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2 / 2)
這是一節正在飛馳的車廂,除了正準備點煙的黑發刀疤青年張傑外,地上還躺著五個昏迷的萌新輪回者。車廂的另一邊涇渭分明或坐或站著數十位外國人,是《生化危機一》的劇情人物,大部分作為雇傭兵氣息肅殺。
隻有一點跟原著不同,地上的五個人是四男一女,而非三男二女。
他頂替了那位開局炮灰的無名中年婦女。
「按照正常人的反應,我是不是應該問三個問題:你是誰?這是哪?你想乾什麼?」容憶笑吟吟地對著張傑問道,無視了一旁的劇情人物們。
現在是任務開始前的準備時間,即使找他們搭話也不會得到回應。
張傑點燃了香煙,淡漠回道:「仔細想想,它應該已經把這一切植入了你的腦海。」
容憶按照他說的開始「仔細想」,然而腦海裡並沒有什麼新的記憶出現,隻有之前就隱隱產生的一個念頭越來越清晰,像是有誰對他發出的警告——扮演好「太宰治」,不能被人扒掉馬甲。
這不對啊,主神空間的自我介紹呢,恐怖遊戲開始的宣告呢,他感覺自己遭到了大光球的差別對待,與其他隊友格格不入。
腦子轉得太快也有苦惱,瞬間腦補了理由一二三且一個比一個坑爹的容憶,一時間連臉上的笑容都有些維持不下去了,假裝無事發生地嘆了一聲「原來如此」,拍了拍肩頭的黑大衣就從地上利落地爬了起來,站到了一旁。
張傑眯起眼看著他的一係列動作,嘴上深吸了一口煙,那張平凡的臉上數道疤痕隨之顫動,看起來頗為猙獰可怖。
容憶雙手環抱在月匈前,借著黑大衣的掩蓋,指尖滑落下一根棕色短發,這是他起身前借助拍肩膀時偷偷從耳邊拔的,一瞬間的刺痛,表明了假發變成了真毛。
以及原本縫在黑西裝肩上的黑大衣,雖然隻用手指拂過一瞬,但他能敏銳察覺到上邊的縫合線與縫合產生的針眼都消失了。
不,與其說是消失,倒不如說是完全換了一件。
因為這身黑時宰cos服就是容憶自己手工製作的,用的雖然不是什麼廉價的布料,但也隻能算中規中矩。而現在憑他多年的眼力去判斷麵料材質,不提這一身看著就很貴的黑西裝,光肩頭的那件黑大衣,二手倒賣估計也能賣出六位數的價格。
整個殼子都換了嗎……容憶無聲低喃。
托這個好用的新腦子的福,他現在的記憶力好得可怕,甚至能夠完整地回想起那段他錯過的原著開場白。
……
生存與生命……
這是一個遊戲,誰製造了這個遊戲已經不足為考,或許是諸神,也或許是惡魔,更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未來的人類,總之,他就是這個遊戲裡的一員,或者說現在已經成為這個遊戲裡的一員。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將一個選擇放在都市裡感覺到迷茫,感覺到自己在腐朽的人麵前,當他們選擇了這個遊戲後就會被送到各個恐怖片的場景中。
……
容憶靜靜地思索,半闔的鳶瞳不帶絲毫感情。
作為曾經盒子外的(相對)高維存在,現在的我是什麼身份?
一個單純的偷渡客?一個不自知的棋子?還是一個需要被清除的bug?
而「我」又是誰?是「容憶」?還是……「太宰治」?
……
一個驟然急促的呼吸聲打斷了他繼續挖掘黑泥精殼子裡的黑泥。
容憶抬眼,看到一個年約二十四五、長得小帥的青年猛地從地上蹦了起來,神色慌張地看著四周,目光混亂了幾秒後又迅速變得清明。
容憶,或者說是太宰治,深深地凝望著他,暗沉的鳶眸深處仿佛有無數的信息流一閃而逝。
鄭吒。
《無限恐怖》的男主角,未來的中洲隊隊長,以最強的「力」威震了整個主神空間。
而現在的他是最初的他,一個名字諧音為「掙紮」的……普通人。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更新:暫定隔日更,隨機掉落日更,更新時間晚上-淩晨。
關於坑不坑:保底會寫到咒怨篇結束,然後就看我能不能繼續捋順大綱了。
小劇場:邏輯大師
當《無限恐怖》同人遇到《文豪野犬》同人
穿無限救張傑的頻率≈穿文野救織田作的頻率
穿無限泡楚軒的頻率≈穿文野泡太宰治的頻率
容憶(自信):四舍五入,我就是楚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