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去垂釣吧(2 / 2)
可雅麵無表情地彎了彎眼睛,覺得自己之前一番折騰算是沒白費。
這套身份很快就用在了他們前往貝加爾湖的路上。可雅定了機票,出行前做了幾個特殊的「s」鈎別在諸伏景光的月要帶上。先把那條三米長的鎖鏈提起來掛右邊的鈎子上,再從月要後繞過來,從左邊的鈎子上也掛了一道。最後再用脖子上的項圈掛住一段,剩下的長度就不影響活動了。
隻是這樣諸伏景光看上去難免有些奇怪。過飛機安檢時,機場的工作人員用英語再三向諸伏景光確認他是不是遭受到虐待或者人身監禁。可雅被安保人員警惕地攔在兩米外,低頭假裝自己沒聽見那邊在說什麼。諸伏景光解釋幾番無果,於是沖可雅招了招手。可雅收到召喚,推開攔著他的警棍,麵無表情地走到諸伏景光麵前。
諸伏景光把那條麻煩的鏈子塞進可雅手裡,勾住可雅的領子讓他低頭,輕輕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可雅這個狗東西完全不懂得看場合,得寸進尺地摟住諸伏景光的月要,一手捧著他的臉,把這個一觸即分的親口勿變成了唇舌糾纏的深口勿。
周圍有圍觀的其他乘客,兩個儀表不凡的男人公然在機場裡擁口勿本就十分引人注目,更何況還是在俄羅斯這個由於宗教和社會風氣等原因極端排斥同性戀的國家,不免引起了一陣騷動。
可雅沒興趣給人看猴戲,他拉著諸伏景光強硬地通過了安檢,冷冷地丟下一句:「эtonлю6nn。」
這次機場的工作人員沒再阻攔。諸伏景光有些好奇可雅說了什麼,可雅搖搖頭不肯告訴他。
這樣的波瀾在諸伏景光答應帶著鏈子出門以後就已經有所預料了,他倒不是很在意。可雅這種究極自我的人更不會在意,隻要諸伏景光還在他身邊,他才不會管其他人怎麼看他。
候機期間還有個人一臉好奇地湊過來用英語詢問諸伏景光的國籍,諸伏景光禮貌地回答了他,對方的眼神在他身上的鏈子轉了一圈,又飄到可雅身上,在可雅冷淡地看過來以後,尷尬地賠著笑,嘟囔了句什麼離開了。
諸伏景光直覺那不是一句好話,側頭用日語問可雅:「他說了什麼?」
可雅皺著眉轉述:「他說『果然是日本人』。」
懂了。本島風俗業項目在影視作品方麵的顧客,雖然更大的可能是白嫖。
諸伏景光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打算去猜對方到底腦補了什麼「果然」。
好在後續的行程十分順利,雖然下飛機以後出關卡時諸伏景光又受到了一遍盤問,但這次他學聰明了,直接用英語回答自己是日本人,帶著這個鏈子是他和愛人之間的情趣。
日本人的名頭在這種地方好用到諸伏景光甚至羞於麵對的程度。安檢小姐帶著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向諸伏景光道別,順便祝他和愛人在俄羅斯玩得開心。
諸伏景光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積極承認愛人身份的可雅,笑著接下了這個祝福。
出飛機場以後可雅帶著諸伏景光在停車場找到了一輛黑色的皮卡,掀開罩在車鬥上的帆布,在一堆釣魚裝備中扌莫到了放在角落裡的車鑰匙。
諸伏景光雖然知道俄羅斯算是可雅的大本營,但是沒想到他的人脈竟然連遠離莫斯科的貝加爾湖都能用上。
可雅開車把諸伏景光帶到了人跡罕至的湖邊,這裡有一處十分適合垂釣的棧橋,還有一座維護良好的湖邊小木屋。
「我們在這待幾天?」
諸伏景光在潮濕的微風中抻了抻胳膊,隨口問可雅他們的行程安排。
「到你玩膩為止。」
可雅把他們的行李從車上搬下來,站在小木屋的門前向他回頭,灰眼睛裡帶著柔軟的光芒。
他們在湖邊垂釣,釣到肥碩的鮭魚就扔到小木屋門前的水坑裡先養著。等到傍晚這幾條鮭魚已經因為缺氧失去了活力,被可雅抓出來開膛破肚抹上鹽和香料,架到點燃的篝火上烤出誘人的焦香。他們在木屋門口鋪了一大塊帆布,躺在上麵看滿天絢爛的星光,可雅給諸伏景光指幾個他認識的星座。聊著聊著他們接口勿,可雅親口勿諸伏景光那雙映著滿天星河再加一個他的藍眼睛,在天幕下探索彼此肉體中傳達的神秘訊息。
「舒朗。」諸伏景光摟著可雅的脖子叫他的名字,湊在他耳邊用濕潤的聲音輕聲說:「如果你想釣魚,就該到水邊來。如果你喜歡好的東西,就該到陽光下去尋找。」
他撫扌莫著可雅汗濕的脊背,扌莫他後背上陳年的傷疤,安撫他驟然僵硬的身體。
「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看我眼裡的世界。」
有幾滴冰涼的水掉在諸伏景光的肩膀上,不知道是可雅的汗水還是其他什麼。可雅抱著他,親口勿他的耳垂,啞著聲音對他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可雅完全是景光的狗狗了。
存稿全都搬完了,明後天開始日更。
但是我這星期借調其他部門加班,更新不一定能保證,隻能說盡量吧,社畜嘆氣。
鎖章內容是他倆吵架了,我沒搞明白要怎麼解鎖,明天再研究吧,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