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可怕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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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蒙蒙亮,灼熱的太陽光照射在我身上,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我旁邊睡著阿姐,不知道是不是我起身開門的動靜大了些,阿姐在床上翻動了一下,我更加小心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沒想到齊師兄和吳渡海師兄已經練起了早功,我看著師兄們都醒了去廚房裡燒了開水泡了壺茶,詢問著昨天發生了什麼。

齊師兄拍了一下吳渡海師兄的手臂,坐在了院子裡的木桌邊「囚鳥熟悉周邊的地形,把我們引入山林裡,我們在山林裡尋找了多時也不見其蹤跡,天色太暗隻得根據你們留下的記號來找你們,來的時候周遭還有人再監視,隻得先上結界在進來,可惜啊可惜啊」

齊儒師兄嘆著氣,拿起了茶壺倒了半杯,杯裡還冒著熱氣,他盯著茶水不語,我看著他他看著茶水,足足幾分鍾,我都快把他盯穿了,他還是不語「師兄你關鍵時候你停頓什麼啊」

師兄敲了一下我的腦門嘴角掛起一絲笑容一臉得意,就像似故意等著我發火一般

我本想反擊給師兄敲回去,豈料師兄伸手擋住了我的手,開口道「可惜啊可惜啊回來的時候看見一隻小豬趴在這木桌上睡著了,阿月師妹不忍吵醒你最後還是我們給你抱進去的,這都沒給你吵醒你說你是不是豬?」

不過之後我才知道了真相,他們這小院並不大,開門就能看見小木桌,我靜靜趴在小木桌上,薄唇上的口脂還有一點亮光,緊俏的綠蘿裙包裹著我纖細的月要身,綠冠上的流蘇搭在我黑色的頭發上隨意散在肩上,小巧的臉蛋上還掛著淺笑,不知道是不是又夢到了好吃的,像一隻靈動的小兔,月光將我籠罩我的薄紗都發著細碎的亮光像似灑下了一層神光,

可我當時隻當他停頓那麼久隻是為了我調侃我這兩句,我活動著筋骨就要上去揍他。

我圍著小院「追殺他」他一邊用輕功躲著我一邊說「師妹你這才剛出師門,就忘記紀法教你尊重師兄了?」

「師兄你怎麼不敬愛師妹呢?」

師兄剛倒的茶此時正適合入口,吳渡海師兄拿過了齊師兄倒好的茶細細品嘗起來,師兄剛要阻止就被我一掌打開了。

我和師兄的動靜鬧得太大,大家紛紛從房間裡麵出來看發生了什麼,齊師兄對著師姐說「菀心師妹,既然我們出來遊歷了就放輕鬆一點,老是師兄師姐的相稱太有距離感了,不如以後你們就叫我齊儒,吳渡海你們就叫他渡海吧」

吳渡海師兄和阿姐一樣是最尊重紀法的,手裡的杯子一抖,還不等他們兩說些什麼,他又自顧自的編排起來「你們三,我就叫菀心,阿月,喬兒吧,渡海聽到沒有」

吳渡海師兄剛想開口,齊師兄就學著他的口口勿「這樣不太禮貌吧」連神情和語氣都學的一般無二,我們三人都被他逗笑了。

就趁我們打鬧的功夫,兩夫妻已經下好了麵條,一碗一碗的給我們端來,傅羽延也醒了,非得要擠在中間坐,我無奈又得和大家解釋了一遍他姓甚名誰為啥出現在這,兩個孩童也已經蘇醒,但看來這對夫妻都還沒有從失而復得的恐懼中抽離出來,我們吃完飯便詢問起了這囚鳥的事情。

但他們知道的也不多,阿姐說這囚鳥是靠吸食孩童來穩固法力的,這對夫妻馬上補充道它每年都需要兩個,不過這兩個孩童要的特殊,需要合過生辰八字才能定奪,而每年要誰家的孩童,囚鳥就會告訴村長,後來有人就說這鳥是神鳥,每年給了兩個孩童之後就會保佑我們風調雨順,於是將這一天定為了祈福節,他們說他們的家鄉發大水無奈才來投奔親戚,來了這不足一年平日裡就擺個小麵攤為生,要是知道需要獻祭孩子他們絕不會來的,其他的他們知道的也不多,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去找村長。

我心裡生出一絲寒意,罪惡的囚鳥被稱為神鳥,隨意剝奪他人生命的日子卻用祈福二字冠名,昨天不是一次聽到用兩個孩子換得全村安寧很值,可是真正的神是愛世人,不會因為利益放棄任何一個人,這裡實在太諷刺了。

我們叮囑兩夫妻暫時別出門我們施了結界,外麵的人暫時進不來,家裡的餘糧至少夠他們食用半個月有餘,拜別他們兩夫妻後,又偷偷將錢放在了床邊,但願有這些錢能讓他們趕緊搬離這草菅人命的村子吧。

剛出門周遭的人就按耐不住了,我打趣道「還好我剛剛已經活動了筋骨」

這片可活動的區域不大,我們這就有六人了,周圍還有別的住戶,蹲守我們的人不下幾十人,等下打起來肯定束手束腳,我跳上了屋頂搖動花鈴默念著花鈴現世,大家也都感覺到了危險逼近召出了武器。

傅羽延這家夥沒有拿出他的武器,隻是拿了把扇子往後退了幾步「我是病人,勞煩諸位保護了」

周圍變得安靜了不少,連大嗓門的菜攤販子都沒有了聲音,我在屋頂視野比大家寬闊,看著街道上的人還在不斷往我們這湧入,看來是鐵了心要將我們留下。

「刀劍無眼現在離開還可保全性命。」我這聲說的極為嚴肅,可這些人就像被人控製的蠱人向我們撲來。

「我以為我們隻會殺惡妖除邪魔,沒想到有一天還要與人鬥」阿月自嘲著,他們四人背靠背一人守住一麵

「阿月你也說了殺的是惡妖除的也是邪魔,我們如今麵對的不也是壞人嗎?」我在上方視野寬廣,又可第一時間為他們提供視野,傅羽延就在我正下方,所謂燈下黑,我完全看不到這人的動向,不過料想他也不會在此刻再生事端。

我喚來水幻成水箭,不過沒有箭頭隻有箭矢,但以我現在的功力這些人怎麼也要在床上躺上數月有餘,來的這些人都是些莽夫,隻有些力氣都不難對付,我正在想今日怎會如此簡單的時候,囚鳥就在空中出現了,剛剛那些人從月要間掏出了白色袋子朝我們扔來,我頓感不妙急忙讓大家跳上房簷,我想的果然是正確的,囚鳥利用它的囚籠鎖住了水,從天而下,剛剛他們扔撒的生石灰不同程度的濺到了大家身上,生石灰是一種強鹼性的物質,加水會釋放熱量,眼睛中招的三人疼的單膝跪地,我讓阿姐用乾布小心擦拭沾有生石灰的地方,阿月升起火牆讓外麵的人無法靠近,我跳躍到另外一所屋頂,喚水為形,一箭凜冽射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怒意太強,這箭在空中幻化成冰箭直直射向了囚鳥,他雖然身軀龐大但身體十分靈活,躲閃及時,不過還好我預判了他的飛行軌跡,這一箭刺中了它的翅膀,不等我追擊下麵的人又變得不安分起來,一個個都想至我如死地。

既然用石灰傷我們那便也讓你們也嘗嘗這石灰的滋味吧,我暫時將花鈴背在身後,拿出了天奚「天奚得我令,生風」

「風龍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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