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1 / 2）
生活不易，甚爾多藝。
為了賺錢，禪院甚爾付出了太多，但他從未想過世界上居然還有比做牛郎更輕鬆的事！
就剛才，禪院甚爾眼睜睜地看見江戶川亂步和梨繪賺了一千萬円。
就那麼一個小時的時間！
輕輕鬆鬆的，兩人的屁股甚至沒有離開座位，也沒有被客戶用舌頭狂甩嘴唇，沒有和客戶打撲克，更沒有留一滴汗！
禪院甚爾酸了。
人和人的差距這麼大的嗎？
為了賺錢，禪院甚爾決定卷不過就加入！
他掛起營業式假笑，在兩人休息的時間，點了份水果拚盤。
「餵，小鬼頭們。」
梨繪和江戶川亂步抬頭看了他一眼。
梨繪：「我累了，你來。」
江戶川亂步：「亂步大人才不想教笨蛋！」
禪院甚爾挑眉，他敲了敲門，示意兩人別光顧著說話，忘了他這麼大個人還站在這裡。
「餵，我說……」
不等禪院甚爾開口說名來意，梨繪和江戶川亂步早就推測出來了，他們一人一句道。
江戶川亂步坐在高椅上，搖晃著雙腿，「是想讓我們教你如何賺錢對嗎？」
「教你不難，教會你很難。」梨繪吃著禪院甚爾送的果盤毫不留情道，「你得先補個課……」
她上下掃視了一下對方，判斷道，「應該從小學知識開始補吧。」
禪院甚爾：「哈？」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禪院甚爾懷疑兩個小孩在驢他，但他沒有證據。
「你會解方程組嗎？會計算概率嗎？會統計數表嗎？」梨繪嘆了一口氣，「你什麼都不會，當然得從最基礎的知識補起。」
禪院甚爾沉默了，梨繪說的東西他確實不會，你要是問他什麼熱武器冷兵器最趁手，刀人的角度又快又好，他可以給你舉幾百條例子還不帶重樣的，但像什麼方程組………抱歉，他確實不會。
作為一個沒有咒力的廢物，禪院家不會給他任何資源，更別說送他去上學。
有口吃的能活下來都算他運氣好。
在這個環境裡，禪院甚爾隻能拚命鍛煉體術，直到脫離禪院家族，可脫離禪院家族後，他才發現生活的困難。
一個沒有學歷也沒有技能的人，隻能應聘保鏢/鯊手/牛郎這些門檻低的職位。
就像是從一堆爛泥裡再跳進另一堆爛泥裡。
禪院甚爾叼著煙，神色懨懨，嘴角的疤痕都透露出一股不屑，「你們還是未成年對吧。」
他拿出報紙，頷首示意，「借用你們的腦子，贏了以後我八你們二。」
報紙上寫的是《涇川區賭馬賽火熱進行中！十億大獎等你來拿》
「你是想找我們賭馬？」江戶川亂步歪了歪頭，翠綠的眸子在這一刻亮了起來，他笑道，「可以，但規矩得改一改。」
梨繪也微笑道，「我們八，你二。」
禪院甚爾坐在女仆咖啡廳內，看著兩人把點心當飯吃就覺得牙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都談好了分成，三人準備去賭馬場大殺四方，但在途中，兩個小朋友看見新開的女仆咖啡廳——
「是新開的店耶！亂步大人還沒有吃過！」江戶川亂步的眼睛都快貼在外麵展示玻璃櫃上了，他眯著眼睛，嗅了嗅從店裡飄出來的香甜空氣，認真分析道，「是a家的奶油，還有皇家的巧克力！這一定很好吃！」
梨繪也很上道，她默契地說，「賭馬場還要三個小時才會開始。」
江戶川亂步點頭，「所以我們可以吃了點心再去賭馬！」
禪院甚爾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小朋友不顧他的意願沖向女仆咖啡廳。
禪院甚爾：「！！！！」
「餵！你們兩個！」
兩個人的腿和安裝了小馬達似的，禪院甚爾根本就攔不住。
最後他隻能妥協。
不妥協還能怎麼辦？
他一個人去賭馬，那估計又得賠光。
單給自己點杯檸檬水的時間，兩個人用念順口溜的速度，一個從頭，一個從尾把菜單上的點心菜單全部報了一遍。
#梨繪、亂步：給大家表演一個節目報菜名#
「你們兩個是豬嗎？！明明在店裡已經吃了那麼多東西！」
梨繪趴在桌子上，江戶川亂步趴在梨繪身上。
兩人和沒有骨頭一樣，氣喘籲籲道，「可是我們走了這麼久的路，都消化完了！」
禪院甚爾：「…………」
就不到一千米的路，你們消化完了？
直腸子嗎？！！
服務員可不管這些，她看著滿滿的點單，笑裂了嘴。
今天這三人可是個大客戶。
「請稍等，我們馬上為您送來！」
半晌，精致粉嫩的點心鋪滿了桌子。
江戶川亂步和梨繪挑了最想吃的，吃得十分滿足。
即使知道對方不喜歡吃甜食，吃到一半的梨繪仍客氣的問了問，「你要吃嗎？」
禪院甚爾沒好氣地冷笑了一聲。
梨繪：「哦，既然這樣，那等會你付賬單的時候再給我點五份黑森林吧！」
江戶川亂步也舉手示意，「那亂步大人要追加十分紅豆點心！」
禪院甚爾：「？？？？」
「等等，為什麼是我付？」禪院甚爾「嘖」了一聲，他拍了拍桌子示意自己的不滿，「小鬼頭，別太過分了！」
江戶川亂步和梨繪理直氣壯道，「因為我們沒帶錢啊！」
「沒帶錢你們還敢進來，還點這麼多？！！你們吃的完嗎？」禪院甚爾低吼著，隨後他將兩人點的大部分還沒上桌的點心退掉，「不是你們的錢真的是花得一點也不心疼對吧！」
梨繪：「理論上是這樣的。」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