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從水裡出來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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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自己隻是根據診斷日記裡的片麵記錄,就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概念。

比如,認為三床病人是名男性。

「可是視頻裡,那家夥的體型並不像是一個男人的體型啊。」

方哲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發現自己存在著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可是記錄裡隻是說,三床病人是一個幽默健談,一開始很配合實際上卻很危險的病患,從頭到尾都沒介紹過性別。

也好比,三床病人為什麼要頻繁換裝,又為什麼要故意引誘著監視小組去跟蹤她,最後又是怎麼在廁所裡帶著一個成年男性憑空消失。

她乾的事好像能寫一本十萬個為什麼。

他清楚記得,高醫生診斷日記裡記錄的那四位病人,其中就有一個患者是異裝癖。

而這個異裝癖患者,所熱衷的怪癖,就是穿各式各樣的女裝,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女裝大佬。

「莫非,隻是單純為了滿足她自身的惡趣味?可是三床病人是慕殘癖啊,一直換裝。。。」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方哲猛然聯想到了什麼!

就好比那句復雜的日記段落,「吃人的是我哥哥!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五號床病人,男性,病症是異裝癖,這個症狀在他妻子成為永遠的觀眾後,愈發嚴重。」

鄭思明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一直以來異常犯罪處理局旗下的三個分部分工合作,彼此互相配合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這三個部門合作起來就像是一個簡單的閉環,先是由收容監管部的監視部門提交失控者的一切情報,精神研究中心對情報進行分析研究,隨後報告在給到指揮行動部進行任務執行,任務成功後,失控者再交由精神研究中心進行評估,評估完後送往專門的審判院進行審判,最後再扭送到收容監管部的收容部門關押。

又比如,認為五床病人是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但實際上,診斷日記裡隻是說五床病人是一個極其不配合,且脾氣暴躁的家夥。

人是一種習慣性動物,主觀思維的成立很難矯正。就好比第一次聽說某個詞匯,比如筷子手很難修正為劊子手。比如染著顏色艷麗的頭發,長得帥的就是潮男,長得醜的就是殺馬特,普通的很可能就是托尼老師。

他忽然將頭轉向鄭思明:「為什麼楊海鑫會知道,三床病人來到了龍石市?」

鄭思明雙手握著方向盤,直視著前方回道:「收容監管部給出的情報啊,那家隱蔽的醫院總部盯了很久,自從高醫生帶著他那幾位病患跑出來後,收容監管部的人就一直跟著。」

「可是你們連那家醫院開在哪裡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高醫生帶著病患偷跑出來,並且會第一時間追蹤到這個情報呢?」方哲很直白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關於三床病人的這個情報,最終到指揮行動部手上的時候,之前已經經過兩道審核程序,不可能兩個部門都出現錯誤才對。

鄭思明把自己的想法跟方哲詳細說明了一下,後者又恢復先前的沉思狀態。

「如果情報沒有出錯,那麼在龍石市跟丟的這個三床病人所做的一切,和本身的怪癖不符合。」

「有一種可能,三床病人和五床病人都在龍石市,不斷換裝的是五床病人,而在廁所的那位,很可能就是三床病人。這也就能夠說明,為什麼五床病人像是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蹤,引誘監視小組跟蹤的行為。」

「但這樣的假設就說明,廁所裡一共存在三個人,進去的五床病人,一直在裡邊等待的三床病人和失蹤的那位監視組成員小張。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又是怎麼憑空消失的?」

問題,似乎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方哲忽然覺得心好累,這一萬塊錢果然沒那麼好賺。

不對,是關於自己老媽所在地的信息想要得到好難。

汽車,一直在平緩行駛,方哲看著車窗外的景象,他把自己的猜測跟鄭思明說了,然後詢問要不要跟楊海鑫匯報一聲。

雖然,那家夥除了嗷嗷嗷,應該不會給出什麼正經建議。

但現在龍石市,可能同時存在著三名危險的失控者。

鄭思明想都沒想,直接就回答道:「不用,一級搜查官外出執行任務有著絕對行使權,除非遇到什麼重大情況才需要跟分局匯報。」

「行吧」,方哲伸了個懶月要,把座椅往後調了些讓自己坐得更舒服,隨後才問道:「那咱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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