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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士對君清氿都是發自內心實打實地的尊敬,他們心裡都清楚,要是沒有君清氿,如今的崖州哪還能熱鬧地過年呢?他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過。
而且殿下一向對將士們都很看重,崖州軍的福利待遇對比其他的駐軍都很好,平時吃得飽穿得暖,月錢也豐厚,要是平時訓練受傷,還能報銷診金。
這樣的主子,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至於傷亡之後的待遇,因為目前營中還沒有出現重傷或死亡的,所以大家夥兒也不清楚。
但他們相信殿下肯定不會虧待他們!
除去這些孤家寡人,營中其餘有家室的,也無不對君清氿交口稱贊。
他們有很多親屬都在殿下手底下乾活,既能賺很多的錢,還不用擔心會被打被罵,他們都親眼目睹著家裡麵的日子越來越紅火,誰不說一句殿下仁善厚道呢!
反正,他們就認定殿下了!
眾人紛紛拿出看家的本領,在君清氿麵前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精彩紛呈的節目。
有的單人耍大刀,有的雙人對戰,有的連翻跟頭,有的還能唱起小曲兒來。
君清氿看得津津有味,這些表演實在是太逗了,臉上笑意就沒停過。
等到了投壺環節,眾人紛紛躍躍欲試。
君清氿有些驚訝,這可是晚上,不是白天。
夜色對準頭很不利啊。
謝綏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其中不少都是弓箭營的好苗子。」
「哦?」君清氿聽到這話不禁坐直身體。
看來謝綏是想給她瞧瞧訓練後的成果。
投壺開始。
有準頭不行的士兵先開局,就當拋磚引玉。
其後弓箭手出場。
他們一個個神情凜然,站在線外沉著鎮定,執箭的手穩穩當當,絲毫不見顫抖。
不愧是強訓出來的,就是不同尋常。
一支又一支竹箭被準確扔進壺中,周圍一片叫好聲。
君清氿嘴角翹起一個愉悅的弧度,止都止不住,手也不由自主地鼓起來,發自內心的送出掌聲。
投壺的士卒見她麵帶笑容,興致高昂,便越發來勁兒,隻求能得世子殿下一聲贊嘆、一個喝彩。
投壺的士兵盯著壺口,君清氿盯著士兵,謝綏則側首看向君清氿。
君清氿一笑,他便也跟著笑起來。
片刻後,謝綏察覺到他的目光,不由投來疑惑的眼神。
謝綏舉起酒杯敬了一敬,仰首利落飲下。
一股辛辣穿透喉管,燙到心田。
君清氿本來沒打算喝酒,她自知酒量一般,這種場合如果醉了,那不是會很尷尬。但今晚確實盡興,又看見謝綏主動敬酒,她便讓流安拿來乾淨的酒盞,斟上一杯。
「殿下,你可得少喝點。」流安知道自己勸不住,便殷切叮囑。
君清氿點頭:「放心。」
她朗聲一笑,起身舉杯,對眾人道:「諸位將士今夜英武悍勇,讓本宮大開眼界!這杯酒,我敬諸位將士!」
言罷,一飲而盡。
「好!」
「殿下豪爽!」
「殿下,屬下也敬你!」
眾人呼喝叫好,氣氛沸騰到頂點,營中上下熱情洋溢。
謝綏黑著一張臉一飲而盡,心裡無奈:殿下你也不用這麼當真,他原本隻是為了掩飾,哪想得到君清氿真的敬酒。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隨便編個由頭。
隻怪這月亮太迷人。
甚至有人趁著酒意,大喊一聲道:「謝統領!你要不要也上來使使看家本領啊!」
眾人紛紛附和。
「是啊是啊,統領,這兒隻有你沒有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