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遊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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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跟著他一同跑出來的旅客麵對此情此景都驚呆了,許朝歌輕輕地嘆息後伸手關上車門把風雪全部拒之門外。

沃登反應過來後瘋了一樣地狂奔到f1車廂盡頭同樣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也同樣是漫天風雪。

麵前就是整條沒入夜色如同被剪斷的鐵軌,腳底下沒有頭尾的火車仿佛飛馳在無始無終的虛無中,滿載犧牲與祭品向著深淵滑落。

芒多癱坐在浸紅的地毯上努力擺弄著手中的三星手機,試圖找到那不可能出現的信號。

「見鬼。」

有人在低低地啜泣。

龍王。

許白帝的精神王域不行。

副校長的戒律也不行。

除去曾經覲見過的奧丁以及從未出現在人類歷史長河中的黑白雙王,能夠以自身意誌將規則淩駕於許朝歌血統上的應當隻有四大君王。

但哪怕尼伯龍根的規則也應該一視同仁,沒道理許朝歌被壓製了血統但車上隱藏的危險混血種沒有。

以那足夠把人體撕裂的力量來看,混血種喪失了血統之後有能力動手殺死薇拉的,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凶手即危險混血種,他掌握的是類似「青銅禦座」這種純粹增幅身體的言靈,哪怕血統被壓製但平時潛移默化的影響也足以把他的肌肉力量拉高到幾倍於常人的水平。

第二種可能很簡單,是這個尼伯龍根的主人親自動手。

許朝歌更偏向後者,拋去到底要多少倍的力量才能撕開人類身體不談。

自己即便血統被壓製凍結,無法做到平時一樣的單手破鐵門,但身體素質依舊要比常人更強,凶手經過f3車廂到f4車廂殺人不太可能瞞過自己。

但為什麼選擇的是薇拉?因為她是在許朝歌之前第一個進入尼伯龍根的嗎?

許朝歌伸手輕輕按在懷中的沙鷹上麵,他在思考是否有必要用弗麗嘉子彈將所有人打暈過去,事情停滯之後還能出現什麼轉折?

龍王真身降臨嗎?

「沒有用的。」低沉而滄桑的聲音在f4車廂中響起打斷了他的動作,「咳咳。」

似乎已經從剛才的巨大沖擊中緩過來了,索爾斯抱著那團被子慢慢沿著牆壁移了出來,在他身後臉色灰白的弗雷德正扶著泰瑞的手臂乾嘔。

「都過來吧。」索爾斯走到餐車中坐下,許朝歌沉默地抬腿跟上,另一頭的沃登也從地上爬起來,芒多和桑達分別用手背揩乾淨眼淚一起圍了上來。

發現所有人都就位後,索爾斯把被子抖落開來,底下層層包裹著的是一顆焦炭般的骷髏頭。

「你們六人當中有殺人的鬼,也有追殺鬼的獵人。」索爾斯將骷髏頭捧在手心中環顧四周,骷髏頭隨著他的動作宛如活物一樣巡視著麵前的遊客。

滿座死寂,氣氛詭異,所有人都靜靜等待著目光焦點處這位九十八歲的老人講述過去的故事。

「1930年我曾經上過這列火車。那時候沒有人在幕後包下四節車廂和餐車,但一切都是這樣巧合。」索爾斯繼續說,「當時最頭上那節車廂中住著的同樣是兩位女性,一位是芭蕾學院的學生,另一位是隨處流浪的吉普賽女郎。

第二節車廂中住著的是小說作家和酒鬼。

第三節是獵人和凶手,恰巧的是獵人的名字也叫薩特努斯,而凶手也是一名廚師。

最後一節車廂中的是一位獨自旅行的導遊和老人。」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許朝歌和弗雷德身上。

「所以弗雷德就是殺害薇拉的凶手?」泰瑞嚇了一大跳一臉驚恐地往後拉開了和弗雷德的距離。

弗雷德麵色蒼白沒有解釋。

「難道就憑借這三言兩語就能定罪嗎?」沃登反駁道,「給我們寄邀請信和車票的人明顯想復刻曾經在這列火車上所發生的事,但如果他是凶手的話為什麼要留下知道這一切的索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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