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金蟬脫殼的待宰羔羊(1 / 2)
待扭頭看清來人,雲汐月震驚的嘴巴都合不攏,猛咽一口唾沫,道:「風……風眠鈺,你怎麼在這?」
風眠鈺伸手,從女子荷包裡抓出一小把黃豆,放入口中細嚼,眼神幽幽地望向庭院內雜亂的場景,道:
「不在這,難道在下麵被人捉奸在床毆打嘛?本公子行走江湖多年,區區催情藥,能奈我何?」
伸出大拇指,向他比了個贊,隨即疑惑的問道:「那……下麵的人是誰?若是歪瓜裂棗之輩,容瑾麗豈不是……」
庭院裡,氣急的容瑾泗,抓起男子的頭發,狠狠的往上一提,待看清男子長相,頓時愣住,喃喃道:「李……李一帆,怎麼是你?」
「泗公子,奴才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就在亭子裡喝了點小酒,醒來便被你毆打!」
此時,屋內走出一位梨花帶雨的粉衣女子,撲到容瑾泗身旁,哭哭啼啼道:「哥哥,麗兒清白被毀,你要為我做主呀,嗚嗚!」
容瑾泗語塞,不知該說什麼,抬頭望向指指點點的人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若此人是風眠鈺還好辦,可他卻是個家生子,是個不折不扣瘸腿的奴才。
由於李一帆一直背對著圍觀群眾,跑出來時跌跌撞撞,一時無法看出他有腿疾,是以他們認為被捉奸在床的是風眠鈺與容瑾麗。
跳下假山的風眠鈺,放輕腳步,走到眾人身後,拍了拍其中一個人的肩膀,道:「兄台,庭院裡發生何事?為何大家都聚在此處?」
「捉奸呢,兄台,看熱鬧也來得……風眠鈺,你怎麼在這?」
這位兄台的話,猶如平地一聲雷,驚得眾人回頭看,戲精附體的風眠鈺,眨了眨眼睛,目露無辜之意,眉頭微皺,疑惑的問道:
「為何不能出現在這?之前有些醉意,尋棵高大的樹木,攀上去眯了一會,待困意漸消之時,卻不見諸位身影,問了幾名婢女,才知曉你們都在這裡。」
眾人唏噓之時,庭院內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原來容瑾麗看清地上所跪何人之時,嚇得叫了出來,連哭帶罵道:
「李一帆,怎麼是你?怎麼可能是你!」
狀態逐漸瘋癲的容瑾麗,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卻與人群之中的風眠鈺對視,他臉上的笑意,此刻尤為刺眼,她的腦海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全完了。
一口悶氣鬱結在心頭,容瑾麗直接昏了過去,容瑾泗命婢女將她抬至屋內,幾名小廝押著李一帆從偏門離開。
「各位,家中出了竊賊,麗兒受驚,昏了過去,此事已有定論,若傳出有礙容家的言論,勿怪……」
容家,除了風眠鈺以外,在場的人誰都得罪不起,紛紛表示守口如瓶,各自找了個借口離開。
見人群逐漸散去,雲汐月爬下假山,領著阿水和淩天,蹦蹦跳跳離開,隻是心中對容瑾泗是否為紈絝,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傳聞容府三公子容瑾泗,不思進取,整日流連花叢,如今看來,傳聞隻是傳聞。」風眠鈺雙臂交叉抱月匈,眉毛微挑,笑著說道。
「傳聞魯陽郡王家的世子,酷愛美色,葷素不忌,諸多紅顏知己,芳心暗許,如今看來,傳聞隻是傳聞。」容瑾泗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輕飄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