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愛我你就親親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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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雲奚買了一整箱香囊給卿衡之,雲奚就驚訝地發現,卿衡之好像變得更不對勁了。

且不說那些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明顯的,他好像更不怎麼能欺負到卿衡之了。

或者說,卿衡之越來越沒有被欺負到的自覺了。

雲奚很喜歡看卿衡之舉止從容中掩飾不住的無措和慌張,什麼扌莫一下人就僵住,戳一下臉就紅,甚至每天早上醒來,都幾乎不敢看他。

時刻讓雲奚感受到,自己是在欺負人。

可他的快樂源泉沒有了。

他再貼過去,卿衡之已經主動會扯散衣帶了。

雲奚:?

就算晚上他不靠在卿衡之身上,卿衡之也會把他摟在懷裡,四肢糾纏。

雲奚:?

他再摟卿衡之的月要,扌莫卿衡之的臉,卿衡之頂多臉紅,卻也不會躲閃了。

雲奚:?

還是好比臭流氓去調戲好人家的黃花閨女,黃花閨女羞答答的,才好調戲嘛。

現在黃花閨女不止淡定應對,還掀開裙子要追著臭流氓被調戲。

…搞得好像臭流氓才像是黃花閨女!

雲·前臭流氓·今黃花閨女·奚篤定:「帝君又又又勾引我。」

司命扶額:「不,你清醒一點,那都是你的錯覺。」

帝君是全天界最為孤傲不過的存在,霽月清風,英勇善戰,想來除了雲奚這麼個不長心眼的傻石頭,無人不敬之愛之。

今雖投身為卿衡之,但靈魂上,定然帶著帝君雪山上枯守萬年的冰霜氣息,他的心,一定跟他的劍一樣冰冷,斷然不可能如雲奚屢次所說的…這般那般。

正在此時,卿衡之已然進門來了,一身乾乾淨淨的青衣,肅肅蕭蕭,爽朗清舉,他朝著雲奚走近,輕輕咳了咳。

雲奚一臉警惕,與司命說:「你看,帝君他在故意吸引我注意力。」

司命認真糾正:「帝君分明是嗓子疼,清清喉嚨。」

卿衡之想起太傅說了,男子需主動些。

見雲奚正在剝瓜子,瞧話本子,卿衡之便坐在一旁,主動揀了幾個瓜子剝起來。

雲奚鄭重道:「你看,帝君他在試圖消磨我的心智。」

司命:「帝君分明是閒了,要磨磨指甲。」

他堅信,哪怕他陽春白雪的帝君主動寬衣解帶,也絕不可能主動為雲奚剝瓜子。

雲奚把話本子一放,護著自己的道心就要溜…沒溜掉。

卿衡之握住他的腕子:「奚奚,你去哪?」

雲奚:「…去院子裡清醒一下。」

夜間下起鵝毛大雪,院中雪已深至膝蓋,襯著紅梅點點,十分漂亮,而長廊中又支有暖爐,正適合他去窩著。

卿衡之:「我跟你一起去。」

他知道自己笨口拙舌,既然難以用言語表達,便身體力行地示愛。

可瞧著雲奚那一戳一縮的王八樣,月匈膛裡仿佛關著一隻抓撓不止的貓,真是又愛又恨又愛又恨。

他總不能去拎著雲奚的領子問他可知自己的心意,畢竟自己表現得那樣明顯。

…更不能問,現今喜歡自己是幾分,喜歡白無涯又是幾分。

真是造孽,卿衡之連喜歡都是才弄明白不久,哪裡知道作為被喜歡的之一要如何自處。

而雲奚躺在臨院的長廊中,茫然地嗅著冰涼的梅花香,一麵痛斥自己,一麵望著咫尺之距的卿衡之發呆。

一如在天上跟帝君作對時,雲奚欺負卿衡之的法子無非就那麼幾種,可卿衡之不接招,就讓他久違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

為什麼!

為什麼?!

卿衡之坐在一旁,脊背挺直,這人本來就是一副出塵絕倫的好相貌,皮膚更甚雪色三分白,臉頰和鼻尖凍得微紅,眼裡好似呈著亮亮的星子。

手中握著一本寫滿字的折子,他看起文書來還是目不斜視,一本正經,好像沒什麼東西比文書更可以改變他的目光。

但…如果他的手不是在雲奚頭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捋,就更正經了啊餵。

別說,捋得還挺舒服。

捋了一把又一把,給本就脆弱的道心雪上加霜。

把視線從卿衡之的側臉挪開,雲奚覺得扌莫夠了,也爽到了,終於要覺醒了,他,不能一直沉浸其中!

是時候,撕開虛偽的表層,大吵一架了!

是時候,展現不羈的自我,讓蒼天知道,他不認輸了!

雲奚醞釀開口,「卿郎…」

他懶洋洋地歪了歪頭,把腦瓜從卿衡之的一邊膝蓋歪到另一邊膝蓋。

卿衡之睫毛微抬:「怎麼了,奚奚?」

雲奚:「…」

卿衡之的嗓音有些啞,清澈而低沉,太過溫柔,擾亂了雲奚一鼓作氣吵一架的節奏。

就兩個字,兩個字而已,怎麼別人叫起來好端端的,卿衡之叫起來,這麼…色氣?

不!

雲奚!

你要堅挺!

你要搞事情!

你要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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