽飛白先生和謝公子的。」

幾人來時餓了一路,衛驚羽叫廚房給他們做了些簡單的飯菜,他們個個吃得津津有味,他卻因為弟弟還不知在何處,有沒有受刑苦而憂心忡忡,看著麵前的白飯饅頭,實在沒有胃口。

沈飛白咬著半個饅頭,伸手去拿衛驚羽麵前的鹹菜,抬眼掃了他一眼,勸道:「我勸大公子還是吃點的好,有了力氣才能做事。」

謝憫拿起筷子放到他手裡,道:「大公子不必擔心二公子,烏蘭國人不敢為難他,畢竟他們還要靠二公子逼迫你說出天子劍下落。」

沈飛白道:「你今晚不去救二公子,他們比你還急。他們已經帶兵駐紮在魚梁州數月,糧草恐怕已快用盡了,速戰速決對他們最有利,所以,我猜,明早他們一定會有動靜,等著吧。」

衛驚羽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冷靜下來認真想想,確實如此,他們與烏蘭國人已交戰數月,近幾天來他們的行動確實增多了,顯得十分急切,而這個時候,他們越急,他就更不能自亂陣腳。

吃飽之後,他們各自回房住下,素霓和小虞住一間,她打了熱水要給自己和小虞洗洗澡。出來這麼多天,身上都有味道了。

有人敲門,素霓去開門,是衛驚羽的夫人。

衛夫人是個啞巴,對著素霓比劃半天,她才明白,原來她是問她要不要換洗的衣裳。

素霓擺擺手,衛夫人笑了笑,往燕霜雪的房間去了。

她盯著衛夫人的背影看了許久,覺得有點奇怪。看衛夫人的長相模樣,還有行為舉止,一點也不像常年住在邊城的人,她的手指纖細,白白嫩嫩的,一看就像是會彈琴的大家閨秀。

她觀察過這衛府裡的女人,除了她,所有人的臉上都有風吹日曬留下的紅斑,皮膚也略顯粗糙,但她卻不一樣,皮膚細膩光滑,臉色蒼白的程度倒不像是氣虛體弱導致,而是常年不見日光。

「你在想什麼?」

耳邊冷不丁想起一道聲音,素霓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沈飛白,吸了口氣,道:「你走路沒有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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