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咱老李也有鐵王八了,哈哈(1 / 2)
「八嘎,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坦克指揮官嘶吼著讓部下停止射擊。
全部的機槍停止了噴吐火舌,槍聲靜寂,現場隻剩下風的呼聲。
哦不,這一次有點不一樣了,還有鬼子傷兵的慘叫。
第三輛坦克雖然被掀翻了, 居然還有幸運兒沒有被震死,還在坦克裡麵呼救慘叫。
坦克指揮官命人去把傷兵弄出來,看見傷兵的慘狀之後,每個人都不再把「幸運」這兩個字安在這鬼子傷兵頭上。
他的雙目滲血,雙耳也在流血,眼睛和耳朵都受到了重創。
這種情況下,哪怕被救下來,也不過是個廢人了。。
坦克指揮官本來打算把此人帶上,但他的慘叫聲音一直不停, 非常的影響到軍心。
畢竟,報銷了三輛坦克了,卻連敵人的鬼影子都沒有發現一根,這種詭異恐怖的場景已經讓軍心極其的震動。
這時候,還有人不停的慘叫,簡直就是催命符一樣。
所以,坦克指揮官很「人道」,「送」他回老家了。
「大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聯係一下司令部?」這一次,副官又開口了。
損毀了三輛戰車,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就罷了。
前麵未知的道路上, 誰也不敢保證不會再有爆炸。
「聯係司令部做什麼,跟將軍說,我們連敵人的一根毛都沒有發現, 然後就被嚇回來了?」坦克指揮官的語氣非常的難聽, 「若是因為我們的撤退, 導致三個師團天皇士兵的後路被切斷了, 這個責任,你覺得我們能負得起?」
「大佐,若是我們派人一路上偵察的話,也會極大的延誤增援的時間啊。」副官說道。
現在距離兩個橋梁還有八十多裡,靠人去偵察,等趕到兩個橋梁那邊,土八路早就占領兩個橋了。
「我們繞路吧。」坦克指揮官很快做出了新的決定,「他土八路總不能把全部通向兩個橋梁的道路都是埋設了炸彈吧。」
就這樣,剩下九輛坦克立刻繞路而行。
但結果還是沒有懸念。
他們開了不到五裡。
轟!
黑夜裡又是一聲爆閃,爆閃之下,最後一輛中型坦克報銷了。
而這輛中型坦克乃是坦克指揮官的坦克。
當然了,坦克指揮官沒有事。
這不是說他沒有被炸死,而是爆炸的時候,他沒有待這輛中型坦克裡。
前麵三次爆炸,炸掉了三輛中型坦克,這讓他意識到,敵人主要是在拿中型坦克下手。
他那輛中型坦克乃是最後一輛了,若是再遇著爆炸了,他肯定得為天皇殉……所以,啟程之前,他特意改乘到了一輛輕型坦克裡。
隻可惜,他的副官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成為了罹難者之中的一員。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
照明彈之下,剩下八輛輕型坦克機槍再次朝著四麵八方怒吼起來。
鬼子們的恐懼隨著子彈的掃射並沒有半點減少,反而愈發的濃鬱起來。
機槍手們一邊扣著扳機不放,一邊朝著黑暗裡狂叫:「該死的支那人,你們出來啊,你們出來啊!」
四麵八方的黑暗依然如舊,黑暗吞噬了機槍掃射的子彈,沒有任何回應,也沒有任何敵人的蹤跡出現。
坦克指揮官見狀,他也沒有命令停止射擊。
四周太安靜了,呼呼的風聲就好像是支那人所說的那種鬼風,陰風。
機槍噠噠噠的掃射,反倒給人心理上一種安慰。
至少,咱不是坐以待斃,咱手上還有武器,咱還能反擊,盡管這種反擊是徒勞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機槍的掃射停止了。
