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苦逼的萬歲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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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留之沒想到,已經卡了自己好幾年的窮理境,竟然在鄭經的一番點醒之下就這麼破了。

為什麼會這樣?

在成功突破到訪真境之後,他還在思考這一問題。

換做是徐玄機,在成功突破之後,肯定不會再為這一問題去煩心,但阮留之卻是不同,他必須得認真去反思、總結。

之所以有這樣的區別,原因在於,徐玄機重術,而阮留之重道,換句再通俗一點的話來理解,那就是徐玄機相當於道家的工科,是偏應用實踐的,而阮留之則相當於道家的理科,是偏學術路線的,因此在突破過後,他還得進一步深入總結,以提升自身的理論水平。

毫無疑問,他之所以能突破,是因為在鄭經的點醒下,讓他對欲望之道有了新的理解,因此反思和總結,也還是得圍繞這一點來。

說起來,關於欲望這一詞,道家的主張裡其實是有些矛盾的。

比如說,《道德經》的第三章:「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

主張的就是控製欲望。

又比如說,《道德經》的第十二章:「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

還是在主張控製欲望!

可另一方麵,《道德經》裡又主張「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欲望又屬於人的天性,那不是該順其自然嗎?

這確實相當的矛盾。

也正因為矛盾,這一問題才困惑了他很久,讓他被卡在窮理境上好幾年。

而現在鄭經卻告訴他,欲望,並不需要控製,需要控製的,是欲望驅使下的行為,行為合道,同樣也不需要控製。

這樣一解釋,確實就通了!

細細思索過後,阮留之終於理順了自己的思路。

那接下來就是再次去麵對鄭經了。

當然,這是第二天的事。

「留之先生,恭喜。」

第二天兩人一見麵,先出聲的卻是鄭經,這讓阮留之稍稍有些羞愧,連忙回道:「愧不敢當,浪之,還是請你把先生二字去掉吧。」

此時的阮留之確實稍稍有些羞愧,要知道,他之所以能破境,全靠鄭經的點醒,因此理應是他感謝鄭經,甚至是他奉鄭經為先生才對。

鄭經倒是無所謂,但既然阮留之這麼一說,他也不矯情,問道:「哦,那我就稱你為留之兄?」

新的稱呼就這麼定了下來。

接下來該談正經事了。

按照阮留之的本意,他是希望繼續拉著鄭經再好好論論道的,不過現在他已經意識到,在人家忙碌時硬拉著對方論道是一種不合乎道的行為,得適當控製,於是乎,他也暫時把心思放到了道家典藏印刷的事情上麵。

這倒是讓鄭經送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通過道家去薅富人的羊毛了!

他喜滋滋地想道。

盡管他現在暫時不缺銀子了,可是在買下新莊園,準備辦學,並且又準備印報之後,這銀子花出去的速度還是蠻快的,因此他自然是希望能獲得新的穩定的收益來源,而通過道家去薅富人的羊毛,原本就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隻是這羊毛該怎麼個薅法呢?

他一邊琢磨著,一邊把阮留之帶向了工匠房,準備先去秀一把他的新型印刷術。

按照計劃,工匠房是將搬去新莊園的,但那裡目前還在裝修之中,因此印刷房這一塊,暫時還留在書局裡麵。

印刷房裡自然是一副忙碌景象。

《三字經》的印刷那一塊,所有的雕版工作已經完成,印書也已經被印刷並裝訂了出來,可他這邊光是已收到的精裝本訂單,就多達幾千本,再加上平裝本也在等著開印,因此單是一本《三字經》,就夠工匠們暫時忙碌上一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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