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別兩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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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精心準備了一桌晚餐,今天是她陪他過的第一個生日,她提醒過他早些回家。

嘀答嘀答,她看了看掛鍾,快十二點了。想了想,她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蕭衍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一個熟悉又高傲的聲音傳入了耳中:「蕭小姐,阿辰醉了,今晚睡在我這兒了。」

手機差點從她的手中滑落,震驚充滿了月匈膛,擠壓著細胞裡的每一份氧氣;她的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疑惑與慌亂。

是靳顏。

她來過金銘幾次,蕭衍去找商辰的時候,她還特意稱贊蕭衍長得漂亮。所以,她的聲音,蕭衍有印象。

似乎不想聽到她的聲音,靳顏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蕭小姐,既然選擇了做金絲雀,就應該要有鳥兒的自覺性,男人嘛,在外麵有個女人很正常,畢竟隻是玩玩而已,隻要能回家就行。不是你的,別打聽太多,也別管太多,你要知道,男人不喜歡被女人管,懂嗎?蕭小姐。」

「阿辰,我馬上就來!」靳顏大叫了一句,倏地掛斷了電話。蕭衍像塊化石僵硬地坐著,她的理性告訴她,這不可能的,他怎麼會跟靳顏待在一起?他對靳顏從來都是拘謹高冷,但是他的手機怎麼會在她的手裡,她又是怎麼解鎖他的手機的?

胡思亂想地在沙發上呆了一宿,接近淩晨一點的時候,蕭衍收到了一條陌生來信:蕭小姐,請以後別再讓他吃榛子,他對此過敏。不必猜,她就知道是誰了,她的心裡充斥著難言的痛苦,他從未告訴過她,他對榛子過敏,而前天,她在雜果炒芹菜中,就放了榛子……

果然,他一夜未歸,而她也幾乎一宿沒睡,冰箱裡的蛋糕正寂寞地呆著,桌上的飯菜早已經沒有了溫度。她一直在等他,時間一點點流逝,她的期待與僥幸也一點點流失。

第二天下午,他終於回來了,一臉的倦容,身上酒氣未散。看到身穿睡衣坐在沙發上等他的人,他明顯怔了一怔。

「昨晚去哪兒了?」蕭衍抬起布滿了血絲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

「去喝酒了。」他坐在旁邊,靠向沙發,右手揉著眉心。

「跟誰?」

如果是以往,她這麼問,他高興都來不及,但是現在,她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他,自已的女朋友?還是耳洞男的女朋友?

「路師兄。」

「隻有路師兄嗎?」

他皺眉,她究竟想聽到什麼答案,是還是不是?

「嗯。」

蕭衍苦澀一笑,他果然是瞞著自已的。

「為什麼徹夜不歸?」察覺到他開始有了慍怒,她加深了套問,她想徹底激怒他,這樣她就能知道想要的答案了。

「我為什麼夜不歸宿,你不是最清楚嗎?不應該是你告訴我理由嗎?」他的話很冷,與以往溫柔甜蜜天壤之別,強烈的反差在她的心上狠狠紮了一針,她的眉心抽搐了一下。

「我不像商總,能力強大,很多事情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還是請商總不吝告知一二。」她不怒,表情冷淡,但是針刺留痕,心在滴血,一滴,兩滴……

商辰謔地站了起來,在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甩到了玻璃茶幾上。

「蕭小姐,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個男人是誰?」他的眼神陰摯可怕,直勾勾地盯著她。

蕭小姐,多諷刺的稱呼。

蕭衍拿在手上,每一張都仔細看過,喉嚨還發出微笑的細碎聲。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徹底惹怒了商辰,他一個劍步沖到她的跟前,右手箍住了她的臉頰,著力之處,豐富的毛細血管聚集成暗紅色的渦池。

「蕭衍,我說過,你是我的,一輩子隻能是我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但是你不應該背著我,跟其他男人曖昧不清,蕭衍,那是我的底線。」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低吼。

「男人?」這兩個字在她聽來,真是諷刺,他沒有當麵問過她,就輕易地判斷,她出軌了。多麼可笑,她還計劃在生日那天,把他介紹給最要好的幾個朋友。他一直要求她敞開心扉接納他,但是她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段感情裡了,為什麼他卻不信任她?她是那麼艱難才邁出了這一步,他不應該視若珍寶嗎?為什麼現在卻棄若敝履?

「蕭衍,這個就是你的竹馬嗎?在F市的那一晚,你嘴裡說的喜歡我,是指這個男人吧?你隻是把我當成他而已。真是可笑,我商辰有一日,居然也成為了別人的替身,才能得到我愛的那個女人。」

「竹馬」?她徹底清醒了,原來那晚,酒醉後的她真的把他當成了他!她聽到了心如玻璃碎裂的清脆聲。她的紅太陽,她的白馬,不是商辰毀了她的念想,而是她親手毀了多年的牽掛。

「既如此,何不兩清,各自歡好?」她的心傷痕累累,壓死自已的最後一根稻草,居然是本尊!

她的傲骨一再提醒著自已,不能卑微地向任何人求和。

「放手?我商辰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這兩個字!」他的陌生、冷酷令她心生寒意,以往的柔情蜜意,此時卻成了最鋒利的刀劍,劍劍刺向她的心髒。

「我算是什麼?養在籠子的鳥兒嗎?」

「如果你想這樣理解,未尚不可。」怒火沖天,令他變得口不擇言。

「夠了,商辰,這就是你懲罰我的方式嗎?為了報復我令你蒙羞,你就縱容另一個女人來羞辱我是嗎?金絲雀…籠中鳥…養在外麵的女人…,可惜,這隻金絲鳥,連她的主子對榛子過敏都不知道。你說,多可笑?」她的聲音開始哽咽,為了防止不爭氣的淚水掉落下來,她仰了仰頭,把眼淚逼了回去。

商辰不解,什麼女人?什麼羞辱?誰告訴她,自已對榛子過敏的?

一行清淚還是不聽話,從潔白的臉上滑落了下來,她輕輕地拭去,以前他最怕她哭,隻要她一哭,他都會心疼地抱緊她。現在,他臉上也閃過心疼,但是她已經不再需要了。

他伸手,想替她擦拭掉,她輕巧地躲開了。

「商辰,我們好聚好散,從此天各一方,各自安好吧!」盡了最大的努力,她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蕭衍,我說過,休想!」他像發了瘋的猛獸,以迅雷之勢把她推倒在沙發上,狠狠地撲了上來,霸道的口勿像雨點般落在她的唇上、脖子、鎖骨,他的手蠻橫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像一頭野獸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蕭衍拚盡全力阻止他的瘋狂,可是一個弱女子又怎能敵過一個強壯的男人,很快,她的力氣耗盡,被迫放棄了掙紮。苦澀的眼淚無聲地往下流,她閉上眼,不想再看見這個陌生恐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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