四周再次靜寂下來,隻剩下呼呼呼的風聲。
坦克指揮官雖然極其不甘心,但心中也開始怕了。
他對電台兵道:「馬上給司令部發電,告訴他們我們現在的狀況,詢問一下,我們接下來是不是繼續執行司令部的命令。」
「哈衣。」電台兵立刻發電了。
太原第一軍司令部
由於心係三個師團的安危,筱塚義男根本就睡不著覺。
他待在指揮部等,等機械化部隊的好消息。
「將軍,機械化部隊的來電。」一個參謀把新到的電報遞給了筱塚義男。
「這麼快的嗎?」筱塚義男有些詫異,難道是機械化部隊成功占領了兩個橋梁。
接過電報一看,筱塚義男頓住了。
機械化部隊遭遇了炸彈,車隊裡麵的四輛中型坦克全部被炸翻了,裡麵的坦克兵全部陣亡。
坦克指揮官不確定前麵的道路上是不是還有炸彈,車隊暫時停下來了,跟筱塚義男請示,是不是繼續執行增援行動。
「八嘎,可惡,該死,該死!」筱塚義男狠狠把電報拍在了桌子上,大罵不已:「這肯定是第十八集團軍那個戰略高手在搗鬼,他提前預判了我會派出機械化部隊增援,所以提前讓人埋了炸彈。」
「將軍,那我們是不是把剩下的八輛戰車撤回來?」參謀小聲的詢問。
「剩下八輛戰車撤回來,土八路那一個團的兵力占領了兩個挑梁,他們毀掉橋梁怎麼辦?」筱塚義男怒吼道。
「可,可,可……」參謀支吾著,「既然這是第十八集團軍的戰略高手在搗鬼,那麼我認為剩下八輛戰車再繼續前進的話,也不過是……」
「是什麼,是送死嗎!」筱塚義男吼斷了參謀。
參謀不出聲。
筱塚義男這一吼之下,他也開始為難了。
還剩下八輛坦克,若是撤回來,四輛坦克豈不是白白損失了?
若是土八路那個團的兵力炸毀了兩個橋梁,三個師團的後路被切斷了,那可不妙了。
但讓八路坦克繼續前進,他們被全部炸掉了,八路的那個團還是一樣會占領兩個橋梁,切斷三個師團的後路。
第二個選擇,還會多搭進去八輛坦克。
為難了好一會兒,筱塚義男對參謀說道:「你給機械化部隊那邊回電,告訴他們,小心翼翼搜索前進,若,若,若是再被炸一輛,那麼他們毫不猶豫的撤回來。」
筱塚義男心中深深的明白,這是第十八集團軍的戰略高手在搗鬼。
此人既然謀劃了,多半是算無遺策。
繼續讓戰車前進,肯定會產生新的爆炸事件。
但筱塚義男實在是不甘心,這可是三個師團的後路啊,豈能讓土八路的部隊把持了。
所以,筱塚義男要還賭一把。
他的心理上,也還帶著自欺欺人。
支那人有句話,叫做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萬一呢,萬一這第十八集團軍的戰略高手算遺漏了一步呢。
事關三個師團的後路,該賭的時候,還是得賭一把。
「哈衣。」參謀沒有敢多說什麼,急匆匆去了。
「八嘎,該死,八嘎啊!」參謀走了,筱塚義男錘著桌子,他捶月匈頓足。
他知道,肯定會多報銷一輛坦克的。
那兩個橋梁,土八路的部隊肯定占定了。
三個師團的後路,恐怕是保不住了。
……
「大佐,司令部回電了。」電台兵把新翻譯的電報遞給了坦克指揮官。
坦克指揮官接過一看,心中還是很快一鬆。
司令部說了,隻要再損毀一輛戰車,立刻撤回去。
這對於坦克指揮官來說,肯定還會有一輛戰車損毀,但至少司令部沒有讓他堅持增援到底。
再損失一輛戰車,就可以回去了。
坦克指揮官迅速讓車隊繼續啟程了,當然了,為了減少損失,他把當頭那輛坦克裡麵的士兵都轉移了出來,裡麵隻剩下了司機一人。
到時候,若是發生了爆炸,也可以少死點人。
這個坦克司機意識到了自己即將麵對的命運,但他沒有抗拒的餘地和機會,隻能硬著頭皮開。
果不其然,爆炸事件再次發生了!
轟!
黑暗裡,當頭的輕型坦克被炸報廢了。穀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