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我了?(1 / 2)
之後的幾天,我再沒見過顧為止。
因為臉上、身上都有明顯的外傷,我沒敢去上班,怕人問了,我不知道怎麼說。
我所在的單位,是青州城最有名的三甲醫院,我是一名兒科醫生。
白天我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可晚上,我是顧為止豢養的玩物。
我不能讓人知道這個秘密。
醫院的人都不知道我曾是和興製藥的千金,更不知道我就是豪門圈裡傳聞的落毛鳳凰。宋家出事後,我更是夾著尾巴做人,在醫院鮮少與人交往。
這三天我就待在臨江別墅,哪兒也沒去。
看著空盪盪的房子,我心裡涼透了。
這棟別墅,說好聽點是顧為止給我的住所,說難聽了,那就是顧為止給我的籠子。
他把我扔進來的那天,對我說,你以為自己是隻金絲雀麼?不,宋顏,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想要我高興,時刻你都得給我搖尾乞憐,求著我留下來弄你。
自從搬進這裡,顧為止每次來這兒,都是直奔主題,他發泄完,提起褲子就走人。
可能真當我是一條狗吧,他每次跟我做那點事兒,都是百般的羞辱折磨。
這個男人把拔吊無情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眼看就到三天之期,如果我拿不到錢,宋思明肯定會斷了我媽的治療。
不行。
要我死,我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我媽不行。
我媽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和軟肋。
說起我媽,她比我更可憐。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不管她的死活。
想到這裡,我咬咬牙,嘗試著撥通了顧為止的電話。
放眼整個青州,我能指望的的人,竟然隻有顧為止。
可笑吧?
電話接通幾秒後,顧為止森冷的聲音穿透而來,「有事?」
「顧為止,你今晚回來嗎?」我壯著膽子開口,心裡卻是忌憚他回來的,舊傷未愈再添新傷,怕是一個星期都不能去上班了。
顧為止不鹹不淡地問,「想我了?」
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