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開朗（2 / 2）
托尼撇嘴，又是史蒂夫說，反正隊長說什麼都是對的。
真是搞不懂了，安妮對他怎麼就有樣的盲目信任呢？
車子平穩地駛向鳶尾花中學。果然如托尼所料，這裡早就圍滿了舉著相機的人，還在車上就快被閃光燈照瞎眼睛。
托尼的不悅直接寫在臉上，菲奧娜的表情卻很平靜。
「我還以為你會緊張呢。」托尼感到詫異，「你也猜到會有這種場麵了？」
「確實。以你的人氣，我並不需感到意外啦。」
托尼在她頭頂上『扌莫』了把，正想『揉揉』頭發時，被菲奧娜躲開。
「……你這樣，會弄『亂』我的發型。」
雖然沒有來得及燙發尾，但她早起時，很心地梳過每根發絲，確保它們都服服帖帖，不會突然翹起來。
哎喲，小姑娘還挺在意形象的。
托尼轉而點了下她的腦袋，「什麼時候這麼愛美了？今天紅的顏『色』很不錯嘛。」
路上托尼都沒有提起這件事，菲奧娜還以為他沒發現呢。
不害羞，不不意思。作為斯塔克，被誇獎應該是早就習以為常的事。
她點了點頭，放在大腿上的手悄悄掐了自己把。
「你的西裝也不錯，爸爸。」
托尼驚訝了，他的乖崽安妮都會商業互吹了？
不對，劃掉，是贊揚他根本藏不住的品味。
他隨說句：「看來把你送來上學是對的。這才剛到校門，你就變得活潑多了。」
校門的保安開始疏散圍堵在他們車邊的人群，車子緩緩地開進校園內。
托尼的注意力都放在車外，他聽到菲奧娜問：
「爸爸覺得，我這樣會嗎？」
沒怎麼細想的托尼答道：「挺的，開朗點的『性』格像我。」
——如果給托尼次時光倒流的機會，他定不會說出這句話。
他也不會錯過，菲奧娜低垂的眼神中，道不明的茫然和落寞。
當他轉回頭來看她時，她的表情還是麼平靜，甚至還有絲很淺的微笑。
**
鳶尾花中學作為所私立學校，走的是小而精教育路線，全校在讀學生不超過200人。與他學校個輔導員負責七、八個，甚至十幾個學生不同，這裡學生和輔導員的比例是2:1。
托尼曾想過給菲奧娜聘請位專門負責她的輔導員，卻被她委婉拒絕。
吧，他知道自己的乖崽從來不喜歡搞特殊化。
「真的不爸爸送你進班級嗎？」
他隻帶了菲奧娜去見過輔導員，就被催促著快點回去了。
嗚嗚，新鮮的校園生活下就讓菲奧娜失去了對他的依賴嗎。
「……如果你繼續留在這，我恐怕沒辦法正常上課。」
美國的中學並不禁止學生攜帶手機。即使些學生們不意思當著麵拍，但牆角處並藏不住他們的身影啊。
老父親對女兒依依惜別，但菲奧娜可沒有被他自己『揉』紅的眼眶感到。
「六個小時，就再見到我啦。」
托尼越發舍不得：「有360分鍾，21600秒呢。」
隨著人群不斷地向此處聚攏，同學們的討論也逐漸傳進了菲奧娜的耳朵。
「哇，是托尼和他女兒。」
「就是菲奧娜嗎？她看起來瘦啊，比我想象中矮些。」
「托尼親自送女兒來上學，果然很寵嘛。」
「廢話，他就這個孩子啊。」
「也不知道菲奧娜不相處，看話題裡她是個天才誒，就和托尼樣。」
「和托尼樣，應該是小海王。」
出現了，個和她完全不搭邊的詞匯。
菲奧娜身體緊繃，些不帶惡意的打量卻讓她如芒在背。
「快走吧，爸爸。」她都沒發覺自己的音有些抖，「放學時來接我吧。」
托尼答應：「，我肯定準時來。」
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菲奧娜感覺到同學們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了她個人身上。
她的手心都在冒汗，想快速躲進人群中的沖越發強烈。
但菲奧娜·斯塔克不躲。
她努力擠出個微笑，對著些攝像頭，搖搖手和大家打招呼。
「你們，我是菲奧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