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寧為玉碎（2 / 2）
陶簡從來沒見過女生打架，也是手足無措，想拆開兩個人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花九上前，將兩人分開。
鞠倩沒能把手鐲搶回來。
「鞠小姐，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
鞠琳看鞠倩和花九已經站在一個陣營，說：「花少，總有一天，你會來找我的。」
接著她對著鞠倩一笑，說：「想翻身，做夢吧。」
忽然，她取下手上的鐲子高高舉起。
隻聽醫生清脆的響聲，玉鐲碎裂，在光滑的地板上四麵彈開。
鞠琳「哼」一聲，轉身離去。
陶簡跟著鞠琳的腳步罵了幾句，轉過頭來看到鞠倩蹲在地上，手背上血淋淋的，正一粒一粒撿起玉鐲的碎片。
旁邊的花九，先是看著鞠倩，之後也蹲下身來，將最後一粒碎片撿起。
鞠倩仍舊心平氣和地樣子，「謝謝。」
花九好像知道這手鐲對她的價值，拙劣地安慰：「至少不在她手裡了。」
鞠倩感覺到十分對不起原來的鞠倩，這是她唯一的念想。
但是花九說的對，至少，現在不在鞠琳那裡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鞠琳手裡，就是瓦全。也好。」鞠倩自我安慰過後，對兩人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工作了。」
鞠倩看著手中的碎片，深深嘆了一口氣，勉強對著花九和陶簡笑了笑。
「你們接著忙。」
花九看鞠倩黯然神傷的樣子，好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默然轉身。
鞠倩忽然想起。
「那個，九少，我能不能，去辦一個手機卡，手機號。趁語嫣去上學了，我正好去看一看。」
花九示意陶簡，「你們一起。」
鞠倩擺擺手：「啊，不用的，我自己去就可以的。」
陶簡擠眉弄眼，標示他也不像上班。
鞠倩就不再多話了。
「我去換件衣服，馬上來。」
鞠倩從陶簡帶回來的一堆衣服裡，找到了一身長裙。
隻有這一身吊帶長裙。
隆凸的鎖骨，給人一種微妙的平衡感，丹紅的嘴唇和淡粉色的裙色相映成趣，蛋糕式的裙擺讓她看起來具有少女氣質。
鞠倩很少穿這樣的裙子，首先是不方便，其次是不嚴肅。
上身的吊帶，讓她有些別扭。
當她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陶簡目瞪口呆看著。
「是，怪不得。」
鞠倩感到莫名奇妙。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九少攆走了鞠琳。」
花九在一旁，看著鞠倩裸露的肩膀，咽了一口吐沫，說：「這一身，出門不太合適。」
陶簡說：「怎麼不合適，我看正合適。」
花九一個眼神，陶簡就不再吱聲。
「太陽大，容易曬黑。」花九說。
鞠倩笑著說：「沒事，撐個傘就好了。」
花九又說：「入秋了，天冷，還是換件吧。」
陶簡就問了：「這天到底是熱還是冷啊。」
鞠倩從一團衣服裡拿出一條棕色的短外套套上。
「好多了。」花九說完，就回到書房去。
陶簡看著鞠倩，「這算什麼搭配，時尚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