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種植異植(1 / 2)
外傷易好,內傷難痊,就風清宴對自己經脈的折騰,能保持到現在還沒經脈盡碎,全靠她豐富的經驗支撐。
隻是再怎麼豐富的經驗也扛不住沒治療後的繼續造作,為了之後還能繼續修煉,鍋裡的愈靈劑再苦,風清宴也得喝下去。
損壞破裂的經脈在藥力的作用下一點點痊愈,而經脈的主人,卻在痊愈帶來的折磨中冷汗淋漓,麵色慘白。
就像是被無數根細針密密麻麻地刺到體內,即便她一動不動,這些細針也會隨著血液的流動而攻擊她體內的每一寸地方。
時間一點一點流走,感知已被痛覺占領的風清宴為了分散注意力,強迫自己去想之後的安排。
漸漸的,痛覺神經變得麻木,風清宴甚至一度感知不到自己的身體,直到又癢又麻的感覺從骨髓深處鑽出來,她才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製權。
深吸一口氣,起身扶著牆壁向浴室走去,軟綿綿的雙腿給風清宴一種下一秒就會倒下去的即視感。
愈靈劑修補受損經脈的同時也對經脈進行了一輪強化,雜質的排除使得風清宴整個人都暗了好幾個度,身上的泥垢更是一搓就是一個伸腿瞪眼丸。
溫水從身體表麵流淌過,帶著泥垢流進地漏裡。
將近一個月沒有修剪過的頭發已經蓋過耳朵,十指穿過發間,將額前的頭發全部向後梳,露出底下越發精致漂亮的麵容。
許是靈魂與這具身體融合度越來越高,本該停止生長的身高和長相越來越往她原來的身體靠近。
本來隻有四成像的麵容此刻隨著她修為的增長,現在已有了五成,身高更是往上漲了一厘米。
隨著這些變化的發生,風清宴越來越好奇這具身體之後是否會完全變成她真正的模樣。
到了那時,風清宴又是哪一個風清宴呢?
短暫的走神過後,身體表麵的泥垢也被沖刷得差不多了,風清宴伸手去拿洗發水開始洗頭。
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瀏覽著光腦上的靈植信息,不,在這個世界,應該稱為異植。
一個地區想要看出它的特點,最簡單的就是觀察它所擁有的植被,因為這是最能體現氣候特點的介紹牌。
長年累月被靈力包裹著,某些植物自然也發生了顯而易見的變化,隻是這份變化對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來說,卻是危險至極。
畢竟誰也不想體內的力量還沒穩固好,下一秒就被異植體內所蘊含的力量插上一手,使得越攪越急的水直接濺出杯外。
看著匿名頭像發出來的屠龍刀,風清宴直接選擇放棄這一筆交易。
對於這種在世人眼中普遍有害無益的異植,是不允許出現明麵上的交易,所以風清宴想要獲取種子,就隻能通過某些特殊渠道。
隻是很明顯,麵對風清宴這個新號,對麵擺明想要狠狠宰上風清宴一頓。
既然這個不行,那就直接換下一個,左右夏銘給她的交易賬號有很多個,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想要真心交易的。
經過一番試探,風清宴終於在第四個賬號得到了符合自己理想範圍的回復。
【Q:能做到三天之內所有的種子都發出嗎?】
【星星:可以是可以,但種子質量可能會略有缺陷,您確定嗎?】
【Q:隻要不是太差都行。】
【星星:那我這邊盡快給你安排發貨,還請您發一下地址。】
發了一個地址過去,風清宴看著對麵發過來的小熊比OK的表情包,將界麵切到另一場交易上。
雖然原主還沒有完全繼承風家的一切,但雙親留給原主的財產卻相當豐厚,想要買下一處懸崖綽綽有餘。
沒錯,風清宴至始至終都沒有放棄買下那座由整塊靈石形成的懸崖的想法,畢竟隻有這樣,風清宴才能安心地利用那塊靈石助長自己的修為。
麵對風清宴提出的這個購買對象,夏銘一開始是非常不理解的,但基於一種補償心理,他還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雖然從記憶裡就知道夏銘對原主有多麼寵溺,但沒想到在換了一個靈魂後,夏銘仍然會同意這種離譜的要求。
不過既然夏銘已經同意用原主的財產購買懸崖,那風清宴也不會傻愣愣地跑去追問夏銘為什麼問也不問一下就同意她的想法。
畢竟有些事情看破不戳破也是一種美德。
夏銘的行動速度非常快,不到三十分鍾的時間,一份地契就被人送到了風清宴的麵前。
【以下淩晨三點開始替換】
能看到山腳部的縫隙和用石斧敲掉凸起的橫隔,便是一張將竹子劈開到可以輕易用手握住其中一麵,接著便可以像撕紙一樣將
按照房子的規劃,將竹子依次截成不同的長度,削茅草
細微改變濃鬱沒有出現識海暴動的跡象,空氣中蘊含的靈力都無法完全消化利用,又怎麼分解吸收得了動植物和礦物體內更加濃鬱的CC。
據水將軟的很快便冒出的已經熄滅的火堆在風清宴的撥弄下,很快燃起了橘黃的火苗,炊煙隨微風蜿蜒向上。
宰殺乾淨的黑背魚被架到火上,
撿回來的小刀將其在順勢摘了些野果,用刀削尖了的木棍上插著一條足有兩斤重的黑背白肚魚。
與靠近荊棘牆的那一刻,亮起了。
雖然很微弱,但對於一路過來毫無發現的考察員們而言,無疑是一個重大發現。
循著指引找過去,卻隻得到人去荊棘空,但是考察員們並不氣餒。
因為這對他們而言,無一不在說明使用生命之神力量的對象就在這附近,且離開的時間並不久。
未經開發的森林是真的不好爬,尤其風清宴還要多花些心思在處理自己的蹤跡上,待她爬到山崖上,站到自己跌下去的地方,天色已晚。
花了小半個上午才做好這一切的風清宴循著原路返回,打算安頓好飢腸轆轆的腹部再出發。
收拾好臨時駐地,風清宴把小刀放好,往那座山頭出發。
[體能真好啊,走了大半天,居然大氣都沒喘一下,換做是我估計動都不想動了。]
[他在做什麼?把體力浪費在這無用的事情上,是生怕找不到退場的理由嗎?]
[好了,他停下來了,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