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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杉一進入訓練中,他就完全沉浸了進去,什麼害羞不好意思,那全然已經是浮雲了。
他隻盯著鏡子反復琢磨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然後細細雕琢起來。
挺月匈的震動感,那得有一種心髒砰砰跳的感覺,月要,肩膀,以及手臂,容杉重復這個動作,一直到看著就跟仰望天際,然後一顆心被神明牽動的少年,心中顫動。
然後他麵容堅定,忽的蹬蹬蹬踩地,堅毅往前走。
這裡的動作並不難,卻得有那種層層遞進的氣勢。
容杉凝住麵容,認真的揮灑著手,一下一下前進,蹬地,然後月要肢一轉,手臂往頭上一轉。
不對。
容杉捏了捏自己的腿,還有月要。
原身沒有過基礎訓練,這腿,這月要確實是沒有辦法那麼有力度的做到這動作。
他抿著唇,細細思考著。
然後,容杉低聲吐出四個字:負重沙袋。
負重沙袋做一些基礎鍛煉,應該是能夠讓自己有力度起來,有了力度才能夠更有氣勢。
當然,月要肢也能夠更為柔軟起來。
不過。
負重沙袋還是得注意一些,避免拉傷。
不過負重沙袋,原主並沒有帶。這,似乎可以問問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容杉不由得往攝像頭看去,然後,他又忐忑了起來,該怎麼說才能夠讓工作人員同意借自己負重沙袋呢?
得有禮貌一點。
心裡開始琢磨起來怎麼禮貌的借負重沙袋,容杉一時間站立在鏡子麵前。
他身上因著剛才的大力運動,那頭發絲都有些汗濕,額發粘在了頭上。容杉無意識的把頭發直接往腦袋後一梳,整個發型直接成了背頭。
少年眉目攏鎖,顯然是陷入了什麼思索中。
柳邵軍從進來就一直觀察他,看少年一個動作重復了上百遍還在雕琢,那動作一下一下的,瞧著就是很投入,很是用力。
但他絲毫沒有疲倦感,也一點都不煩躁,不耐煩。
反而還在繼續的重復。
作為一個想要□□豆的人,練習刻苦大家早早的便刻在心裡,但有時候一段舞反復練習,卻怎麼也得不到滿意,難免會鬱悶崩潰,會痛苦煩躁。
可容杉顯然是沒有這感覺的。
他會一段舞重復一遍,然後抓著其中一個動作一練就是三個小時。
是的。
就看容杉練習心髒顫動,然後蹬地狂呼向前這動作,柳邵軍看了三個小時,而且不見少年有一絲的不耐煩。
「怎麼樣?容杉他很令人震動吧!」肩膀上搭上了一個手,柳邵軍扭頭,是丁洋。
丁洋甩著粉色的頭發,感嘆:「看到容杉這麼認真,有耐心,我就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喊苦。」
丁洋一直覺得自己很是刻苦,可現在不得不說,他那些刻苦都不算什麼。
柳邵軍十分的佩服,他感嘆:「怪不得容杉的開場舞會是那般抓人眼球。」
如此精益求精,耐心雕琢,心態好,哪裡有什麼可以難倒他的。
「哈哈!那是他該得的,唔,容杉還跟我們講了他怎麼理解的這主題曲,怎麼把自己的風格融入其中,你要聽聽嗎?」丁洋迅速說道,然後表示,「你得趕緊的加入我們,刻苦練習。」
聞言,柳邵軍萬般的期待:「你說。」
嘿。
「那我們先看看容杉他現在有什麼問題,他都站了有二十分鍾了,肯定有什麼困難的。」丁洋很快表示,說著就朝著容杉走去。
謝東樹和丁智早就圍著少年,詢問少年有什麼難題的。
「我身體的力度跟不上,像是氣勢起來的那動作,就做不出那感覺。」
兩個人靠近,就看到容杉比著動作,指著自己的腿彎處,然後握著拳頭表示:「我想要帶著負重沙袋訓練,不過我沒帶這個,所以想請問工作人員能不能夠提供一下。」
負重沙袋。
帶著負重沙袋確實可以增加力量以及耐力,然後等卸下來後,身子會變得更加輕盈起來,確實是個不錯的訓練方法。
丁洋擠了過來,拍手道:「我有帶!」
他的話倒是讓幾人都不由得都看向了他,丁洋略有幾分得意的揚著頭:「過來前我就有考慮過用沙袋鍛煉這事兒了,特別是咱們一次公演的時間短,用這個訓練起來更有用了。」
「所以,你之前怎麼沒拿出來用。」丁智很是直白的問自己弟弟。
丁洋頓時掃視了一圈訓練室,然後說道:「這不是大家都沒用嘛,我一個用的話很是奇怪。」
而此時謝東樹抬著手臂用力一下,肌肉鼓鼓,瞧著就十分的結實:「我覺得我很有力量!」
容杉捏了捏謝東樹結實的雞肉,然後失笑說道:「我們帶著沙袋的做同樣的動作,耐力和力量都會大了起來,等解開後再做就會簡單的多,身體會顯得更加的輕盈。」
想想,那似乎確實如此。
帶著負重的練習過後再解開跳,顯然會變得更輕鬆不少。
「你說得對!」丁智沉思著點頭。
「同意!」丁洋舉著手,晃著腦袋,「我們一起這麼練習,那就不特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