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離別「如果能來一場體麵的告別」……（2 / 2）
「那就菲奧娜自己行，讓我們看看你的走位能力如何。」
趕緊練吧，練好了就離那個拿盾牌的夥遠點。
女孩子靠自己！
蝙蝠俠充分尊重了她的意見，並忽略了傑森的抗議。任憑他氣得跳腳，還是泰然自若地繼續安排好其他人的定位。
傑森依然不滿：「餵，你們不心疼菲奧娜，我可舍不得……」
他被菲奧娜踩了一腳，低頭就看到她同樣不滿的表情：「你怎麼瞧不起人啊？我可厲害了！」
菲奧娜還意有所指地按了按他的月匈口，眼神中竟然還帶著幾分挑釁。
傑森：……點雕蟲小技，瞧這丫頭厲害的！
他感覺到痛多半是因為太突然了。如果換作是平常的戰鬥，這點疼痛感都不讓他皺一下眉頭。
「哼，你最好是安安全全的。」傑森也回踩了她一腳，「是被打到掉眼淚，可別怪我笑話你。」
才不呢！
不蒸饅頭爭口氣，菲奧娜下定決心好好表現，絕對不能讓傑森有這個機！
她的雄心壯誌很美好，但現實……
經過一番讓她手忙腳亂的團戰後，菲奧娜無比慶幸自己一刻也沒有鬆懈，兢兢業業做卷王。
因為蝙蝠俠讓她自己行，就是真的完全不管她了。
在係統的仇恨機製下，她倒是沒有受到boss的直接攻擊，但boss身邊的小怪可沒有放過她。沒有遮掩物的保護，她一個人麵對五六個小怪的攻擊，光是瘋狂逃跑就夠氣喘籲籲了。
菲奧娜不能不承認自己的印象有所偏差——史蒂夫確實很少主地出手幫她，但他吸引了大部分火力，經在無形中幫了她大忙。
整場戰鬥下來，她總共施法三次。這個次數經非常少了，而且這還多虧了她的隊友水平高超，能抓到空隙停在原地，等著她回血。
如果是她自己跑時又瞄準態目標，這三次大概全部都打空。
boss的身消失，菲奧娜根本提不起任何開寶箱的興趣。她復盤整場戰鬥中自己的表現，懊惱地在原地跺腳。
她本來以為傑森嘲笑她，但他是走到她身邊，張開雙臂抱住她。
「做得不錯，小夥。你真的長大了。」
菲奧娜也想抱他，伸出手卻什麼都沒扌莫到。
傑森的身逐漸變得透明，「我回啦。知道你舍不得我，不過能哭五分鍾哦。」
她一片茫然，「等等……」
直到傑森完全消失，她才吸吸鼻子，「我經沒那麼愛哭了。」
這算什麼，她搞的特別禮物嗎？不得不，這些人物的設計台詞，是真的很像本人。
菲奧娜覺得腦袋混混沌沌，她不想再分辨他們到底是誰了。
迪克在她的頭頂上比劃，「剛見麵的時候，你有那麼小一點，走路都不太穩，現在都長這麼高了。」
「以後還繼續長高的吧？」
菲奧娜踮起腳，「長得比你還高。」
迪克笑了：「好啊，那你加油。」
他拍拍她的發頂，悄無聲息地告別。
又輪到提姆了。他看上像是憋了很久，才問道：「錢夠花嗎？」
「不夠。」菲奧娜的眼眶經濕潤，「我有很多很多想買的東，都等著你付賬單呢。」
兩人相顧無言，提姆也學著迪克的樣子拍了拍她。
「唔……能先刷信用卡嗎，以後我幫你還就是了。」
「我不你還，我騙你的。」
菲奧娜握住他的手，「不需那麼多錢，我想你好好休息。少賺點也沒關係的，我可以少花。」
他好像是點了點頭，或者搖頭，菲奧娜沒有看清。
她手心處的觸感消失了。
達米安離她有點遠，他也沒有想走過的意思。
他雙手背在身後，語調平八穩：「你現在沒有那麼我丟臉了。」
菲奧娜的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
達米安：……
他有心想挽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能：「別哭了。」
這句話一點也沒用，菲奧娜的眼淚越流越多了。
可惡，他明明沒有批評她吧！
「別哭了。」他無奈地重復一遍，「你是掌握了什麼拿捏我的竅門嗎？好吧，我的意思是，你做得不錯。」
「真的別哭了，我走了。」
達米安走就走，菲奧娜甚至感覺他的身是消失最快的一個。
場上還剩一個人，她的視線看他。
蝙蝠俠，他對自己些什麼？
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話。等了許久，菲奧娜才大著膽子：
「再不的話，可能就沒時間了哦。」
然後她看到，蝙蝠俠慢慢地，摘下了自己的麵具。他露出屬於布魯斯·韋恩的臉龐。
「別急。」他還笑了一下，一度讓菲奧娜覺得自己是否看錯，「法力值守恆，他們都打發走，我就能待久一點。」
至於回後不被傑森發現，管他的呢。
這是屬於父親的特權