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典禮前夕(2 / 2)
穀挽露出稍顯八卦的微笑,「之後,陛下將全部思想集中在那」
「住口,你這色家夥!」席景宥及時拍了下穀挽的胳臂,打斷他說辭的同時,還嫌棄抖了抖期滿渾身的雞皮疙瘩,「就你這般,在這裝什麼熟練啊?」
「哪個男子一生下來就沒有那個嘛?」穀挽紅著老臉反駁著,「老奴也有年輕的時候,那時候」
過激的言辭被席景宥的眼神喝退,穀挽趕忙側身整理起情緒。
在清了清嗓子後,他再次看向席景宥,關切道:「不過,陛下至今都未激動過嗎?一次都沒有嗎?」
「激動?」席景宥若有所思地低垂眼簾,腦海浮現出和吉琅櫻在石灘上的場景——
掉崖落水從而昏迷的他剛蘇醒就看見吉琅櫻撲在月匈膛之上。
還有吉琅櫻情不自禁地那個溫暖擁抱。
那時的他,心跳很快,身體也很熱。
穀挽將席景宥陷入了回憶,便補充道:「陛下,仔細想想那個時候吧。」
「那個時候」席景宥不禁用拇指扌莫了扌莫下唇瓣,「是朕被流放到崎嶼之時」
「隻要有過經驗就是萬幸啊!」穀挽展露了笑顏,「陛下您在合宮時想想對方,記住初夜當時的感覺就好了。」
「可對方是!」席景宥焦急替提高聲音,麵露難色。
他警惕地左右看了看,對穀挽招了下手,「你靠近些。」
穀挽笑著側耳靠近,很是期待帝君的情愛八卦。
席景宥深吸了口氣,附耳輕聲道:「對方是男人啊。」
穀挽的笑容在瞬間凝固,他驚恐地瞪大眼睛,反問道:「男人?真是男人嗎?」
「哪怕是朕現在想起那家夥,心髒還會撲通撲通地加快,臉也泛紅發燙。」席景宥如實陳述著,表情稍有苦惱,「朕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是病嗎?」
「我的老天呀。」穀挽愁眉苦臉地長嘆一聲,「怎麼會有這等子事啊?」
席景宥也跟著長嘆,在心中祈禱別是什麼絕症才好。
日照當空,禦花園歌舞絲竹依舊熱鬧。
離開景祥殿的沉嶽經過遊廊,恰好與達荀擦肩而過。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停步道:「達荀公公,為何我要的人被選為養花女了?」
達荀恭敬地抬袖作了個揖,「那女子麵容姣好,老奴隻得按規矩辦事。」
「也罷。」沉嶽也不想為難個為奴仆的人,但還是要求達荀在不整死吉琅櫻的前提下,苛待於吉琅櫻。
隻有這樣,他逼迫吉琅櫻投降。
而此時的吉琅櫻正在朝聖廣場排練冊封典禮的站位。
「帝君陛下走到司設局方陣大約需三十步,各位切勿要準時行李。」碧春扯著嗓子吩咐道。
三十步,是吉琅櫻行刺的準備時間。
她咬了咬下唇,找尋著最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