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期而遇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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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相處哦。——hikari]

「你在跟誰發郵件?這是保密行動唉,就算你不是警察也該有點自覺吧。」

鬆田陣平在他手機屏幕上敲了敲,帶著點不耐煩地警告他。

「景光(keihitori)。」

不是蘇格蘭,不是hiro,是隻屬於舒朗一個人的光(hikari)。

鬆田陣平墨鏡下的視線有些銳利,他掃了一眼可雅,才說道:「是景……嘖,諸伏啊。」

「嗯,跟他說我遇見你了,這也需要保密?」

「不,你隨意吧。」

無論見過多少次可雅這種麵無表情反問的樣子,鬆田陣平都覺得這張臉惹人煩得很。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打算再管他,帶著可雅到了據點裡專門給顧問準備的辦公室,轉身人就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可雅對此接受良好。他和鬆田陣平本來也不是多親近的關係,對方會直接叫他的名字不過是因為兩個音節的舒朗要比六個音節的克拉斯諾達爾更好念。

雖然可雅對待鬆田陣平的態度要比對待波本緩和不少,但這也是個諸伏景光的朋友,隻要是諸伏景光的朋友,就別想看見可雅的好臉色。

諸伏景光昨天出門見的人就是鬆田陣平。他還活著的消息雖然沒有上報警視廳公安部,但是自己的哥哥和幾個還在東京的朋友,都私底下和諸伏景光見過麵。

可雅和鬆田陣平的相識確實是因為諸伏景光,但並不是在他們回到日本以後,而是在三年前的一起虛驚一場的爆炸案裡。

他答應諸伏景光幫他關注一下遠在日本的家人和朋友。哥哥諸伏高明在長野縣當著「諸葛孔明」;身處東京的養父母過著平靜的生活;幼馴染波本在組織裡展露著偵探的才能;警校時期的班長跟未婚妻已經訂婚;隻有鬆田陣平,困在一場爆炸裡不得脫身,終日穿著黑西裝和白襯衣充當喪服,把自己活成了個未亡人。

曾經那起爆炸案的犯人還在每年定時定點的給警視廳發傳真,鬆田陣平為此幾次三番提出要求,想要轉到專門處理炸彈案件的特殊處理組,最終得償所願,被調到了搜查一課三係。

最了解犯罪分子的會是誰?

警察?偵探?心理學家?

實際上應該是另一個犯罪分子。

可雅隱約在鬆田陣平牽扯的這起爆炸案裡感受到了偏執的瘋狂。他跟諸伏景光稍微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瞞著組織自己回了日本,通過黑市的路子查了一下有沒有大批量或者長時間收購炸藥的交易。

一個數年來堅持不懈向警視廳發送傳真挑釁的犯人,不可能滿足於小打小鬧的案件。要做,他就一定會搞一個能夠獲得萬眾矚目的大事件。

這種程度的爆炸案可不是小作坊裡生產點□□就能達成的,或許起爆元件可以自己製作,但是炸藥一定是需要一個途徑才能搞到手的。

下水道裡的老鼠自然有自己的門路,可雅駕輕就熟地順著交易方一個個找過去,果然找到了那個叫囂著揭露警察虛偽麵目的炸彈犯。

警察虛不虛偽關你什麼事,至少我家的警察我就特別喜歡。可雅惡意地碾碎了那個男人的手腕骨,在男人慘痛的哀嚎裡老老實實地打通了報警電話。

他和出警趕來的鬆田陣平打了一個照麵,假裝自己隻是一個偶然發現情況的熱心市民,麵不改色地睜眼說了一堆瞎話。最後還是知道他登記身份的公安部警察叫走了鬆田陣平,為舒朗·克拉斯諾達爾能夠發現炸彈並且及時拆解給出了合理解釋。鬆田陣平這才半信半疑地放過了可雅,隻是抬起手指虛空點了點可雅,意思是會盯著他,抓他的貓膩。

鬆田陣平把他當成犯罪嫌疑人對待反倒是個正常態度,畢竟在可雅離開東京以前,爆處組接手的各類意外爆炸案裡,估扌莫著能有一半是可雅乾的。

隻是沒有證據,再正確的懷疑也隻能是懷疑。等到三年後可雅帶著諸伏景光回到日本,可雅雖然顯露出更多身份上的問題,但看在諸伏景光的麵子上,鬆田陣平沒有不依不饒地追查下去。

估計是把我當成跟景光和波本一樣的臥底了吧。

可雅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室裡等著警察那邊的開會通知,坐姿規矩又端正,冷淡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任誰也看不出這是個製造出上百起「意外爆炸」事件的罪犯。

以後大概就要從做炸彈改行拆炸彈了吧?可雅輕輕嘆氣,倒也沒什麼不情願,殺人還是救人對他來說都沒所謂。隻不過相比較而言他確實更擅長做破壞,脫離舒適圈去嘗試新的工作總會有些不習慣。

那也沒辦法,隻能去做了。

誰讓馴養他的偏偏是諸伏景光這個有著堅定的良知和完備社會道德觀念的好人呢。

惡行永遠會敗在良善之下。

作者有話要說:小陣平這種有跡可循的死法是能救的,萩和班長就別想了,可雅辦不到。

可雅,一個被所有娘家人瘋狂diss的狗男人。

我才發現我把文案和主角欄裡麵可雅的名字打錯了,嘆氣,但是改起來好麻煩,還得再過一遍審核,就這樣吧。

新的if線在可雅再就業指南,四舍五入我今天日萬了,叉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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